正文 第119章 母女双飞
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本以为白衣少女只有一个人,哪知却突然多冒出两个人来,杀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错误地估计错了形势。
“咦——”猛然间,南宫倾城盯着胡丽娘身旁的红衣美妇,大为惊异,隐隐觉得红衣美妇有点眼熟,似乎在哪见过?至于在哪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脱口问道:“你是谁?”
听到南宫倾城问话,地煞夫人顺口答道:“奴家叫妖精!”
啥?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听了一时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听地煞夫人又道:“奴家叫妖精!”
这回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是听清楚了,深感愕然,哪有女人叫妖精的?胡丽娘则有点儿哭笑不得,啼笑皆非,“妖精”是武天骄的叫法,叫得多了地煞夫人自然也就习惯了,她可不知道什么妖精不妖精的,即是叫她婊~子她也认了。
“我女儿呢?胡丽娘,我铁通家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为何要抓我女儿?还不快点把她放了!”流香夫人道。
“夫人说哪里话了,我们可没有抓你女儿,你女儿与骄···格格!她与‘月奴娇’不打不相识,彼此惺惺相惜,正在洞里相谈甚欢,义结金兰呢,夫人还是暂且不要进去打扰他们的好!”胡丽娘嬉笑道。
义结金兰!流香夫人哪会信她的鬼话,口说无用,当即绕过她们,向山洞冲去。胡丽娘岂会让她进洞,身形一晃,形如鬼魅一般拦住了她,格格娇笑说:“夫人想要进洞可没那么容易,得先过了奴家这一关!”
流香夫人心系女儿的安危,心情迫切,闻言也顾不上答话,仓啷——一声金铁乍鸣,右手掣出了腰间的短剑,分心便刺向了胡丽娘,短剑化作一道流光,啸啸惊风,慑人心魂。胡丽娘哼的一声,不敢怠慢,手中玉箫,以箫作剑,荡开了流香夫人的短剑,展开生平所学与之游斗了起来。
流香夫人和胡丽娘这一动上了手,南宫倾城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她想绕过地煞夫人进入山洞,地煞夫人却不能让她如愿,如影随形,展开双手直向她抓来,凶狠凌厉,快绝无比!南宫倾城暗自心凛,只得与之激斗,斗了几招,愕然发现对方使得是擒龙手,身法飘灵,却是风舞九天身法,不禁脱口问道:“楚玉楼是你什么人?”
地煞夫人哪知道楚玉楼,她虽然会说话,智商却如三岁的小女孩,只知道忠诚于武天骄,闻言格格地笑道:“抓住你,让主人干你!”说着,攻势愈发的凶狠、凌厉,敢情她也知道主人武天骄的嗜好,见面前的女人貌美,便想抓住她,献给主人干。
南宫倾城无暇顾及什么干不干的,全心神的接战,一时间,四个女人分成了两对,在洞口前的小山谷中展开了搏斗,难解难分,崖壁松树上的龙鹰倒成了壁上观,隔山观虎斗,时不时地啾叫几声,似乎是在为四个女人的精彩表现喝彩。
外面打得热闹,洞中却是春~色正浓,热火朝天,经过五轮的激烈交锋,铁玉瑚梅开五度,攀登了几番高~潮之后,欲~火渐渐消退,头脑清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被武天骄压在下面猛力的鞭挞冲击,不由得的尖叫了起来,奋力地挣扎,然而,她已然泄的一塌糊涂,叫声犹如呻~吟,挣扎也是十分无力,反而刺~激的武天骄更加凶猛。疯狂,擎天巨物如同上了发条马达一般,狂进狂出,横冲直撞,顷刻间,捣得她嘶声呐喊,神魂颠倒,浑身酥软,哪有余力挣扎反抗,不消一会,又攀上了一个高~潮,丢盔弃甲,一泻千里,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竟爽的晕了过去···
看着铁玉瑚晕了过去,武天骄大感无趣,自语地说:“一个女人也太不够了,弄得老子七上八下的,难受之极!”说着,将擎天巨物从铁玉瑚的蚌肉中拔了出来,却见她那一毛不长的地方已是红肿无比,沾满了红白之物,一片狼籍,这一拔出,顿时一股晶莹的亮液溢了出来,湿了下面垫的被服,弥漫着刺鼻的iet靡气息。
武天骄站了起来,挺着个擎天巨物,胀热的难受,急欲发~泄,但铁玉瑚初次破瓜开~苞,已是不行了,再搞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可不发~泄又难受的厉害,怎么办?
武天骄有点急了,心说:“胡姐姐你们倒快点,难道你连个流香夫人都摆不平!”想到此,转身出洞,想到洞口去瞧瞧外面的情景,走了十步路,倏地一头撞上了一物,似乎撞上了一堵墙,顿时站立不住,倒退了几步,吓了一跳,叫道:“什么东西?”定神一瞧,面前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可刚刚明明撞着东西?
武天骄心中纳闷,大惑不解,愣了一愣,伸出右手,小心地向前触摸,在面前的空气中摸到了一物,不禁呆住了。这是一棉形的气墙,不知何时?出洞的洞口竟被一堵无形的气墙封住了,这时武天骄才发现,身处洞中,可看到洞外的白雪,却感受不到一点寒风吹进来,也听不到外面的一点风声,原来洞口被气墙封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进来的时候明明没有墙?”武天骄疑惑不解,旋即心中一动,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了,敢情这道气墙是胡丽娘所为,她出洞时施展了巫术,在洞口布下了这道气墙,不让洞里的声音传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打扰他们,难怪自己在洞里那么久了,听不到外面一点的动静。
想通了这一点,武天骄暗自赞许,胡丽娘这三年来苦练巫术,成就非凡,光这道气墙就不是一般巫士所能布下的,假以时日,她定然超过那“阴司鬼王”。想到此,武天骄暗暗担心,修练巫术逆天夺命,巫士大多命不长久,胡丽娘成为巫士,是否也会和其他巫士一样,为此折寿?
气墙挡住一般人还行,但要挡住武天骄却是不行,武天骄虽然没有修练阴司鬼王那本“鬼王秘典”上的全部巫术,却是修练了上面的无上巫法“虚空挪移大法”,这虚空挪移大法练到高深境界,可虚空遁形,移转千里,飞天遁地,无所不能,昔日“阴司鬼王”就是凭着虚空挪移大法进入了封闭的太阴地府,可惜他一时的托大,中了武天骄变异的“天鼎神功”,欲~火焚身,最终老枪折断,被无情剑寒梅分尸,落得个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武天骄从修练“虚空挪移大法”至今,从未间断过修练,他的精神力之强,即是胡丽娘也是不及,施展“虚空挪移大法”,移转千里他是不行,但要通过面前的这道气墙却是轻而易举,本来他只要运足真力,打出一拳便可破掉封堵的气墙,但那是胡丽娘布下的,为了尊重她,只有虚空遁形,只见他身形渐渐淡化虚无,忽地消失了,顷刻间出现在了洞口处,形如鬼影,这一情景若是落在他人的眼里,定然是惊掉下巴,掉一地的眼珠子,以为是见鬼了。
洞外山谷中寒风怒号,四道人影地雪地上此起彼落,激斗正烈,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不愧是通天圣母的高徒,胡丽娘若不是修练了“鬼王秘典”,还不一定是流香夫人的对手,尤其是慈云仙子南宫倾城,武功修为已达天武之境,竟然与地煞夫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这令武天骄吃惊非小,这南宫倾城忒是厉害!
正当山谷中四个女人打得激烈之时,崖壁上的龙鹰忽然一声长鸣,啾——双翅一展,飞了起来,直向谷口处飞去,但闻谷口方向传来一阵惊呼:“该死的!这扁毛畜生怎么在这里?”
另一声音响了起来:“它要放火烧我们,快跑···”
听声音似乎是黑白双怪,武天骄站在山洞口瞅着夜空中的龙鹰,喜笑颜开,心说:“若是有这么一只龙鹰做宠物那也不错!吓得黑白两位老妖怪魂飞魄散,落荒而逃,只是龙鹰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未免太招摇了,什么时候把它收到九龙玉镯的空间去,用它的时候再把它放出来。”
龙鹰若是知道武天骄的想法,定然吓得飞走,离他远远的,它可不想被囚禁起来。
武天骄的九龙玉镯空间中不但能住人,而且还能住魔兽,九龙玉镯中已经有了一只魔兽,那就是他九位师娘的心肝宝贝:火狐红红。武天骄嫌它在外面碍事,每天捧着它是个麻烦,干脆将它扔进九龙玉镯空间中陪伴胡丽娘,好在九龙玉镯的空间够大,够火狐遨游的。而且武天骄发现了一件怪事,那就是九龙玉镯的空间比三年前大了一点,似乎他的功力越深,九龙玉镯的空间就会变得越大,这一奇怪的现象,不仅他觉得奇怪,胡丽娘也是稀奇不已,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轰轰···
猛然间,谷口的方向传来了轰鸣之声,火光冲天,挟着龙鹰的阵阵鸣叫,鹰啸长空,看来龙鹰已经对黑白双怪发动了攻击,它尚未完全将黑月蓉的箭射之仇忘得干净。
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对黑白双怪并无好感,甚至是感到厌恶,尤其是流香夫人犹以为甚,对磨镜妖姬黑月蓉憎恶万分,这个老妖女住在铁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对她们母女俩心怀非分之想,动手动脚,想将她们母女大小通吃,对此她们母女是警惕万分,处处提防,这才没有让她得手,不过,现在女儿落入“白衣少女”手里,情况不明,流香夫人苦于战胡丽娘不下,尽管对黑白双怪没有好感,但他们来了总是好的,见他们被龙鹰赶跑暗自着急,希望夫君铁苍龙能够快点到来,救出女儿。
这时,天空飘起了雪花,越下越大,银絮飞天,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流香夫人久战胡丽娘不下,又迟迟不见夫君铁苍龙到来,心中愈来愈着急,这一着急不要紧,招式散乱,乱了章法,胡丽娘趁机一连串的进攻,逐渐占到了上风,越战越勇,越打越顺手,又斗了十几招,胡丽娘一箫点在了流香夫人的右手腕上,流香夫人手中短剑顿时脱手,尚未反应过来,胡丽娘又一箫点在她左肩的“肩井穴”上,动作快的出奇,流香夫人闪避不及,地中招倒地,心中惊骇:“五年前胡丽娘远不是我的对手,今番我反而不如她了?”
流香夫人哪知胡丽娘已是武天骄的“阴鼎”,与他阴阳双修,功力精进了不少,加之修练了鬼王秘典,与她已是相去不远,她若不是着急女儿的安危,不乱了章法,胡丽娘想要胜她却没那么容易,只是她这一败,南宫倾城荆险了,胡丽娘制住她之后,立刻投入到地煞夫人和南宫倾城的战团当中,与地煞夫人双战南宫倾城。
南宫倾城与地煞夫人本是伯仲之间,尤其令她心惊的是她几次击中了地煞夫人,而地煞夫人浑然无事,浑若未觉,丝毫没有痛苦之色,俨然是金刚不坏之身,刀枪不入。而且地煞夫人神力惊人,气力悠长,以南宫倾城天武者的功力竟然没有占到上风,勉强维持了个平手的局面,胡丽娘这一加进来,形势逆转,顷刻间,南宫倾城压力大增,顿时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心中悲哀:“难道我和师妹今夜要陷在此地吗?”想要逃走,但胡丽娘早有所料,封死了谷口的方向,令她欲走无路。
就在胡丽娘点住流香夫人的时候,武天骄乐坏了,咧开了大嘴,几乎笑出声来,见胡丽娘和地煞夫人双战南宫倾城,大战上风,看来要不了多久,南宫倾城也要如流香夫人这般,嘿嘿!铁玉瑚、流香夫人,再加上南宫倾城,我武天骄今晚还真是艳福非浅。
哈——想到此,武天骄笑出了声,飞快地出了洞口,到了流香夫人身边抱起了她,奔入了山洞,欲先来一个“母女双飞”。
正文 第120章 莫不是鼎
啊——流香夫人见自己被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抱起,吓得魂飞魄散,惊叫出声,想要挣扎却是苦于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男子抱入山洞,惊骇无比,叫道:“师姐救我···”
南宫倾城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顾得上流香夫人,一会儿,武天骄破去了洞里的气墙,将流香夫人与铁玉瑚并排放在了一起,嘿嘿笑说:“夫人!你别怕,你不认识我了吗?”
