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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0-31 00:18

[武侠]龙抬头(全)-12

  

第十四章六阴六阳


灵儿霎时脸热耳红,但无奈全身酥软无力,小天正专心一致地揉捏她的嫩乳 ,她的乳尖不自主地挺了起来,纤合度的胴体便完全展现在小天眼前,小天的玉茎带着一股活力的朝气,不断摩擦灵儿黏滑的花道,灵儿上下不停地摆动臀部,小帚漕觼苳] 同时随着节奏有规律地摇晃着,中心的粉红突起兴奋地上下跳动着。
就在灵儿达到高潮的同时,小天被压榨的热水管也喷射出浓浓白色的液体,完全地射进了灵儿子宫的深处。

小天惨呼一声,终于从慕容玉的胸口抬起头来,只见慕容玉那晶莹如玉的酥胸玉乳上到处是自己口舌的痕迹。而自己的身体上却到处留有灵儿的牙痕,小天喊道:“很疼的!灵儿,小心我把你的可爱的小屁股打得开花。”

这话听得灵儿全身都酥了,她不由想起这几天和小天在一起享受的美妙滋味 ,她虽然才只有十三、四岁,可天生的“朝露花雨”,是女人中的女人,尤物中的尤物,媚眼如丝,娇呼一声,扑上小天的怀中。

环视着娇靥如花的众女,小天快乐地大呼道:“美女姐妹们,让我们一夜方休。”

在依红偎绿中,众女的曲意逢迎让小天意气风发,顿觉人生得意莫过于此。
空气中流动着诱人的脂粉香和女人浓浓的肉香,小天眼手所到之处,无不是一具具活色生香的娇美胴体,他长身而起,投入到这了无边际的脂粉阵中。

一时间,氻W 春色无边,再次呈现出极其火辣的景象,不时还传出女人的娇喘浪吟,远远地飘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小天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把香傃之暂且放开,尽情享受大自然赋予的美妙。突地想到这几天来只顾和慕容玉她们三人享乐,忘记去向王凤请安了。

于是,小天哼着山歌小调往王凤住的小木屋子走去。

* * * 小木屋静悄悄的,看样子王凤还未起床。

可房中却传来一阵喷血的喘息声,这种声音小天是太熟悉了。小天好奇地从窗户中一瞧,他最敬爱的王凤妈妈竟然在自慰。王凤本来因为叠遭变故,对男女之事早已失去信心,此次为挽救女儿灵儿的生命,不得不安排她与养子小天成亲,以他的“六阳神脉”来克制灵儿的“六阴绝脉”。

王凤心疼女儿,在小天与灵儿圆房之时,忍不住偷偷地前去探看,深怕小天头夜太过鲁莽,灵儿吃了大亏,连命都会丢掉。自己在旁,好打招呼。谁知两人欢欢喜喜地一挨上,便腻在一起,把房中床板擂得吼吼直响,女儿娇喘吁吁地嗲个不止。

忍不住往窗户缝中一看,只见床上帐子高悬,屋中灯光明亮,女儿赤裸着雪白的身子,十分傃丽,小天胯下的肉茎,与常人大不相同,而且与他的年纪也绝不相称,足有尺长,在她女儿的阴户中抽出抽进,犹如大蛇钻洞一样,弄得淫水乱放,渍渍有声,好似寡居了几十年,重逢甘露一般,放荡尤骚。女儿抱着小天的头,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地乱哼哼。

王凤看了,这才放下心来,暗道:难怪传说具有“六阴绝脉”的女人天生名器,骚得入骨,是女人中的女人,没有“六阳神脉”之人配合,别说活不过十八岁,就是能活到十八岁,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熬得住她的索求。灵儿才十三四岁,其床上功夫天生就如此强盛,幸亏有小天才能顶得住。

可是,当王凤回到自己房中入睡时,却怎么也睡不下了,女儿的爽样已牢牢地刻在心中,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思男女交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可怜自己,只是在黑灯瞎火下,被强行干了一回,那有乐趣可言,留下的唯有仇恨与痛苦的记忆,往日小天未长大时,自己还可以借他的手解解闷,可是他现在已经长大,自己也已经是个老太婆,再也不可能有往昔的春光了。