听到武天骄的声音,流香夫人悚然一惊,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武天骄,洞中虽然幽暗,但她仍看的清楚,又惊又喜,脱口说道:“武天骄!怎么是你?”
“可不是我吗!夫人!我可想死你了!”武天骄笑说着,伏在了她身上,埋首于她那高耸的胸峰之间,行云布雨,一双魔爪按了上去,只觉得无比的丰挺,富有弹性,似乎比三年前大了不少,不禁惊呼:“好大···”
流香夫人脸色晕红,大为娇羞,如果说先前是感到害怕,那现在更多的是惊喜,日思夜想的小情~人终于出现了,见他梳着个少女的发鬓,心中恍然大悟,敢情那“白衣少女”是他装扮的,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旋即一眼瞅见身旁躺着的女儿,赤~身裸~体,顿时感到不对,神色一变,叫道:“你···你···你搞了我女儿?”
饶是武天骄脸皮厚的可以,识闻言也不禁感到有点尴尬,也确实是有点过分,对不住人家,刚搞了她女儿,现在又来搞她,母女双收,大小通吃,简直是有违伦理,不过她是铁玉瑚母亲,又不是,母女通吃又有何不可?在他的内心中通吃的可不禁是流香夫人这对母女花,还有远在京城等着他的姑姑武赛英和表姐凌霄凤这对母女花,以前他对表姐凌霄凤是敬若天人,想都不敢想,但现在可不同了,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邪恶、龌龊、卑劣、无~耻、心理变~态,脑中的iet邪念头也不知怎么冒出来的?能人所不能,只觉得天下女人除了,谁都可以上,变~态啊!
“夫人哪里话了,别说‘搞’的那么难听,我只是帮你女儿开启人生大道,享受人生的美妙乐趣,教她怎样做一个好女人,变得温柔一些,别凶巴巴的母夜叉一般,你女儿刚才叫得好大声,动起来那个骚啊!夫人!一会我一定让你见识一下!”武天骄厚颜无~耻地道。
“你···”流香夫人没想到武天骄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邪恶的可以,在百花谷的时候,她就觉得武天骄很邪恶,跟那么多的女人搞在一起,连自己的师娘也搞,不过那时候他身中iet毒,情有可原,为了报答凌霄圣母的救命之恩,她不得已牺牲清白,献身救他,事后虽然觉得无比的享受,可内心中总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令她恐惧的是,回到家里后,她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了,那地方小的不能再小了,小的夫君铁苍龙进不去,这让铁苍龙非常冒火,大发雷霆,为此,夫妻不欢而散,分房而睡,从此貌合神离,已经三年没有同房了。
流香夫人对自己那地方变小感到诧异,经过多方的努力和了解,总算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原来自己那里变小完全是因为武天骄身怀“天鼎神功”之故,自己已然成为了他的“阴鼎”,除了他,自己今生怕是再也不能有另外的男人,心中说不出的复杂,不知怎的?对武天骄十分的想念,渴望见到他,渴望重温百花谷的那段难忘时光,今番见到武天骄,内心中说不出的欢喜,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强~奸了她女儿,这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受不了的。
流香夫人出身书香门第,从小熏受良好的教育,知书达礼,投入通天宫通天圣母门下后,更是深受门中的清逛律,循规蹈矩,嫁给铁苍龙后,也遵行三从四德,从一而终,只是十三年前的偶然遭遇,险乎失~身梅山七鬼,让她的身心产生了蜕变,意识到江湖儿女常在江湖行走,就犹如常在河边上,哪有不失~身的,为此,三年前凌霄圣母到铁家要她救人,她才欣然答应,只是没想到自己救的人以怨报德,反过来竟然奸了女儿,要把她们母女通吃,这是什么世道?
流香夫人想要反抗,却是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瞧着武天骄扯开自己的胸衣,露出了淡红的抹胸,幽深的乳~沟暴露了出来,春~光一片,武天骄动作粗暴,迫不及待地一把扯去了抹胸,动作之快,无与伦比,刹那间,一对傲挺丰盈的晶莹的玉兔弹了出来,巍颤颤的美妙之极,两点殷红的蓓蕾娇艳欲滳,如同两粒红葡萄,万分,令人见了不禁想咬上一口!武天骄色中饿鬼,见了眼中顿时冒出了贪婪的目光,一双魔手又揉又捏,仿佛面条一般,的一对玉兔变了形,但只要手一放,玉兔立刻弹回原样,无比的弹性、软绵。
唔——
被武天骄如此的玩弄,流香夫人禁不住呻~吟出声,面色红欲滴血,周身泛起了阵阵火热,体内涌起了强烈的欲~望,无比的骚动,情动不堪···
武天骄仿佛饿极了的饿狼一般,张开了血盆大口,猛地一口咬在了右边的玉兔上,咬力大了一点,流香夫人感到一阵疼痛,啊——惊呼出声,叫道:“咬破了···”
一阵之后,武天骄逐次的将流香夫人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脱去,及至一丝~不挂,露出了惹火动人的玉~体,比起她女儿铁玉瑚来,流香夫人肌~肤更加的,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nawe,耸翘白嫩,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无一丝的赘肉,真不敢相信,有过一个女儿的流香夫人保养的如此完美,身形如少女般一点的没有走样。
武天骄虽然年少,却已是花丛老手,经验老到,丰富无比,挑~情的手法无与伦比,在他的吸、吻、咬、吮、舐、舔、啜等动作下,口上、手上、舌尖渡出一缕缕灼热的“天鼎真气”,灌入了流香夫人体内,不消一会,流香夫人已然娇喘嘘嘘,情热如火,身上被封的穴道豁然而解,在武天骄五指的挑~逗下,娇~啼宛转,不住地扭动着娇躯,胯间凄凄的芳草之地,封闭的鼎门在“天鼎真气”的刺激下,开大了不少,渐渐湿润,溢出了细微的春水,湿了···
未几,武天骄提枪上马,最大限度地将流香夫人两~腿分向两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硕大擎天之物一阵颤动,急剧地收缩变细变小,最后变成细铁条一般顶在了流香夫人的鼎门之上,顺势贯入,挤开了狭窄的芳径,顷刻间,流香夫人眉头紧皱,面露痛苦之色,嘴唇一开,发出了一阵惨叫,十分的凄厉···
武天骄强势贯入,感到自己的宝枪穿过了一层薄薄的东西,那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兴奋,原来流香夫人和他已经有过,时隔三年,她“鼎门”封闭,重又长出了处~女~膜,焕发青春,难怪如此的艳丽如火,千娇百媚,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开~苞,只是这一次是那样的痛、却又那样的满足···
短暂的适应之后,武天骄开始纵马驰骋,变小的铁条渐渐增大,开荒拓地,一阵后变回了原来的擎天之状,大起大落,捣进捣出,杀伤力无比的惊人,直将流香夫人捣的死去活来,抓狂的嘶叫呐喊,全身不住地抽搐,极度的性~欲快~感,身子轻酥酥的,就像飘浮在云端,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叫声惊天动地,传出了洞外,飘出了好远。
正在全力抵挡地煞夫人和胡丽娘进攻的慈云仙子南宫倾城,听到流香夫人的叫声心神大乱,心下惊慌,以为师妹遭受了刑罚,本来已经快支持不住的她,这一惊慌,顿时被地煞夫人一拳击在了背上,向前窜跑出了十来步,口吐鲜血,随即被胡丽娘一指点中了关元穴,瘫软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不愧是通天圣母的首徒,竟然能够抵挡我们如此之久!”胡丽娘凛然道,对南宫倾城大为赞叹。
咳···南宫倾城一阵剧烈的咳嗽,口中咯血,脸色苍白如纸,瞪着胡丽娘,眼中尽是怒火,叱道:“胡丽娘!我通天宫与你无怨无仇,你今日如此这般作为,就不怕与我通天宫结下大仇,难以善了吗?”
饶是胡丽娘天不怕,地不怕,听到“通天宫”三字,也不禁浑身一震,脸色微变,微微蹙眉,变得有点迟疑不决。确实,天下五宫之中,论势力,通天宫或许不是最强的,不如天神宫或乾坤宫,但却是五宫之中底蕴最为深厚、门下弟子最广的门派,门中弟子遍及天下,通天令一出,天下都要为之震动,得罪了通天宫,只怕天下之大,无处容身。
不过,地煞夫人可不管什么通天宫不通天宫的,见美人倒地,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嘻嘻笑道:“让主人干你!”说着,抱着她向了山洞,去的极快。
南宫倾城第二次听到“让主人干你”这句话,当然知道什么是“干”,心中大惊,叫道:“放开我!”
地煞夫人充耳不闻,继续前走,胡丽娘见了心头一动,叫道:“妖精!等一等!”
听到胡丽娘叫她,地煞夫人忙停了下来,回身望着胡丽娘,迷惑不解。南宫倾城见状松了一口气,只道胡丽娘顾忌通天宫,不敢对她怎么样,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胡丽娘走到她向前,瞅了她一会,面露诡笑,忽地点出了一指,点在了她的“麻软穴”上,这一下南宫倾城浑身麻软,张口结舌,连嘴都动不了了,看着胡丽娘脸上的诡异笑容,忽然明白,胡丽娘是怕她咬舌自尽,方才点她的“麻软穴”,想到此,眼中不禁露出了恐惧之色,预感到等待自己的将是被男人奸~iet的屈辱命运。
“可以进去了!妖精!”胡丽娘说道,挥了挥手。地煞夫人见此抱着南宫倾城便进入了山洞。
唉——胡丽娘看着地煞夫人抱着南宫倾城进入了山洞,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骄弟练的御女功法‘天鼎神功’,天下女人,莫不是‘鼎’,天下没有他不敢动的女人,也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南宫倾城,你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和骄弟好过之后,一旦为‘鼎’,莫不顺从臣服,一旦顺从臣服,你就不会计较,你不计较,通天宫又怎会计较?”
山洞中春~色正浓,激~情如火,武天骄干的流香夫人母女魂登极乐,死去活来,宝枪如龙,一轮冲击未了,二轮又至,翻江倒海,翻云覆雨,饶是流香夫人母女俩轮番上阵,也是敌不过武天骄的龙精虎猛,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武天骄的天鼎神功已经达到了第九层中段,接近巅峰,随着他功力的日益精进,在“阴鼎”的需求方面也是愈发的膨胀,平日里一两个女人的阴元根本满足不了他的需求,在百花谷的那段日子,身边要不是有九位师娘以及凌霄圣母等太阴女子,只怕她的兽欲早就膨胀爆裂了。他服过“赤龙魔丹”,已与魔丹融为一体,除了外形上与人无疑,其内在已变得如赤龙之性,加上千人斩和万iet散的日夜煎熬,其心性奇iet无比,身边若不是有地煞夫人这位异变的艳尸助他泄~欲,只怕早就发狂了,这也根本造就了他邪iet的性格,iet人妻女,见着美女就要收之为“鼎”,这不,刚下了凌霄山,就将“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妻女给上了,母女双收,大小通吃,邪恶呀!
正文 第121章 温柔的推倒
武天骄将流香夫人母女俩上下叠在一起,一杆神兵上捣三下,下搅三圈,上捣下搅,其乐无穷,犹如蛟龙闹海,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猛烈的冲击波直冲击的流香夫人母女歇斯底里地呼天喊地,痛哭流泪,高~潮一潮接着一潮,一波接一波,潮叠潮,波连波,高~潮过后更高~潮,攀上一个巅峰又一个巅峰,花儿开了谢,谢了开,又谢又开,周而复始,反复循环,流香夫人母女俩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几次兴奋的的晕了过去,但又很快被刺激的醒来,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继续迎接下一个高~潮的到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自兴奋的武天骄忽地感到身后有一具火热的柔软娇躯贴了上来,回头一望,却是地煞夫人,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妖精”,周身光光的,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媚眼如丝,透着诡异的红光,娇滴滴地道:“主人!妖精也要!”