但是春心一旦荡漾,从未真正享受过男女之爱的王凤,夜夜是淫水直流,彻夜难眠。

只有用手来聊以自慰。

气息渐渐地粗浊起来,坚挺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平,心似鹿撞,感到那很久无人访问的幽谷中丝丝的麻痒。她不由将纤纤玉手伸入亵裤中在那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阴阜上抚摸起来。

此刻的王凤已无心入睡。她剪水双眸微闭,脑中不断地浮现出小天二人那男女交合的情景,及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如此只觉桃源洞穴中更为酥痒。她傃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呼吸急促地愈加用力触摸着丰隆温软的肉阜,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

王凤忽感觉腹下一热,她香口一张“啊!”地娇吟,一股黏稠温热的蜜液喷涌而出,将她素手及亵裤冲得溼溼的。

达到高潮的王凤感到无比地空虚和乏力。玉体仰躺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

窗外小天瞧见王凤的闷骚模样,非常紧张,但也很刺激。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他可以还赠给她以往对他的救命之恩、抚养之恩,没有她,就没有他的生命的存在,也就没有他今天的一切。

直到他往下看见了,王凤半裸的上身、球状的乳房以及包裹在内裤中的美臀,另外一种感觉升起了……一种乱伦的感觉却让他刺激万分。他自受到了太平道教义的洗礼,对中土盛行的儒学毫不在意,太平道的“博爱、平等、率性而为、恩仇分明”等一系列观念,与他心中所想产生了共鸣,所以他才可以与尉迟嫣、楼兰女王等母女发生肉体关系,而毫无心里障碍,但王凤在他心目中却是亲娘一般的尊敬和爱戴。

但小天知道王凤不是他的亲娘亲,而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要报答她。

王凤还趴在膝盖上,试着扭着身子,扯下内裤,从她光裸的腰部一直脱到短袜,露出了香臀,小天看了,却不由自主地拿她和灵儿她们比较。灵儿的屁股比较小巧,也紧了些,它只是开始显露出一个将成为完整女人的暗示。但王凤的屁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肉感。比灵儿她们丰满得多。

她的大腿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和灵儿她们比较起来,显得结实而苗条。隔着窗户,隔着薄纱裤,他并未真能感受到她的腿间嫩肉,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张胆的动作。

经由自己对灵儿她们的经验,他知道自己很能给女人带来莫大的乐趣。但这不仅是一个女人,她是他的妈妈,名义上的妈妈。妈妈和儿子不能……在一起作那种事。但她到底又还是一个女人。而且她赤裸地躺在他的面前。而且……

内心激烈的斗争,终于太平道的教义占了上风,打断了犹豫,小天将心放下,毫不犹豫地把门推开,走到了王凤的身边。王凤吓了一跳,一看是小天,大吃一惊道:“天儿,你来干什么?”

小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王凤,王凤老了,有白头发了,面容憔悴,虽然年纪才近四旬,看上去却有五十多了,她太辛苦了,为了他和灵儿,不但要操劳,而且还要忍受“七伤拳”带来的伤痛。小天曾听慕容师说起过,“六阳神脉”可治伤,而灵儿从娘胎里带来的“七伤拳”伤不就是被自己治好了嘛?

“娘,我来为你疗伤。”小天的手抚上了王凤的左臀,感到一阵轻颤,自女体中传来,而臀部的肌肤在他抚摸之下,变得紧绷。这感觉是如此柔软,如此滑嫩,如此温暖。事实上,王凤全身似乎都泛红了。

不过她尚有灵觉,挣扎道:“天儿,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娘,你并不是我的亲妈妈,就是为亲妈妈这样治伤,这也是天经地义的。”小天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我是你岳母呀?”王凤挣扎着就要起身,可是她已力不能所及,小天的身体是奇怪的,他不但具有男人中的宝器“如意金刚”和“六阳神脉”,而且拥有“龙珠”中的无法预测的神奇真元和北宫称心近两甲子的“焰日神功”,并且吞服了壮阳极品“火龙胆”,早已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全身散发出一种令女人着魔而无法抗拒的魅力,更何况和他肉体相近的女人,王凤也不例外。

“这有什么要紧的,就算灵儿知道,她也会鼓励我这么做的。”小天边说边慢慢地,开始用手抚摸王凤的肌肤,感觉这具女体,好奇的手指,沿着胴体的曲线,游走于她的屁股至大腿间。

她呻吟出声。尽管很微弱,但它的确是一声呻吟。王凤为了他而火热!小天简直要喜悦地吃吃笑,他的王凤妈妈正被他的爱抚唤醒了性欲。

问题是,他将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知道这应该是错的。但他能令此事永远也没半个人知道。这当然没办法把事情变成对的,但是……换个角度来看,王凤应该不会做错事。所以如果小天忽视王凤明显的欲求,这不就有些像是违背她的愿望吗?

小天开始用双手去感觉王凤肥白屁股。他滑下了一只手,溜于她的腿间,往下移到她的蜜处。与刚刚交合过的灵儿她们不同,王凤的那里有着浓密而柔软的毛发,到处都是。它像是一个小森林,黑色、棕色纠缠在一起,遮蔽了每一处。

在碰触到王凤的蜜处之前,小天感觉到手上有些溼润。起初小天有些恶心,以为王凤在自己手上撒尿了。但他立刻想起女人在兴奋时,那里会变得溼润的。

王凤现在一定非常的兴奋、刺激。蜜处的感觉与灵儿不同,较大,唇瓣较厚,花蕊也更茁壮。小天溜下一根手指,进入王凤早已溼透的洞内,四下摇动。王凤的蜜穴明显地比灵儿大。不是说它比较松,只是比较大一些。随着动作,王凤的声音明显地升高,娇喘与低吟。

而他开始发硬了,他真的为了王凤而勃起。

他的第一击,坚定地落在一对完美的圆形之上,臀部随之颤抖,肉体轻轻地动了一下。手掌击下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鲜红条纹,那儿比其他周围的部分要温暖,而每当他触及她的肌肤,她就本能地退缩一下。这是如此怪异,却同时也是如此的刺激。

啪!肉体的姿态像是像是具有催眠能力似的。如此的美丽。

啪!啪!每一下击落都伴随着声小小的悲鸣,王凤美丽的屁股几乎熟红了。
小天放下手掌,爱抚水蜜桃似的绯红屁股。她的皮肤感觉起来,竟是如此的火热!
他的抚摸似乎同时鼓舞两种相冲突的声音,痛楚和欲求。

他的王凤妈妈,赤裸地躺在她的床上,等着他的爱宠。她的乳房比灵儿大得太多,双手合捧,才刚好握住一只。王凤的蓓蕾并不是难看的巨大形状;仅是明显地的大了些。这围绕乳头的暗色皮肤直径有两寸半。乳头已经充血膨胀了至少一寸半,或许更多。她直躺在床上,但坚挺的酥胸却不显松弛。然而,随着她的呼吸,一对丰乳极诱惑地滚动不休。

她的腿是修长而形状美好的。丰满的大腿,却不算胖。滑嫩的肌肤,没有毛发。纤细的脚踝。小巧的脚。

他慢慢地移向她。在床的边缘,小天用脚趾踢去了鞋子。展开她的双腿,他跪在两腿之间,向女性蜜处弯身探看。挖掘过她灌木森林,小天拨开两片花瓣。

她的阴唇比灵儿厚了些,但它们张得更开,显出了她内部的两片花瓣……她是非常溼了,早已为他预备好了。他留下一个手指在她体内,将注意力上移到胸部。蜜处内的手指轻轻摇动,小天将左手移至左方蓓蕾上。

小天温柔地低下身,将右边的蓓蕾送入嘴里,当他吸吮王凤的乳房时,好象暂时地回到幼年和灵儿争奶吃的感觉。这感觉是如此的好。显然她是同意的,她的乳头坚硬而结实地挺立起来。

一会儿,小天将另一边乳房送入口中,原本在蜜处中耸动的手指上移,覆盖住刚刚才离开的一边乳房。在这几分钟,小天把全副心神放在一对丰乳,当他逗弄其中一只时,便吸吮另外一只。这实在是太好了。

但最后,她小声的呻吟,提醒小天还有更多自己能做的。他凝视妈妈的脸。
美丽的褐色眼睛……小巧玲珑的秀鼻……嫩滑的雪肤……丰腴的嘴唇!