武天骄对她可是熟悉之极,她要那正好正中下怀,流香夫人母女俩已经坚持不住了,虚脱了,她正好顶上,再好不过了。武天骄当即舍弃了流香夫人母女,将地煞夫人压在了下面,怒龙入宫,狂捣猛搅,雷霆扫穴···
两个时辰后,武天骄征服了地煞夫人,目光不经意间倏地见到旁边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定睛之下,不禁大喜,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慈云仙子南宫倾城,这位绝美的女修士动弹不得,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仿佛睡着了一般。
事实上南宫倾城哪睡得着,她被地煞夫人带入山洞好久了,春~宫戏都看得不知多少回了?她没想到武天骄那么能搞,搞了流香夫人母女俩,又搞地煞夫人,气力悠长,金枪不倒,真怀疑他那根东西是不是铁打造的,三个女人磨不软他,心中暗暗恐惧,期望着地煞夫人能够尽快摆平他,若是摆不平她可荆险了,不过地煞夫人的表现令南宫倾城大失所望,地煞夫人也不是武天骄的对手。
武天骄只顾着母女双飞,寻亲幽探秘,征服女人,一时倒把南宫倾城给忘了,现在见到她才醒悟到她已经被地煞夫人和胡丽娘活捉了,又惊又喜,当即扑到了她身上,嘿嘿邪笑道:“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本公子可想死你了!”说着,一只魔手按在了她右胸上,虽隔着衣,入手处仍感到无比的丰挺,富有弹性。
南宫倾城浑身巨震,心中说不出的惊骇,紧闭着眼睛,眼角溢出了一滴泪珠,知道今日难逃厄运,失~身在所难免,心中悲哀:“想不到我南宫倾城守身如玉三十五年,今日失~身于此,师父啊!快来救我!再不救我,您的弟子就要失~身了!”
危急中,南宫倾城想到了自己的师父通天圣母,希望师父她老人家突然的出现,救她。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她心中也明白,师父远在太古山半天崖的云霄洞府中修行炼丹,不可能来到此地救她,她只能接受被奸的失~身痛苦···
或许是南宫倾城太过美丽了,美丽的武天骄惊为天人,一改先前对待地煞夫人的粗暴动作,生怕弄伤了南宫倾城似的,一双魔手隔衣握着她那,轻轻地揉动捏拿,动作出奇的温柔,轻柔缓慢,掌心中透着阵阵的灼热真气,透入了她的,传遍全身,这便是武天骄的厉害之处,他的天鼎真气是世间的无上催~情春~药,任何女人在他变异的天鼎真气灌注之下,都会情不自禁,春~情泛滥,欲~火焚身。
南宫倾城自幼跟随其师通天圣母,守身如玉,即是衣角也不曾让男人碰一下,何曾被男人如此的非~礼凌辱?又羞又愤,尤其是对方手上传过的阵阵奇异真气,令她周身渐渐的燥热,一股莫名的强烈欲~火自小腹窜起,不禁心中骇然:“怎会这样?”要知道她精通通天宫的玄功,精湛无比,功力早已达天武之境,清心寡欲,早已断绝了七情六欲,灵台清明,心止如水,即是春~药也难令她的心境波动一下,可武天骄的真气传入她体内,竟然令她心境波动,情~欲丛生,产生了欲念,这是什么邪功?
武天骄似乎将南宫倾城当作一坛极品美酒,慢慢地品尝,并不急于的马上占有她,而是慢条斯理地挑~逗她,脱她衣服的动作也是极其的缓慢,仿佛在剥春笋似的,慢慢地一层一层的剥,先是外袍,再是小衣、裤子···
终于,南宫倾城被剥的一干二净,横陈,洁白无~暇、曲线柔美的胴体展露了出来,一览无遗,全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武天骄的眼皮底下,肆意地欣赏观光,尽情地扫视浏览,武天骄这个色鬼嫌洞里太过黑暗,看得不够清楚、不够细致,于是从空灵戒中取出了四颗夜明珠,放在了南宫倾城的身体的周围,在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下,南宫倾城的身体是那么的柔美、光滑、细致、娇~嫩、美白,尤其是她在天鼎真气的催~情作用下,面目如火,眼中透着炽热的春~情,吁吁气喘急促,胸口起伏的曲线无比的惊人,万分!
武天骄瞧得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几欲,再也忍耐不住,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又咬又吻,又吸又吮,动作变得粗暴了起来,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角落,就连最隐秘的部位也不放过,他就像是细心的清洁工人,逐寸地清洗南宫倾城的每个地方的、每个地带···
啊——在武天骄的天鼎真气刺激之下,南宫倾城身上被封的穴道豁然贯通,口中啼叫出声,柔滑的不安地扭动了起来,猛然间,啊——又是一声啼叫,声音虽然高昂,却是十分的优雅悦耳,荡人心魄。
原来武天骄张开大嘴,一口含在了南宫倾城那最私密之处,又吸又吹,舌头都探了进去,这让南宫倾城如何的受得了?顿时啼叫连连,只觉得一阵从未有过的、无法以言语的快~感席卷而来,神魂俱醉,双~腿不由自主地挟紧了武天骄的头往里挽,让他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深入的恨不得将他整个头都深入进去···
一阵阵奇异的快~感令南宫倾城如痴如醉,心头的欲~火越发的旺盛,理智迷失,不待武天骄采取主动,她自己缠上了他,跨坐他胯上,一手扶着他那擎天玉柱,沉坐了下去···
武天骄见状忙一吸气,擎天玉柱急剧地缩小了七圈,又细又长,毫不费力地顶入了南宫倾城的体内,挤开了窄道,穿透了一层簿膜,滴血残红,落英缤纷,有道是:芳径未曾缘客,蓬门今始为君开···
寒风怒号,飞雪连天,今年的冬天特别的寒冷,雪,也是特别的大,下了一场又一场,地上的积雪积了一层又一层,厚达尺许,山川河流、天地万物尽为冰雪笼罩,飞鸟绝迹,天地之间除了白,还是白,几乎看不到其它任何的颜色。
武天骄在山洞中渡过了一天一夜,他性~欲旺盛,龙精虎猛,将流香夫人、铁玉瑚、南宫倾城三女是奸了一遍又一遍,直至她们香汗淋漓,精疲力尽,虚脱的不能再奸了,才放过她们,兽欲总算暂时得到了释放,心满意足,从空灵戒中取出了衣物穿上,又变回了俊秀绝伦的翩~翩美少年,除了熟知他的人,任何人见了如此秀气的一位美少年,竟是一位邪iet至极的小iet魔,他不但奸iet了“神拳破山”铁苍龙的妻女,还奸iet了慈云仙子南宫倾城。南宫倾城的仰慕者们要是知道他奸iet了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定然要将之千刀万剐、凌迟割肉,要知道,南宫倾城可是十年前几可认定的天下第一美人。
自从上届武林十大美女失踪了八大美女之后,武林中已经有二十三年没有评选武林十大美女榜了,这主要是吸取了上届武林八大美女失踪的教训,生怕评选出武林十大美女,江湖采花iet贼会如楚玉楼那般,专门针对十大美女下手,因此,自上届之后,再也没有设立武林美女榜了。
每届武林美女榜都是由武林著史者评出,也即是撰写武林历史的武林史者,上一届的武林史者是史太清,他不但评选出武林十大美女,还要评选出武林十大高手,十大青年高手,如果说排位评选武林十大美女那倒容易,样貌、身材等一比较,不就呼之欲出了,但要评选排出武林十大高手、十大青年高手,那可是太难了,因为今天排出来的或许是正确的,但过了一年、两年或者三年之后,那就完全颠覆了,世间不知冒出多少武林高手来,有时武林史者都觉得自己排出的名次是个笑话,世间万物皆在变化,武林高手的武功修为更是日新月异,每天都有新人辈出,翻天覆地。
慈云仙子南宫倾城人如其名,貌美天仙,倾国倾城,即是十年前没有排出武林美女榜,但大多武林人士莫不认为“天下第一美人”之名非她莫属,即是她出了家,每年仍有不少的追求者千里迢迢、不远万里的来到通天宫,为得便是见她一面,希望能够打动美人的芳心,最终抱得美人归,如今,倾国倾城的南宫倾城被万恶的采花iet贼采了,这要是传了出去,将不知有多少人伤心流泪,也许会出现当年万世仙姬的死讯传到江湖上那般,不知有多少痴心的男子为之殉情自杀?也许南宫倾城的仰慕者发了疯,个个像疯狗一般,满天下的追杀武天骄?大喊着:“采花iet贼,人人得而诛之!”当然,也许很多人是酸葡萄的心理,心中喊的是:“你小子不够意思,吃独食!采了南宫倾城也不叫上我,砍死你!”
看着地上被服上躺着的南宫倾城、流香夫人、铁玉瑚三女,武天骄微微皱眉,犯难了,不知如何的善后?
“很为难是吗?”一个娇柔的声音倏地从背后响起,媚惑悦耳。
武天骄一听便知道胡丽娘进来了,回身望着她道:“小弟很为难,在犹豫着是将她们收进九龙玉镯的空间还是放了她们?”
“放了她们!”胡丽娘不加索地道,顿了一顿,又说:“她们可都是通天宫的人,不是一般的通天宫弟子,如果她们失踪,通天圣母定会不顾一切地找她们,那时,我们就麻烦了!你若想保住九龙玉镯的秘密,最好不要轻易地将人收进去。”
“可是···”武天骄仍然十分的犹豫,剑眉微挑,道:“放了她们,我们就不会有麻烦吗?”
“她们已经是你的‘阴鼎’了,你还怕有什么麻烦?”胡丽娘格格娇笑道:“大凡女人尝过你那之后,都会终生难忘,即是南宫倾城也不例外,不然,我师父师叔她们又岂会无怨无悔、一心一意的跟随你至今?我师父又岂会心甘情愿的怀了你的孩子···”
嘘···胡丽娘话未说完,武天骄忙捂住了她嘴巴,嘘声慌乱地道:“你小声点,哪壶不提开哪壶,这事不要乱说,让别人知道你师父怀孕,传扬了出去,让你师父颜面何存?”
胡丽娘嗯的一声,推开了他,板起脸道:“是你搞大了我师父的肚子,这事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嗯!算你小子有点良心,知道维护我师父的名声,在客栈的时候,你对那老李口无遮拦,说漏了嘴,又咋说?”
武天骄大为尴尬,笑了笑,道:“那只是一时的口快说漏了,以后不会了,小弟会注意的!好在老李是我们自己的人,不好到处的张扬瞎说,不然,我早杀他灭口了。”
哼哼!胡丽娘眉头一皱,哼声道:“这可不一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都有意外,老李这人我了解,平日里嗜酒,就怕他喝醉了管不住自己的嘴!”
正文 第122章 鬼话连篇
武天骄不以为然,疑惑地道:“不至于吧?老李可是我师父最信任的仆人,跟随~我师父几十年了,忠心耿耿,如他真如你所说,我师父又怎会放心地将他留在身边呢?”
“那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他罢了,一旦有人注意到他了,请他喝酒,你以为他能守住多少秘密?”胡丽娘淡然道:“在大事上他或许是无可挑惕,但小事上他却是经常犯错,有时候,小事也能坏了大事,在客栈的时候,你对他说漏了我师父怀孕的事,我敢断定,他一旦醉酒,定然会说出去!”
听胡丽娘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一沉,凛然道:“那可如此是好?你师父怀孕的事一旦传开,对她来说,那可是身败名裂,颜面扫地!”说着,一掌自己的嘴,骂道:“都怪我这张臭嘴!”
“放心!老李他说不出去的!”胡丽娘微微一笑,道:“在客栈的当晚,我已经对他下了‘死心咒’,估计这会儿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即是他想说也说不出去了!”
啊——武天骄闻言大吃一惊,惊骇地望着胡丽娘,不敢相信地道:“你···对老李下了‘死心咒’?”
他看过鬼王秘典,知道“死知心咒”是巫术中的邪术,巫士只要对方的一根头发、一根体毛或者是一滴血,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置人心脏停止跳动、死亡!不过,施展“死心咒”十分的凶险,如果对方功力深厚,百邪不侵,“死心咒”也就失去了效用,施术者反而遭其反噬,反受其害,但现在看胡丽娘若无其事的样子,由此可见,老李已经凶多吉少了。
唉——胡丽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略为伤感地道:“奴家也不想杀他,但为了师父,为了你,只好委屈老李了,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出一切!”