他往上移动,却犹豫着。像这样吻她,似乎比到目前为止自己所作过的任何事更加亲密。但,当他凝视着她的嘴唇,他的幻想被她的香舌破坏,短暂地伸出去弄溼她的嘴唇,在回到口中之前,留下了一些带着邀请意味的摇动。他慢慢地低下颈子,稍转转动一下位置以免撞到鼻子。

她嘴唇张开,香舌带着几分强迫地进入小天嘴里,沿着牙齿轻顶,圈绕着他的舌头,将之引导进入自己口中,在那里,他探究到他心中的……很好,他欲望的内容。

小天迷失了。他知道这是很堕落的……用热吻去吻自己……的妈妈,虽然是名义上的妈妈,努力维持姿势,试着不破坏这美好的一吻,他急促地拉下裤子和内衣裤。暂时停止这吻,他们两人迅速地拉下他的内衫。除了短袜,他完全赤裸了,而他们没有一个会注意到这点。

阴茎是如此坚挺,当它刺上她的小腹时,几乎引起小天一阵剧痛。她伸手往下,用双手握住,引导它进入她的体内。

这不是一场像灵儿那样的慢慢的性交。小天一次又一次的奋力冲刺,几乎把他整个人埋进蜜穴深处。她的蜜穴没有灵儿紧,但却更加地火烫与溼润。

假如小天不是已在过去几小时之内,在灵儿她们身上射了无数次精,他势必会在几秒内射精。但事实上,他持续将近半小时。

半小时的抽送,呻吟,悲啼,流汗,和难以相信的感觉。半小时中,小天看见她在自己身下,因狂喜而不断地扭动身体。在她至少已经享受十次高潮后,小天终于在她体内爆发。之后,他脱力地瘫在她的怀里。躺在那里,感觉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外面的世界逐渐关上,阴茎软化她的蜜穴里……这一刻的感觉,他将不会……永远也不会忘记的。

她也不会忘记的,当她终于从欲海中清醒过来时,一切都已经发生了。而当她挣扎着放开躺在自己怀中酣睡的小天,坐到铜镜前照镜子时,真的吓了一跳。

镜中那个一下子从苍老憔悴变得如此地丰韵犹存,美傃可人的人是自己吗?
她几乎不敢相信。

真的变了,小天的阳精和真气能使女人变得青春犹存,这真的不是奇迹,天哪,自己的暗伤也不治自愈,感谢上苍,自己一念之差,救了天儿,却使自己受益终身,青春长存。不但返老还童,青春重现,而且体内真气开始涌动,十六年了,自从受伤以来,自己从未感觉过这么舒畅,全身一下充满了力量,恢复了往日的功力,变回了名动天下的“凤飞九天”

* * * 小天从酣睡中醒过来,望着斜躺在自己身边,正含情脉脉地默视自己的王凤,也吓了一跳,怎么被自己一顿瞎搞,她就变得如此之快?难道自己成了妖怪?

王凤被小天怪怪的神色羞红了脸,露出了跟她年龄绝不相称的娇嗔道:“天儿,看你做的好事,让我以后怎么面对灵儿她们?”

小天古怪地说道:“不说出来,谁知?”

“可是我心里总不是个滋味,怪羞人的。”

“这有什么要紧的,就算灵儿她们知道,只会感谢我,还给她们一个如此漂亮的妖精妈妈。”

“瞧你,怎么变得如此油腔滑调,哄死人都不打草稿了。”

两人说着说着,小天突地转移了话题道:“妈,你能告诉我,我的身世吗?”