武天骄皱眉,不悦地道:“知道你师父怀孕的人可不少,难道你要把她们全杀了?”
“那不一样!”胡丽娘道:“知道我师父怀孕的人都在百花谷,她们说给谁听?何况,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我师父诞下孩子,肚子扁了,那时···谁爱说谁说去,我师父可以不承认,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武天骄无语,心里面不得不承认胡丽娘说的有道理,凌霄圣母只要顺利生下孩子,穿上修袍,谁敢说她与男子有染?即是把孩子抱到她面前,她也可以说孩子是门下弟子或者别人生的,大可推的一干二净。想到此,武天骄心中不免懊悔,不该一时的口快,害的老李枉送性命,原来自己有时候一句话,也是能令人死亡的。
唉!武天骄不免叹气,虽然对老李的死有点过意不去,也不觉得胡丽娘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做得有什么不对,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要知道,凌霄圣母怀孕的事一旦传扬了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在龙之大陆,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出家修士要严守清逛律,一旦犯了iet戒,将送上火刑场,焚烧至死,所谓的净化灵魂。
古往今来,出家修士也未必个个严守清逛律,偷~情的男女修士大有人在,也不乏女修士怀孕生子,但只要不是公之于众,不是东窗事发,一切揭过去,什么事也没有,但要是公之于众,弄得天下皆知,那天下的修仙之士便要执行教规,群起而攻之。何况凌霄圣母是武林三圣母之一,仇人不少,若让仇人知道她怀孕的事,定然蜂拥而来,若是抓住她挺着个大肚子,决难逃火刑。
天色昏暗,雪已然停了,但呼啸的寒风却是不停地刮,刮平了地上的雪,十分的凛冽。
武天骄和胡丽娘走出了山洞,放眼望去,一片白色世界,一望无际,武天骄一踩地上的雪才发现积雪的厚度竟然到了膝盖上,不禁脸色大变,暗自抽了一口冷气,心中骇然,这可真是百年罕见的大雪,天降大雪,这个冬天将不知有多少人冻死、饿死!
山谷中,一位女子正在雪地上玩耍,武天骄和胡丽娘见了,相视而笑,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地煞夫人,她现在就像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在滚雪球、堆雪人,山谷中堆起了一个丈多高的雪人,胡丽娘瞧得心痒,起了童心,也跟着过去和地煞夫人一起玩起了滚雪球、堆雪人。
啾——
就在武天骄瞧着两个女人玩的痛快、准备也加入的时候,忽然,远远的谷口方向传来了阵阵凤鸾般的长鸣,甚是激昂、尖锐!
武天骄一怔,忙说:“是龙鹰,那死龙鹰出了什么事了?”
他一听便听出是龙鹰的叫声,那叫声中充满了焦急。
“走,去看看。”武天骄喊道,话音未落,展开了移形换影身法,直向谷口方向驰去,其去如风,窜起一道虚无般的残影,转眼没了踪影。
武天骄虽然在口头里死龙鹰、扁毛畜生地乱叫,但是这些日子混了下来,也是不由对龙鹰多少产生了些许的感情,一听到它陷入危境,心里面也是着急,恨不得一下子赶到现场,看看龙鹰遭遇到了什么危险?
龙鹰这一次真的是遇难了,这一次可真的是让它是左冲右突都是无法冲出重围。
这一次出手的仍是老冤家了,黑白双怪,以及“神拳破山”铁苍龙。
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出动的阵容不可谓之不大,铁苍龙亲自押阵,铁家出动了五位长老,还有两个七剑之阵,如此的阵容差不多是铁家精英倾巢而出了。
在天空上,有十六位铁家弟子各站十六个方位,都是立于积雪覆盖的树梢之上,他们共张持着一张巨大无比的铁网,把整个天空遮住。那铁网是金光璀璨,网线是细如丝,一看这就不是凡品。
在下面两个大的七剑之阵同时发动,满天的剑气纵横,黑白双怪哄位长老各犄一角,手持着一支银色的圆筒,那圆筒中喷射出幽蓝幽蓝的冲天大火,直烧向左冲右突的龙鹰。
上天有天网,地面有剑阵,空中又有烈火焚烧,这一下就算是龙鹰有天大的本事也是难于突围而出,尽管它能喷火,却也怕这幽蓝的大火。
原来两天前,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尾随流香夫人、南宫倾城来到小山谷,却被龙鹰发现一阵的追杀,仓惶而逃,回去后挖空心思,想出了对付龙鹰的办法,铁苍龙亲自去了神兵山庄,借来了这七具威力大得惊人的火器,这火器所喷射出来的烈火足以融金化石。
这一次铁苍龙是带上了铁家的大部分精英,意欲一举捉杀龙鹰。
左冲右突的龙鹰也是心焦的很,使尽了全力都是无法冲出重围,那可怕的烈火扑来好像是要把它的内腑烤干一般,它每每都是借着那高绝玄奥的身法危急地躲过。虽是如此,还是把它弄得狼狈不堪,身上的彩毛有不少处是被烧焦的。再这样下去,只怕它要变成“烤鹰”了。
远处一道白影飞掠而来,正是武天骄来了,他一看到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在围攻龙鹰,见龙鹰这一番的模样,不由得大怒,虽然他被龙鹰烧过,龙鹰同他有仇,但不打不相识,心里面对龙鹰还是有着感情的。现在见它落入这么一般的困境,以他无法无天的个性能不大怒吗?
不过,武天骄旋即意识到不好面对黑白双怪他们,心念转动之下,忙脱下了男装,换上了先前的少女宫装,将头发披散开来,飞驰到近前,学着女人般娇喝道:“铁苍龙,黑白双怪,你们竟敢欺负本姑***龙鹰,是不是不想活了。”
话音未落,武天骄飞射而出,直扑向铁苍龙他们。
听到武天骄的声音,铁苍龙脸色微变,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武天骄一声娇喝:“滚回去!”喝声中,已经是出手了,打出了一记“天罡掌”,一招“风卷残云”,强大的真气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真气漩涡,滚滚地直卷而来。
真气滚滚而来,那可真的是如同瀚海飓风一般,卷起了漫天飞雪,飞舞呼啸,方圆十丈,雪雾蒙蒙,不见天光。
在地面的铁家弟子哄位长老以及黑白双怪,把所有的心思放在龙鹰身上,武天骄的突然出现,突然出手,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狂猛的真气飓风卷过,他们是如同蜉蝣一般被卷抛出去。
黑白双怪功力非凡,抢先跃了出去,啪、啪、啪···武功差上一点的铁家弟子,如同是沙包一般从空中落下,重重地摔在了雪地上,纵是地上的积雪甚厚,也摔得他们是呲牙咧嘴,瞧他们脸上的痛苦表情就知道摔得不轻。
像铁家五位长老一般的人就是在空中连连的翻滚身体,最后是重心一定,安然落地。
武天骄的突然出击,立即把他们的所有围攻瓦解,从这里可以看得出来,武天骄不是武功进展了,就是对敌的智慧,对敌的眼光也是大大的进步了。
龙鹰一脱困,立即是啾——一声长鸣,飞快地飞向了武天骄,翩~翩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甚是亲昵的用头颅摩了摩他的脸。
这可真的是少有之事,以前龙鹰对武天骄多少保持一定的距离,今天这么一般的亲近亲昵,尚是第一次,难能可贵,铁家的围捕无意间撮合了龙鹰轰天骄的信任,一人一兽开始建立起了深厚感情。
呃——看到龙鹰落在“白衣少女”的肩上,铁苍龙、黑白双怪等人均感愕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铁苍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瞳孔收缩,射出骇人的寒光,脱口问道:“小姑娘,此龙鹰是你的吗?”
“废话!”武天骄冷哼一声,道:“它不是姑***,难道是你的吗?铁苍龙!你好歹也是武林名宿,一代宗师,这么多的人围攻欺负一只魔兽,要不要脸!”
铁苍龙脸色微变,嘿嘿一笑,道:“小姑娘,好像是你冒然闯到老夫的府上,对了,我的妻子女儿呢?你把她们怎样了?”
“怎样了,当然是奸了又奸!”武天骄心说,格格一笑,道:“姑奶奶与你女儿不打不相识,结成了好姐妹,正在山谷的山洞里相互切磋武功,交流武学心得,怎么?莫非铁家主不希望令媛与我切磋武功?”
真是会编啊!无~耻啊!把人家妻女奸了,说成不打不相识、切磋武功、交流武学,铁苍龙要是知道武天骄男扮女装,给他戴了绿帽子,定然与武天骄拼命,饶不了他,不过铁苍龙并不知道,黑白双怪倒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武天骄,黑月蓉惊咦一声,讶然道:“小丫头,日前我们遇到一位少年人,他说龙鹰是他的,怎么龙鹰成了你的了?”
哦——武天骄故作恍然大悟,格格娇笑说:“你们碰到的是不是一位白衣少年啊?像我这般的高,长的俊美无比?”
“是啊!”黑月蓉点头道。
“那就没错了!”武天骄颔首,煞有其事地道:“你们碰到的是我哥哥!我和他是双胞胎兄妹,他比我早出生了一会儿,所以他是哥哥,我是妹妹,我这次出山,就是为了找他,你们在哪遇到他的呀?”
真的是会胡扯,鬼话连篇,就连他肩上龙鹰听了也翻起了白眼,大是不屑。黑白双怪他们怎知武天骄说的是真是假?一时也不会想到白衣少年和眼前的“白衣少女”是同一人,只道他们真是双胞胎兄妹,龙鹰是他们家养的。
“原来你们是兄妹,难怪老娘瞧着你们有点眼熟!”黑月蓉桃花眼一闪一闪的,泛着邪光,格格地笑道:“小妹妹!既然龙鹰是你的,那它火烧我们的仇就此一笔勾销,不知小妹妹贵姓芳名?令尊是哪一位?”
武天骄不以为然,哪不知道这老妖女打的是什么主意?这老妖女的嗜好世人皆知,定然见他穿着女装,想和他磨镜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现在光溜溜的脑袋,乌龟~头一样,谁也了都恶心!谁对她有兴趣?
正文 第123章 我是不会乱来的
“别小妹妹小妹妹的乱叫,姑奶奶和你可不是很熟,少套近乎!”武天骄一瞪眼,没好气地道:“本姑奶奶姓月,名奴娇,若问我父亲是哪位,你还不够资格知道!”
嗬!好大的口气!黑月蓉自重身份,也不以为意,淡然一笑,道:“月奴娇是吗?果然是娇滴滴的娇气逼人,敢问尊师是哪一位?”
“又想来探老子的家底,这容易应付!”武天骄心道,嗯的一声,当下搬出了应对四海游龙胡不开的那一套说辞:“家师是位隐世高人,姓名早已不为外人道知,隐居在太古山中已有五百年之久,与世无争,自号‘南山老人’!”
五百年?南山老人?黑白双怪和铁苍龙对视了一眼,均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白伽蓝阴阳怪气地道:“这小丫头纯属在胡说八道,唬弄我们,什么南山老人,隐居了五百年之久,她不说出师门来历,本神君试她一试不就清楚了!”说着,上前两步,手中的银色圆筒一挥,就欲出手。
不过,白伽蓝尚未来得及出手,武天骄左肩上的龙鹰发怒,啾——发出了一声鸣叫,呼——口中吐出了一团赤红的火球,直向白伽蓝飞射而至,火球未至,一股灼热的热气率先扑面而来,热浪滚滚。
吃过龙鹰大亏的白伽蓝知道八厉害,早有准备,手中的圆筒一伸,扣动了把手上的开关,咝——筒口上喷出了一道幽蓝的火舌,与龙鹰喷出的火球迎空相撞,篷——火焰爆炸,火花飞溅,飞扬呼啸,两种火碰撞散发出的热量直将周围的人迫退了数丈,顷刻间,方圆五丈之内,地上的积雪化为了蒸气,露出了地面,由此可见,龙鹰之火与火器之火相撞产生的热量有多恐怖。
“且慢动手!”铁苍龙见状忙大喝一声,飞快地到了白伽蓝身边,将他拉到了一边,低声道:“白左使,这位姑娘武功非同小可,来历想必非同一般,背后势力定然极深,我们能不惹还是不要惹的好,万一招来她背后的师门或世家,惹上强敌,盟主夫人若是怪罪下来,我们可吃罪不起!”
不用铁苍龙说,白伽蓝也是有所顾忌,只是心中实在是咽不下一口恶气,他自诩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风~流倜傥,风度潇洒,却给龙鹰一把火烧的头发眉毛精光,光天化日之下裸奔,这要是传扬了出去,颜面何存?想起来就觉得憋气,今日眼看着就要将龙鹰捕杀了,大仇得报,不曾想给“月奴娇”半途杀出来搅局,功亏一篑,心中的郁闷就甭提了,不过铁苍龙的话给他提了个醒,他再狂妄自负,听到“盟主夫人”四字,不禁心中凛然,感到一阵的畏惧。
这时,黑月蓉也凑了上来,微笑道:“白老怪!铁家主的话不无道理,我看这位小妹妹挺可爱的,武功又高又美貌,娇滴滴水灵灵的,盟主夫人见了想必一定喜欢,龙鹰既是她的,我们暂且就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头发眉毛烧了还能长出来,听说千年何首乌能令我们很快地长出头发眉毛来,是也不是?铁家主!”
她最后问铁苍龙,语意中显然是大有深意,铁苍龙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顺着她的话呵呵笑道:“那是!那是!千年何首乌功效非凡,服食千年何首乌,不但延年益寿,更能令人白发转黑,重焕青春,即是光秃秃的秃子,吃了千年何首乌,也能长出头发来,只是千年何首乌十分罕见,这种灵药可不好找啊!”
“不好找?不见得吧,铁家主!”黑月蓉笑吟吟地说,纤~纤玉手一摸光溜溜的脑门,眯着眼睛道:“据老娘得到的消息,金刀庄庄主孟天柱就有一支千年何首乌,铁家主和孟天柱交情非浅,可是多年的老友,不会不知道吧?”
听到这话,铁苍龙的一颗心直往下沉,暗自凛然,唏嘘不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微微皱眉道:“不瞒两位使者说,金刀庄确是有一支千年何首乌,这何首乌孟庄主一向视之如命,两位使者想要他不见得会给?”
两人的话令白伽蓝眼睛一亮,精神大振,嘿嘿阴笑道:“凭铁家主和孟天柱的交情,他哪有不给之理,本使相信铁家主一定能够桃们讨来千年何首乌,想来铁家主不会令我们失望?”
“那是!那是!老夫就走一趟孟家庄,为两位使者讨来千年何首乌!”铁苍龙微笑着说,心想:“孟天柱老友,对不住了,那千年何首乌你留着也是留着,留着也没多大用处,想来你不会拒绝老夫吧?”心中这样想,却没抱多大希望,孟天柱性如烈火,吃软不吃硬,如果是以前,铁苍龙向他提出索要千年何首乌,凭两人的交情,孟天柱定然会给,但自从上次铁苍龙四十寿辰双方闹翻,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割袍断义,划地绝交,想要让孟天柱交出千年何首乌,那是断无可能。
武天骄和他们相隔甚远,并未听清楚他们具体说的是什么,不过他内功精湛,耳力过人,加上呼啸的寒风刮的方向正好朝他,隐隐听到什么千年何首乌、孟家庄的话,心有所动,暗道:“黑白双怪难道想找千年何首乌来长出头发眉毛来?这孟家庄是什么地方?”见他们并没有注意他,当下悄悄地离去,返回了小山谷。
武天骄离去,铁家人当然注意到了,但谁也没敢阻拦,他们倒不是惧怕他,而是惧怕他肩头上的龙鹰,就连黑白双怪都吃了龙鹰的大亏,更甭说铁家人了。
望着武天骄远去的“婀娜多姿”的纤~细身影,黑月蓉眼中冒着邪光,格格娇笑道:“这小丫头老娘吃定了!她是老娘的,谁也别想和老娘抢!”
“她是你的,她的胞兄便是我的,呃!”白伽蓝说着一拍脑袋,懊恼地道:“我竟然忘了问她胞兄的名字,怎么找他?”
看到两个发~情的变~态老怪物,铁家人莫不感到恶心愕然,不少铁家弟子纷纷跑远了,捂着肚子弯腰呕吐了起来,铁苍龙也觉得恶心,不过再恶心他也得忍着,眉头紧皱,心中纳闷:“金雕夫人怎么招了这么两个老变~态的怪物作使者,是人见了都觉得恶心!”
这时,铁家的大长老铁无心到了铁苍龙身边,低声道:“家主!夫人和小姐她们···”不待他说完,铁苍龙忙摆手打断了他道:“谅那小姑娘也不敢伤害夫人和小姐她们的,夫人她们不会有什么危险,对方顶多押她们几天就放了,你派几个人守在这里,夫人和小姐出来也就罢了,如果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发信号,我会在第一时间通知通天宫。”
铁苍龙如此说,铁无心只得答应,留下两位长老和四名弟子守在小山谷的周围,监视山谷里面的情况。
铁苍龙并不知道“白衣少女”是男扮女装,如果知道就不会如此的从容不迫了,在他看来,妻女是通天宫的人,对方不像是穷凶极恶之辈,除非有血海深仇,不然,再如何也不敢伤害她们,也许真如“白衣少女”所说的“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一见如故,结为了金兰之友,在山谷中切磋武功,交流武学心得,哪知道“白衣少女”是男人,早在三年前就和他妻子有一腿,给他戴了绿帽子,现在还干了他女儿,连着南宫倾城也遭了殃,这要是知道定然气吐血。
武天骄回到小山谷,却见胡丽娘从后面的雪地上跟来,想来她一直跟自己,忙问道:“胡姐姐,你知道孟家庄吗?”
“孟家庄!”胡丽娘一怔,诧异地道:“你突然问起孟家庄干什么?孟家庄庄主‘金刀震八方’孟天柱可是铁苍龙的至交好友,你要找他吗?”
武天骄挠挠头皮,蹙眉道:“小弟不是要找孟天柱,只是我刚才听到黑白那两个老妖怪和铁苍龙偷偷的提到什么千年何首乌和孟家庄什么的,便猜想定是那两个老妖怪想找千年何首乌,用来长出头发眉毛来,他们既然提到孟家庄,敢情孟家庄有那千年何首乌!”
胡丽娘不置可否,颔首道:“千年何首乌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灵药,确是能令人在短期间内长出头发眉毛来,孟家庄有没有千年何首乌姐姐并不知道,弟弟如果想要,那姐姐就去孟家庄走一趟,把那千年何首乌拿来给你?”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道:“姐姐误会了,小弟只是心中好奇,问一问罢了,并不想要那什么千年何首乌,再说,小弟也用不上!”说着,目光转了山洞洞口,只见地煞夫人从山洞里出来,向他们跑来,高兴地喊道:“醒了!醒了···”
武天骄和胡丽娘明白醒了的意思,定然是流香夫人母女和南宫倾城三女醒了,胡丽娘注视着武天骄,娇笑道:“是放了她们还是收进手镯,你可要想好了?”
“当然是放了她们!”武天骄皱着眉头,无奈地道:“她们醒了,我们也该走了!”说着,微微闭目,右手抬起,刹那间,地煞夫人化作了一缕轻烟,没入了他右手衣袖之中,不见了。胡丽娘见状不待武天骄有所动作,身形化变,变得虚无,也如地煞夫人那般没入了他衣袖之中,进入了九龙玉镯空间。
啾——立在武天骄肩头上的龙鹰见了瞪大了一双火红的眼睛,鸣叫了起来,想来它见到如此奇异的一幕,感到不可思议,匪夷所思。武天骄见了拍了拍它,掀起衣袖,亮出了九龙玉镯,指着笑说:“这可是宝贝,你要不要进去见识一下?里面可是有喝不完的美酒佳酿!”
真是无~耻,知道龙鹰好酒,便想以此将它诱骗进九龙玉镯的空间,不过他的这一招非常的有效,龙鹰立马点了点头,武天骄满心欢喜,当即使出了“虚空挪移大法”,一股精神力包围住了龙鹰,心神摄动,口中叫道:“进去!”话声未落,龙鹰消失了,再出现时已在九龙玉镯的空间里,武天骄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死龙鹰!你这辈子都得跟着我了!”
奸计得逞,武天骄当然得意的笑了,以他现在的“虚空挪移大法”,想要强行将龙鹰收进九龙玉镯的空间,一旦龙鹰抵触,几乎没有可能,只有在龙鹰乖乖顺从的情况下,才能顺利地收进去。龙鹰一旦进入了九龙玉镯空间,想要再出来,就得武天骄放行才行,有了第一次,只要龙鹰在九龙玉镯空间里呆习惯了,武天骄时不时的放它出来溜达一番,它自然会将九龙玉镯的空间当成家了。
武天骄笑了一会,走进山洞,只见南宫倾城和流香夫人母女她们已经收拾妥当,穿戴整齐,见到武天骄进来,铁玉瑚发出了一声娇呼,躲到了母亲身后,三女缩在了一起,恐惧地盯着武天骄,索索发抖,如同惊弓之鸟,生怕武天骄兽~性大发,对她们再来几次的奸iet蹂躏。
她们是真的怕,流香夫人虽是过来人,却是“鼎门”初开,经历了人生的第二次开~苞、破瓜之痛,铁玉瑚和南宫倾城却是第一次,好在她们均是天武者,内功深厚,体力悠长,情况比流香夫人稍好些,却也敌不过武天骄的天鼎神功,三女的私~处均红肿的老大,疼痛不堪,稍一挪动,便感到痛不欲生,若让武天骄再奸上几轮,她们能想像的到会是什么后果,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她们休想走路了。
看到三女害怕的样子,武天骄眉头微蹙,也觉得自己对她们的摧残有点过了,她们若不是功底深厚,换成一般女子,一天一夜下来,十有八九嗝毙了,心中不由得有点歉意,温柔地道:“你们不用怕,我是不会乱来的!”
正文 第124章 狼来了
母女通吃的邪iet家伙,说不会乱来,谁会相信?
三女目光中尽是怯色,那目光仿佛是在看着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这形容太贴切了,不说武天骄男扮女装,光他秀气的斯文外表,谁能想到如此一位俊美绝伦的美少年,竟是一位iet恶的色中饿鬼,美丽的女人要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骗,那定然是难逃厄运,失~身又失心,别的采花iet贼采花是偷身,他却是偷身又偷心。
流香夫人浑身酸软,疲惫不堪,恼恨地瞪视着武天骄,目光中透着难以言明的复杂之色,对方不但要了她,也要了她女儿,这让她如何自处?心中悲哀,难道女儿的一生要跟了这邪恶的iet徒?咬牙恨声道:“武天骄,你这卑鄙无~耻的iet贼、色魔、杀千刀的,该当把你送到官府,接受帝国法律的制裁,判你宫刑,凌迟处死!”
按照帝国的律法,男女通奸,iet人妻女者,情节严重者处以极刑,轻者判以宫刑,阉了。对帝国的律法武天骄倒是略知一二,不以为许,在他看来,帝国的律法只是针对平民而定的,对贵族那简直是摆设,贵族生活iet乱成风,乱~伦之事屡见不鲜,也没见哪个贵族受到法律的制裁,世道不公啊!
“夫人!好歹我们也算是老相好了,你怎如此的狠心?我要是身受宫刑,那谁来替你‘开鼎’?谁来满足你?”武天骄笑嘻嘻的恬不知耻地道,脸皮厚的可以,真是人不要脸则无敌。
流香夫人气得脸色通红,浑通身哆嗦,看看身边的女儿和师姐南宫倾城,一颗心凉透了,怒视着武天骄道:“你想把我们怎么样?难不成你想把我们囚禁在山洞作你的泄~欲工具?”
“夫人莫要生气,我怎会囚禁你们了,你们想走,随时都可以走!”武天骄乐呵呵地道,话风倏地一转,道:“不过你们这个样子走出去可不方便,外面好多人在守着,若是让他们看到你们的走路姿势不对,那可糟糕极了,你们还是在此休息好了在走吧!”
听到这话,三女的眼中无不射出杀人般的目光,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估计武天骄这会儿已经千刀万剐了,她们之所以如此,还不是他龙精虎猛、毫不怜香惜玉的索求无度所致,像他那样狂风暴雨般的凶猛,即是如狼似虎的妇人也受不了。
武天骄见了也不在乎,左手一翻,手上多了一个羊脂白玉般的小瓶,笑说:“这是我师娘炼制的金创药水百花神露,消肿止痛,活血化淤,效果奇佳,你们敷上去,不出一个时辰,保管你们不再感到疼痛,走起路和平时一样,不会让别人瞧出什么!”
敢情他也怕奸iet流香夫人她们一事败露,故充当好人地拿出大师娘蔷薇夫人炼制的百花神露来讨好美人。只是三女可不信他会充好人,流香夫人撩了一眼他手上的小瓶子,冷笑道:“你想耍什么花招?我们怎知你那是不是害人的药?”
她不说春~药,反绕着弯说是“害人的药”,武天骄自是明白她所说,呵呵笑道:“你们觉得我有必要对你们用上春~药吗?本公子若是想要,你们逃得了吗?”
这话倒是真的,他的天鼎神功厉害无比,比春~药管用的多,对女人下春~药那简直是脱被子放屁——多此一举。
南宫倾城默默地上前从武天骄手里拿过了小瓶子,回到了原地,由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也不敢多看武天骄一眼,心中复杂万分,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女的心思差不多相同,别看她们表面上对武天骄恨得咬牙切齿的,似乎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但内心中却是十分的矛盾,心乱如麻,回想起那欲仙欲死、蚀骨销~魂的美妙情景,砰砰心跳,又是羞耻、又是莫名的事兴奋···
看到美人接受了自己的好意,武天骄心头乐开了花,厚着脸皮道:“南宫姐姐,让小弟来替你敷药吧!”说着,上前伸手就来拉南宫倾城,真是无耻啊!干了人家,这会儿姐姐叫上了,得寸进尺的想替人家敷药,吓得南宫倾城连连后退,退到了流香夫人身后,叫道:“滚开!别碰我!”
“滚出去!”铁玉瑚开口喝道,挡在了母亲的身前,左手插腰,右手指着洞口,凶神恶煞一样。她身材最为高~挑,比之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要高出寸许,这一站出来,显得威风凛凛,霸劲十足,似乎又恢复了母夜叉般的凶悍,让武天骄感觉到以前的“雷暴仙子”又回来了,再不出去估计她发飚了。
武天骄大感无趣,知道再留下来定然讨不了好去,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发怒,再发飚,若是联起手来揍他,他还真不好应付,嘿嘿笑了笑,欠身哈腰地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就出去,三位美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一边说着,脚下一边慢慢后退,退出了山洞。
看到武天骄出去了,三女才松了一口气,尽管她们的身体已经让武天骄摸的熟透了,但她们还是不能接受他来敷药,谁知道这小iet贼会不会借敷药之际,再来摧残她们?担心武天骄会偷窥她们敷药,当下由铁玉瑚守住洞口,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脱掉衣服敷药,百花神露的效果确实如武天骄那般说的奇佳,二女这一敷上去,顿时感到一阵的清凉,疼痛大减,好受多了,心中不禁对这百花神露水的功效感到神奇。
流香夫人和南宫倾城敷好药后,接下来便轮到铁玉瑚敷药了,等到铁玉瑚敷完药,三女走出山洞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山谷中白雪茫茫,寒风呼啸,山谷中除了一座丈多高的雪人外,看不到一个人影,三女四下张望,找遍了山谷,也不见武天骄的踪影。
“他走了!”流香夫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
“我去百花谷找他!”铁玉瑚恨声道,银牙紧咬,眼中泪光闪闪,凄然欲泣。
南宫倾城则不发一言,带头缓慢地向谷口走去,流香夫人母女见了跟了上去,当她们出了小山谷,呼啸的寒风吹来,寒风中隐隐挟着一阵吚吚唔唔的声音,三女顺声寻去,在近百丈外的一片树林里,只见铁家的四长老、五长老以及四名弟子,被人綁着挂在了树上,口中塞着布团,吚吚唔唔的发出求救的声音,看到流香夫人她们来了,叫得更大声了。
见此情景,三女面面相觑,心中恍然,这定然是武天骄的杰作,担心两位长老他们进山谷打扰她们,会发现什么,索性将他们绑了起来,幸好她们发现了,不然,天寒地冻的,两位长老、四位弟子如此这般挂在树上,时间一久,不被冻死也要被冻伤。
天气阴霾,天空黑压压的彤云中压的极低,不见丝缕的阳光,寒风刺骨,凛冽如刀,刮的人脸颊生痛,几睁不开眼睛,风雪寒天,人们大多窝在家中烤火取暖,不愿出家门,即是行路的商人,也是找个地方住宿过冬,等待路上的积雪融化了,再上路。
在这寒冷的冬天,白雪覆盖的西北大道上,却有一位白衣少年冒着严寒顶风赶路,少年步履轻盈,踩在冻结的雪面上,发出节奏般的刷刷声响,一路走来,大道白雪上留下了一串串的浅浅脚印。
白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离开怀安城外的小山谷已经两天了,一路行向西北大道,所去的方向正是京城,在雪地上行走,为了不引人注意,避免惊世骇俗,故而没有尽展轻功,有意在雪地上踩下了脚印,凭他的轻功,加上雪面冻结,完全可做到踏雪无痕。
一路上,武天骄看到的可谓是飞鸟绝尽,人迹踪无,这场百年罕见的大雪,带给人们巨大灾难,大雪封路,路上除了看到一些赶路的江湖人物,基本看不到什么行人,路过的村庄、城镇,其情景十分的惨然,大多百姓家的房屋被大雪压塌,不少人冻死在雪地上。
看到这样的惨景,武天骄只能叹气,无能为力,这只是个开始,这个冬天十分的漫长,大雪过后,接踵而来的便是起冻,显而易见,将会有更多的人冻死、饿死。
时值正午,已然到了午膳的时间,四下茫茫白雪,荒郊野外,到哪去用膳?武天骄腹中倒不饿,要说吃的,他空灵戒中多的是,不过在这冬天里,他更喜欢下馆子,吃热食,而不是吃冷食,为了吃到热食,眼见四下无人,武天骄加快了脚步,展开了绝世轻功“移形换影身法”,只见身形幻出一道虚无的残影,一幻出去十数丈,端的其去如飞,快速绝伦。
半个时辰后,前面隐隐的出现了一座镇子,武天骄忙放缓了身形,缓步而行,走向镇子,走了一段,停了下来,仰头望着竖立在镇口大路上高大石牌,石牌上虽然堆着厚厚的积雪,但上面的字清晰可见,上刻着“仙龙镇”三个大字,银钩铁划一般,苍劲有力,每字凿中涂上了鲜红的红漆,十分的醒目。
“仙龙镇!”武天骄念了一句,心有所动,路上胡丽娘曾对他说过,此去京城,要路过仙龙镇,在仙龙镇西南二十里郊外有一座董家堡,董家堡堡主董千秋仍是一位武林高手,一杆霸王枪罕逢敌手,一身武功修为不在“神拳破山”铁苍龙之下。此人嫉恶如仇,仗义疏财,为朋友的两肋插刀,是武林中不多见的英雄好汉。
对英雄好汉的说辞,武天骄嗤之以鼻,大是不屑,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英雄?什么是好汉?在他眼里,武林中那些所谓的英雄好汉,大多是草莽匹夫、沽名钓誉之辈,武林中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英雄好汉,真正的英雄好汉应该是投身仕途,投身于军队,混迹官场,高官显赫,掌控天下,只手遮天,玩弄天下于股掌之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所欲为,能人所不能,唯我独尊,那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
武天骄在石牌下站立了一会,怔了一会神,迈步向镇上行去,走了几步,身后忽地传来了一阵嚎啸的群狼之声,不禁心头一凛,暗道:“这里怎会有狼叫之声?”忙停下脚步,回身望去,只见东北方向十数里外的平原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线,黑线渐行渐近,逐渐清晰了起来,距离虽远,武天骄目力惊人,看的清楚,不禁愕然。
那是一群狼,怕不有数十头之多,正自向仙龙镇跑来,狼群的前后,各有十几匹快马奔跑,奔驰如飞,马上人喝声彼伏,跑在最前头的,当先一匹大白马,马上是一位少女,罩着大红的斗篷,打马扬鞭,风驰电掣,转眼离仙龙镇已是很近,相距不到五里,来得好快。
“狼来了···”
猛然间,镇口响起了一片叫喊,人声鼎沸,随之,当当当···响起了一阵密集的响亮锣声,惊天动地。
武天骄见了一愣,大是纳闷,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忽然,镇中跑出了一位男子,见他站着发呆,不由分说,过来拉着他往镇上跑,叫道:“快跑啊!再不跑没命了!”
武天骄身不由己地随着男子跑进了镇子,在男子的带领下,躲进了左街道的一家店铺里,男子动作飞快,咣当!关上了店门,上了栓,又搬来张桌子将门顶的死死的,右手捂着胸口,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鼻中喷着浓浓的白气,说道:“好险!”说着,看了一眼傻呆呆站着的武天骄,道:“小子!你怎么回事?听到狼叫也不跑,站着发呆,幸亏老子看到了你,不然,狼来吃了你!”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区区的几只狼,哪放在本公子眼里!”但男子出手相救,令他大生好感,能出手救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男子倒有一副好心肠。男子的话令他感到好奇,问道:“那狼好像是有人养的,要吃人吗?”
男子三十多岁,面貌粗犷,甚是威武,在这严寒的天气里,身上的衣服很是单薄,看上去身体十分的健壮。男子打量了武天骄几眼,不禁呆了一呆,显然是为他的俊美容貌感到吃惊,嗯了一声,问道:“你是外地来的?”
武天骄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男子道:“这就怪不得了,你是外地人,不知道,在我们仙龙镇外,有一座董家堡,董家堡堡主的两位女儿是我们这里的恶女,她们养有三十多头的狼魔兽,平日里将狼放出来放任不管,咬死人的事常有发生,我们是敢怒不敢言!”说着,叹了一口气,满脸的悲愤之色。
正文 第125章 董家势力
男子不说董家千金或者董家小姐,只说董家堡主的女儿,称呼她们,又说她们是恶女,言语悲愤,可见他对董家有诸多的不满和憎恶,由此可见,董家堡在地方上不得人心,并不像外界流传的那样,董千秋是什么英雄好汉?英雄好汉会放任自己的女儿胡作非为吗?不管吗?
武天骄剑眉微微挑动,眉心微蹙,疑惑地问道:“狼咬死人···官府不管吗?”
“官府?”男子冷哼出声,冷笑道:“宪兵局那些龟~孙子,平日里收刮敛财、欺负我们小老百姓还可以,若要让他们去管董家堡,哼哼!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唉!你一个外地人,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
这时,外面的街道上响起了滴滴达达的马蹄声,伴随着阵阵的狼嚎嗷叫之声,接着传来一阵密集的刷刷之声,声音由远近,在店铺前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很快远去,声音渐渐消失,外弥道上一片的平静,除了呼啸的寒风,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息。
听到狼群远去,男子松了一口气,但仍不放心,搬开桌子,趴在门缝里向外窥视,看看外面是否还有狼。武天骄看了好笑,道:“外面没有狼,走远了!”
“这可不一定,有时董家的被狼群路过仙龙镇,有那么一两只落单的,它会守在门外,等我们一开门,它就闯进来咬我们!隔壁的老六就是这样被狼咬死的!”男子恨恨地道。
武天骄听了心头凛然,暗道:“董家人养那么多狼干什么?如此作恶,祸害一方,当真没人敢管吗?”想到此,一看四周,这才发现这是一家铁器铺,店铺中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农用器具,菜刀、剪刀、镰刀、柴刀、斧子、锄头、钉耙等,一应俱全,唯独没有兵器,不禁感到奇怪,问男子:“你这里不卖兵器吗?”
听到这话,男子回过身来,神色凛然,问道:“你要兵器吗?想要什么样的兵器?我打给你,可以优惠些,八折!”
武天骄摇了摇头,笑说:“我不是要兵器,只是奇怪你架子摆着的全是农用器具,没有兵器?”
男子哼的一声,皱眉道:“我这里要是摆上兵器,要是让宪兵看到了,说我图谋不轨,要造反,岂不抓我进大牢,我这店要不要开了!”
武天骄愕然,道:“在京城···卖兵器的店铺多的是,也没见宪兵管?”
“京城是京城,我们这里不归京城管!”男子不耐烦地道,返身打开了店门,到了外面~街道上看了看,进来下了逐客令:“小子!外面没有狼了,已经没有危险了,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呃!武天骄惊愕莫名,男子刚才还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拉进店里来,这才一会儿,开始不认人了,要赶人走了,这种人也真是奇怪!武天骄摇了摇头,也不逗留,迈步向外走去,一脚跨出店门,倏地回身问道:“大叔!您贵姓大名?”
“什么?大叔?”男子闻言变了脸色,瞪圆了眼睛,一个跨步到了武天骄,暴怒地道:“你竟然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我还没有娶媳妇呢!”
武天骄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退了两步,退到了门外,笑说:“不老!不老!您老正当壮年,呵呵!不知···大哥尊姓大名?”
听到武天骄叫“大哥”,男子面色缓和,露出了微笑,道:“这还差不多,在下姓赵,在家排行老七,叫赵老七!今年三十有五,尚未娶妻···”
武天骄不待他说完,转身就走,走的飞快,心说:“三十有五了还没有娶妻,亏你还说,是不是想本公子给你娶一房媳妇!”想到此,心中一动,忙顿住脚步,返回到赵老七跟前问道:“你想不想娶房媳妇?”
赵老七见他去而复返,正感诧异,闻言瞪眼道:“当然想了,谁不想娶媳妇,那也要娶得起才行!”
武天骄嘻嘻一笑,道:“你要中意的对象没有?本公子给你保大媒!”
啥?赵老七以为自己听错了,右手食指指着他,又指向自己鼻尖,道:“你给我保大媒?”
武天骄颔首道:“没错!看在你今天救我的分上,我就做个媒人,只要你有中意的对象,本公子一定如你所愿!”
赵老七闻言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呆立着怔怔出神,眼神中一片茫然,半响没有言语。武天骄见了惊异地道:“怎么?你不相信本公子能给你保大媒?”
赵老七听了身体一震,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武天骄两眼,鼻孔中哼出了一声,一言不发,返身走进了店里,一回身,咣当!关上了大门。
武天骄吃了一个闭门羹,大感没趣,自语地道:“真是个怪人!”
人家既然不领情,武天骄也不再自讨没趣,不过对这赵老七的相救之情还是大有好感,看了看店铺的门面,只见门端上挂着一破旧的招牌,上书“赵老七打铁铺”六个大字,当下暗暗记在了心里,转身离开。
仙龙镇是一座大镇,镇上人口不下万人,不过在这风雪寒天,居民大多窝在家里,不愿外出,街上的行人很是稀少,几无行人,冷冷清清,镇上十分的安静,几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敢情是被董家的狼群吓的。
武天骄在街道上走了一阵,想找一家酒楼用膳,蓦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前面的小兄弟,请等一等!”
听到这声音,武天骄觉得有点熟悉,当下顿住脚步,转过了身,只见一个灰衣老头正向他跑来,腰间拴着大红葫芦,不禁愣住了。这世界何其之小,竟然又遇到了四海游龙胡不开,这老头阴魂不散。
胡不开大步地到了武天骄身前,瞅了他两眼,呵呵而笑,道:“小兄弟,你我还真是有缘,竟然在这里又相见了!”
“是啊!又相见了!”武天骄无奈苦笑道,语气中没有半点喜悦之情,说实在,他对老头实在没兴趣,如果对方是千娇百媚的美女,那又另当别论了。
“怎么?小兄弟!听你的口气见到老夫好像很不高兴?我老头子有那么惹你生厌吗?”胡不开翻着怪眼,不悦地说。
“哪里!哪里!”武天骄忙陪笑道:“见到您老感觉有点意外,您老不是在怀安城呆着,怎么跑到仙龙镇来了?”
“老夫四海为家,居无定所,天下哪不去得!”胡不开呵呵笑道:“小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老夫说过要请你喝酒,难得在此我们又相见了!走!老夫知道这里有一家仙龙酒楼,仙龙酒是仙龙镇的佳酿特产,老夫请你去仙龙酒楼喝酒去!”
胡不开一边说,一边来拉武天骄,却让武天骄避开了,他可没有与老头子牵手的习惯,笑说:“怎好让您老破费,您老是前辈,晚生是后辈,该当由晚生请您老才是!”
胡不开一手没拉着,微微一怔,闻言也不以为意,颔首道:“那是!那是!只有你请的起,老夫却之不恭!老夫可是很能喝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胡不开显然对仙龙镇十分的熟悉,走过两个街口,来到那家他所说的仙龙酒楼,酒楼有三层,让武天骄没有想到的是,街上冷清,看不到行人,酒楼的生意却很是红火,天气寒冷,大多数人跑来酒楼喝酒暖身,一楼的座位基本上满了,武天骄和胡不开上了二楼,二楼酒客倒少了许多,敢情二楼的消费要高,武天骄选了一个较为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叫来酒楼伙计,道:“伙计!把你这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每样来一道,尽管全端上来!”
扑通——胡不开也不知怎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竟然没坐稳,连着椅子摔倒在了地板上,顿时招来周围酒客的一阵哄堂大笑。
武天骄见了大为惊异,要知道胡不开好歹也是九级平武者,坐个凳子也会坐到地上,是不是人老了,不中用了,忙起身过来相扶,问道:“您老没事吧?”
胡不开忙摇了摇手,蹭地站了起来,说道:“没事!没事!哪会有事!”边说边扶好了坐椅,看了看四周,见伙计走远了,才小声地说:“我们两个人,用不了那么多的菜,你要那么多,要很多钱的?”
武天骄恍然大悟,敢情他摔倒是被自己的话吓着了,不由得莞尔而笑,道:“您老放心,本公子别的没有,钱有的是,您老尽管吃,吃不完放着便是!”
噢!胡不开点点头,微笑道:“老夫倒忘了,在怀安城你可是···呵呵!小兄弟!我们相识这么久了,老夫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否相告?”
“前辈既然相问,在下也不好隐瞒,在下姓武,武道的武,名叫天骄,天上的天,骄傲的骄!”武天骄据实道。
“武天骄!”胡不开念了一句,微笑道:“好名字,天之骄子,敢情小兄弟的家世非同一般?”
“名字是我娘取的,我出生的时候,正好午时,烈日当空,骄阳似火,便取了骄字,可不是什么天之骄子!”武天骄笑着回答,对自己的家世避而不答。
胡不开人老成精,人家既然没有透露,也不再追问,哈哈一笑,转开了话题,与他闲聊寒喧了起来。
过不多久,酒菜陆续上来了,竟然廖廖的只有七八个菜,只有一些肉食,素类菜也仅两三样,都是很不新鲜,这让武天骄大为不悦,问伙计:“你们这偌大的酒楼,怎么只有这几道菜?”
伙计躬着身子,满脸陪笑道:“客官!实在对不起,天气寒冷,今年的雪下的特别大,冰天雪地的,新鲜菜不容易弄到,这些都是小店储存的,客官···您就将就些!”
伙计如此一说,武天骄心中释然,敢情雪下的大了,天气冷了,开酒楼做生意的也不好做了。胡不开呵呵笑道:“小兄弟!能有七八个菜就不错了,我们两个人用得了多少,你就将就些吧!”
武天骄笑了笑,动起了筷子,倏地想起了一事,问伙计:“伙计!我向你打听一件事?”伙计笑道:“客官想打听什么事,尽管问,小的知无不言!”
“你们镇上赵老七打铁铺的赵老七你知道吗?”武天骄问道。他突然问起这个来,令胡不开很意外,周围的酒客也很意外,楼上一时静了下来,纷纷把目光投到了武天骄这一桌。
伙计笑道:“赵老七可是我们镇上最有名的打铁匠,小的当然知道,不知客官您要打听他什么事?”
“他为什么单身一人?没有娶妻?”武天骄问道。
听到武天骄问这个,周围的酒客~无不脸上变色,伙计眉头一皱,迟疑了一会,道:“赵老七他···他的事我们镇上的人都知道,他曾经有一个未婚妻,他的未婚妻可是我们镇上的美人,花容月貌,可惜后来···他们快要成亲的时候,他的未婚妻忽然变心,嫁给了别人,因此,赵老七他至今未娶!”
哦!闻言武天骄多少有点明白了,难怪自己说给赵老七做媒,他反应奇怪,原来他有一段伤心的往事,不禁叹了一口气,感慨地道:“看来这位赵老七是性情中人,对以前的未婚妻念念不忘民,真是痴情的可以!不知他的那个未婚妻为什么会忽然的嫁给了别人?”
伙计脸色微微一变,很不自然地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他的未婚妻已经十几年没有消息了!”
武天骄看伙计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当下也不强人所难,挥了挥手,让伙计退了下去,回头却见胡不开盯着自己,一脸的怪异之色,不禁心中一动,笑问:“莫非您老也知道赵老七的事?”
胡不开点了点头,饮了一杯酒,皱眉道:“老夫常来仙龙镇,又怎会不知道?小兄弟!听你刚才对伙计的问话,莫非你想管赵老七的事?”
“有什么不可以吗?”武天骄问道。
胡不开叹了一口气,阴沉地道:“不是不可以,只是···老夫劝你还是不要管的好,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小兄弟你孤身一人,势单力薄,凡事要量力而为的好!”
强龙不压地头蛇,一听这话,武天骄恍然大悟,明白了大半,凛然道:“前辈这地头蛇指的莫非就是那董家堡?”
胡不开不置可否,颔首道:“仙龙镇除了董家堡还能有第二个地头蛇吗?那位赵老七的未婚妻···她现在的身份是董家堡的七夫人!”
“七夫人!”武天骄愕然,惊诧地道:“莫非赵老七的未婚妻嫁给了···董堡主,董千秋?”
胡不开颔首道:“正因为如此,老夫才劝你莫要多管闲事,免得自找麻烦,董家堡在这一带的势力根深蒂固,背后的势力也是极其强大,哪方面都吃的开,即是铁苍龙,对董家堡也要忌惮三分,小兄弟,一个人的力量有限,对天下事又能管得了多少?”
背后势力?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缓缓靠在了椅子上,瞳孔微微收缩,眯起了眼睛,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淡然道:“据在下所知,胡前辈与铁苍龙、董千秋、孟天柱他们常有来往,交情非常的不错,称得上是生死之交!”
胡不开摇了摇头,道:“老夫对各道上的朋友均有来往,但要说是生死之交,铁苍龙算是一个,孟天柱算是一个,董千秋吗,交情马马虎虎,生死之交谈不上,老夫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颇有微词,无可奈何,只有想方设法的尽量提醒他,归正他,免得他走上邪路,最终万劫不复,不瞒小兄弟说,老夫来仙龙镇已有一天了,时下正住在董家堡。”
“前辈还真是交流广阔,什么人都有来往!”武天骄笑吟吟地道:“不知前辈说的董家的背后势力是指的哪一方?天下势力,离不开天下五宫,铁家背后有通天宫,不知这董家的背后是哪一宫?”
胡不开很是意外地撇了他两眼,道:“小子!你还真有见地,一针见血,不错,天下势力离不开天下五宫,不过,这董家的势力可不仅是天下五宫的一宫,除了一宫,在京城也是有人!”
呃!武天骄闻言心头一凛,肃穆道:“愿闻其详!”
“来!小兄弟!我们干一杯!”胡不开拿起了杯子,道。
武天骄忙举杯相迎,两人一碰杯子,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胡不开缓缓地道:“对董家老夫是知之甚深,董家的祖父董一虎曾是帝国的猛将,为国征战,曾立下赫赫战功,后来更是救驾有功,当年先帝在与孔雀王朝的战争中,身陷险境,是董一虎冒死闯入重围,救出了先帝,却也身负重伤,最终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享年仅三十九岁!帝国折损此猛将,先帝悲痛万分,嚎啕大哭,追封董一虎为武威候,并赐董家免死丹书铁卷,不论董家后人犯了多大的罪,都可凭丹书铁卷,免死!”
正文 第126章 引狼入室
武天骄大为凛然,没想到董家竟是功臣之后,持有免死丹书铁卷,这倒不难理解董家为何独霸一方,为所欲为,董家人何以放任狼咬死人不担罪责,狼群可以肆无忌惮地通过大街,无从敢管,看来董家的势力当真不小。
“那董家后来为何没有在朝中做官了呢?”武天骄追问道。
胡不开一边动筷吃菜,一边说道:“董家人不做官当然是有其理由,董一虎战死沙场,董家人可是悲痛万分,董一虎是家中的独子,他一死,家中只剩下了孤儿寡母,其妻怕儿子长大后步其父亲的后尘,断了董家的香火,干脆离开了京城,回到了仙龙镇祖地,不让儿子涉足官场,投身军队,至此,董家就在仙龙镇扎根下来了。”
他说的含糊其词,武天骄听的直皱眉头,问道:“您老说的是多久以前的事?是上一代还是上上代?”
胡不开嗯的一声,右手从菜盘上抓过一大块羊肉,塞到嘴里啃咬了起来,吃相极为不雅,令人不敢恭维,一边猛啃猛咬,一边说:“当然是···上几代的事了,董一虎是董千秋的父亲的父亲的父亲,他的祖奶奶带着他父亲的父亲董百岁来到了仙龙镇,距今已有一百多年了,董家祖母擅做生意,她开了一家酒庄,钻研酿酒工艺,这仙龙酒便是董家祖母酿造出来的,董家便是凭着这仙龙酒发家致富,没到几年的时间,便在郊外建起了董家堡,呵呵!小兄弟,这仙龙酒可是宫廷的贡酒,每年董家都要向京城皇宫进贡一批仙龙酒,这酒的味道如何?”
武天骄哭笑不得,心说:“妈什么父亲的父亲,你说祖父爷爷不就得了,说话净绕弯子,你在绕口令!”想着淡然一笑,道:“这仙龙酒是不错,但比起一品香和胭脂泪来,尚差了一些!”
胡不开讶然道:“原来小兄弟还是个品酒的高手,可那一品香和胭脂泪这样的美酒,一年才出几坛,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也喝不起,哪有这仙龙酒每年量产,销往全国各地,喝的人多,呵呵!”说着笑了笑,身子往桌前靠了靠,将声音压的低低的:“小兄弟!告诉你一个秘密,在董家堡的地窖里,储藏着上百年的陈年仙龙美酒,那可是董家祖奶奶储藏下来的,如果你能喝到那百多年的陈年仙龙,就不会说仙龙酒不如一品香和胭脂泪了!”
噢——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动,问道:“有多少坛?本公子全买下来!”
胡不开摇了摇头,道:“那可是珍藏的陈年仙龙,储藏的越久,其味道越醇厚,董家人是不会轻易出售的,即是出售那也是天价,小兄弟还是不要妄想了!”
武天骄心中冷哼,暗道:“储存了百年的美酒可不多见,龙鹰好酒,我若能弄到两坛百年仙龙,定然让它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可我怎样才能把董家的百年仙龙弄到手呢?”想到此,脑筋转动了,思忖着怎样把董家的百年佳酿弄到手?
两人吃喝了一会,武天骄话归正题:“前辈···”话刚出口,胡不开打断道:“小兄弟!你别前辈您老的叫,那样太见外了,老夫痴长几岁,你就直接叫我胡老或者胡老哥得了!”
“那我还是叫你胡老吧!”武天骄微笑道:“我们刚才谈的是董家势力的事,怎么扯到酒上来了?胡老还没说董家在京城有人,这‘人’不会说是皇室吧?”
“当然不是皇室,董家虽然没有人在朝为官,但却与朝中人走的很近,小兄弟应该知道当朝的萧丞相吧?”胡不开慢悠悠地道。
“萧丞相!”武天骄神色一凛,脱口道:“丞相萧宏远,董家投靠了萧家?”
胡不开微微颔首,唉地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董家投靠了萧家,也是近两三年的事,归根结底,要从萧董两家的儿女们说起,据老夫所知,董千秋有意把女儿许配给萧家公子,而萧家也有意把女儿嫁给董家公子,借此拉拢董家,小兄弟可能不知道,董家的大小姐董天凤和萧家的大小姐萧韵华可是同门师姐妹。”
什么?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神情顿时变得凝重了起来,沉声道:“乾坤宫——”
啊——胡不开悚然一惊,惊愕地注视着武天骄,道:“小兄弟!你知道董天凤是乾坤宫的弟子?”
武天骄微微摇头,淡然道:“我不认识什么董天凤,不过我却是知道萧家的大小姐萧韵华是乾坤宫的弟子,您说董家大小姐和萧大小姐是同门师姐妹,我自然想到了乾坤宫!”心说:“我姑姑也是乾坤宫的弟子,如此说来,这董家大小姐和~我姑姑多少有点渊源!萧韵华···”想到此,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当初在湄水河和萧家的两位小姐初遇的情景,以及在画舫中那抵死缠绵的旖旎风光,一时入了神。
哒哒哒···
正当武天骄想得入神之际,楼外大街上传来的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他的思绪,马蹄声来得快疾,他想到窗口瞧瞧谁骑马,却发现窗门紧闭,看不到外弥上的情景,眨眼的工夫,马蹄声已经到了楼下顿住了,过了一会儿,听到楼下酒楼伙计的喊道:“二小姐!”随之响起了一声娇喝:“滚开!”接着,一阵咚咚的踩楼梯的脚步声传来,有人上楼来了。
听到楼下的声音,楼上一时静的出奇,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听那咚咚的踩楼梯声音,越来越上,武天骄不禁皱眉头,听刚才下面的声音,来人是个女子,而且是个小姐,一个小姐走路踩的那么大声,未必太不文雅了,看来这个小姐是个火爆性子,当下问胡不开:“来的是什么人?”
胡不开呵呵笑说:“你没听伙计叫二小姐吗,当然是董家二小姐董天燕了,她是来找老夫的!”
说话之际,来人已经上得楼来了,果然是一位小姐,长发如瀑披肩,容颜娇~媚,明艳动人,披着大红斗篷,一身的黑衣劲装,手中戴着蝎红的兽皮手套,握着一根马鞭,腰间上佩戴着弯月般的短鞘刀,上得楼来在楼梯口停下,明眸向楼上略一扫视,很快便发现了在座的胡不开,飞快地跑了过来,笑说:“胡老头,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原来你跑来这里喝酒了!”
真是没大没小,竟然直呼胡不开“胡老头”。武天骄盯着她瞧了一会,很快认出她便是那骑着大白马带着狼群通过仙龙镇的少女,原来她就是董家二小姐董天燕,这么一位娇滴滴的美貌小女竟然养着一群狼,祸害乡里,真让人不敢相信。
胡不开对这位董家二小姐似乎十分的头痛,苦着脸道:“燕丫头,你没看到我老头子在和朋友聊天喝酒吗,现在可没空教你武功?”
“朋友!”董天燕闻言一怔,扭头望向武天骄,这才发现胡不开对面坐着一位白衣少年,她不看武天骄还好,这一看顿时呆住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武天骄那俊秀的面颊,目光一时挪不开了,心说:“世上竟有如此的俊美之人!”
胡不开见董天燕盯着武天骄发呆,目光迷茫,不禁心头一动,旋即摇了摇头,瞅了瞅武天骄,心说:“小子!你容貌俊美,命泛桃花,任何女子见了你不免心动,你这一生怕是少不了的桃花运,看情景,燕丫头是对你动心了!”想到此,呵呵笑道:“燕丫头,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交的小友武天骄,你们认识认识!”
听到胡不开的话,董天燕才回过神来,心头砰跳,脸上泛起了淡淡的晕红,竟有了几分的娇羞之色,心说:“他长的好俊!”到了胡不开身边,偷偷地瞅着武天骄,道:“他···是什么人啊?”
说话中竟然带着几分扭捏之态,这令胡不开大是吃惊,暗道:“这丫头动了情心了!不知是福是祸?”笑道:“他是···”话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对武天骄的来路毫无所知,忙改口道:“他是武林少侠,和老夫一样,浪迹江湖,四海为家,他的武功可是很高的,你向老夫学武,倒不如要他教你!”
董天燕哪会信他这话,哼的一声,嘟道:“胡老头你就会瞎话骗人,他看上去比我还小,武功能有多高?不想教早说,你那‘游龙八式’只教会了我五式,剩下的三式是不是藏私不想教了?”说着,右手一伸,抓住了胡不开颌下胡子,娇叱道:“你教是不教?不教我拔了你胡子?”
看到这一幕,武天骄和周围的酒客眼珠子都凸出来了,这师父授武哪有徒弟逼师父的?师父不教,徒弟要拔胡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这位董家二小姐也太刁蛮彪悍了?
“好好好!我教!”胡不开一副的苦瓜脸,无奈地道:“好你燕丫头,我老头子难得在你家住一阵,你一刻也不能让我清闲一会,你如此的泼辣凶悍,小心将来没人敢要你!”
听到胡不开肯教,董天燕转怒为喜,眉开眼笑,放开了他胡子,格格笑说:“我又不是铁玉瑚,没人敢要,对了!听说铁家摆擂台比武招亲已经结束了,那铁玉瑚迄今也没招到夫婿!”
“当然结束了,铁玉瑚现在可是本公子的女人,她还能比武招亲吗!”武天骄心想,瞅着董天燕打量了一会,暗道:“这董千秋的女儿不赖,有几分姿色,除了身材没铁玉瑚高,容貌倒也不逊色,把她收为‘阴鼎’,也是不错!”想到此,对胡不开微笑道:“胡老既然要教二小姐武功,那您老就陪二小姐回去便是,不用在此陪伴小可!”
“小兄弟!董堡主向来好客,喜交武林朋友,你不妨同老夫同去董家堡暂住?”胡不开说着向董天燕递了一个眼色,董天燕会意,虽是初次见面,但对这位英俊的少年也是大有好感,笑道:“是啊!小兄弟,你是胡老头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我爹爹非常好客,我让姐姐亲自下厨,做几道好吃的菜款待你!”
胡不开和董天燕哪知道眼前的少年生性iet邪,他们把武天骄引去董家堡,那简直是引狼入室。他们的邀请正中武天骄下怀,有机会光明正大地进入董家堡,求之不得,当下道:“那小可却之不恭了,小可也想瞻仰董堡主的侠义风采!”说着,站起身来,喊道:“伙计!结帐!”
伙计听到忙跑了过来,满脸堆笑说:“客官!我们掌柜的说了,这顿饭算是小店请的,不用结帐!”
武天骄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了,敢情酒楼老板见到董家二小姐在此,以为他和董家一路的,所以不敢收帐,或者是为了讨好巴结董家,想到此,剑眉一挑,冷哼道:“这顿酒菜是本公子请客,你们请,那本公子算什么!”说着,左手一翻,一把金灿灿的金币洒在了桌子上,竟有十数枚之多,道:“多了算是本公子赠送的!”说着,迈步走向了楼梯口,下楼而去。
“怪人!人家请你还不领情!”董天燕嘀咕了两句,跟下楼去,走的很快,似乎怕武天骄跑了似的。胡不开却是左手抱起了桌上的一坛仙龙酒,右手抓起了一只烧鸡,一步三摇地跟着下楼了。
出了仙龙酒楼,董天燕牵着白马与武天骄、胡不开并肩走在街上,寒风扑面而来,与酒楼里的暖意天壤之别,寒风一吹,董天燕倏地打了一个寒战,叫道:“好冷!”
三人之中,她的功力最浅,而武天骄和胡不开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出了酒楼一会,胡不开手里的烧鸡已经冰冷僵硬,失去吃的兴趣,见街旁的屋檐下缩着一个索索发抖的乞丐,当即抛了过去,叹道:“今年的冬天,不知有多少人冻饿致死?”
“胡老倒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您老要是入仕途为官,定然能够造福一方百姓!”武天骄笑着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