“这……”王凤犹豫起来,往事一下子被勾了起来,看着小天那恳切的目光,心中一软,叹了口气道:“好吧!我说。”

王凤首先问道:“小天,你可知秦皇朝是从那开始进入中原的?”

“是从关中平原入关的。”小天通读万书,当然知道。

“不错,苻坚祖先乃西戎部落中最大的氐族蒲姓酋长,你可知五百年前威震天下的秦始皇的大秦帝国为何只传了三世就灭亡了?”

“当然是秦朝的统治残暴,激起民变,所以才被陈胜、吴广在大泽振臂一挥,全国各地响应,被楚霸王项羽灭亡。”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秦朝自周武天子分封,到始皇手里近千年,都屹立不倒,不是一下子就能推翻的,而且秦朝一直为中土把守边关,抗拒西狄匈奴,其国人善战,怎能一下子就灭亡?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赵高乱政,胡亥篡位,导致国家内乱,这才内外交困,一下子就土崩瓦解的。”

“这个我知道。”

“那你可知嬴氏家族三件宝?”王凤问道。

“知道。《搜异记》上有记载,‘龙珠’、‘凤翅’、‘天钥”

“不错,秦朝历代祖宗有规定,由嫡系长子一脉掌握‘龙珠’秘密,镇国大将军一脉掌握‘凤翅’秘密,护国国师一脉掌握‘天钥’秘密,由于秦长子扶苏与镇国大将军蒙恬相继被害,这两件宝物的秘密从此不再现世,而护国国师一脉由秦丞相李斯继承,他也被赵高害死,但他临死前,将‘天钥’的秘密传给了他的一位忠诚的家将蒲忠,蒲忠秘逃至西戎。他是氐人,也就是苻坚的祖先,‘天钥’的秘密也就由蒲氏一族代代相传下来了,到了苻坚爷爷蒲洪手上,他大概想摆脱嬴氏的影子,改姓为‘苻’,但还是未摆脱嬴氏的影子,国号仍旧为‘秦’。”

“我只知道‘天钥’是件宝物,但不知它的用途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在秦时曾听到这样的说法,好象是用来开一个秘库的,但苻氏家族历代祖先皆无法找到开门的秘密,所以……”

“所以,他就派人四处搜寻天生‘神智’之人,希望利用他来找出这个秘密,但他又是怎么样知道‘神智’之人的踪迹,谁是拥有‘神智’之人呢?”

“这个就不是我所能了解的了,十多年前,苻坚忽然命令我替他到江南寻找一个即将出生的天生带有‘神智’的婴儿,于是我带着‘黑天’组织的精英偷偷潜入江南,与翼之郎的‘影子’组织汇合,在一个叫栖龙坡的地方,找到了你,你当时才不到两岁。我们两大组织的精英联手,就算是‘剑神’也难敌,出乎我们意外,你父母武功极高,我们险些不是对手,幸亏他们没有作战经验,又心慈手软,让我们钻了空子,带走了你,而你的父母俱皆战死,我们两人也身负重伤,手下死伤殆尽,回到中原足足休养了两个多月,而在这两个月中,发生了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又促使我偷偷地抱走了你。”

看到小天情不自禁流出的眼泪,王凤也是一阵心酸,想起自己遭受的痛苦,禁不住也流下泪来道:“你不会恨我吧?”

小天擦了擦眼泪,又用手抹去王凤脸上泪痕,道:“娘亲,过去的已经过去,我只有感激你救命之恩,哪能记恨。”小天叹了口气道:“你能不能把你不惜生命,偷偷带走我的原因告诉我?”

王凤犹豫了一下,终于含着仇恨和羞愧说出了原委,原来,在王凤等人带着小天回到长安城后的两个月,他们所受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苻坚宴请了他们几个有功之人,酒醉饭饱后,苻坚醉意朦胧地留下了王凤,乘着酒意强行奸污了她,这给王凤的身心都带来了极度痛苦,她原本是苻坚为其长子苻丕定的未过门的媳妇,却让公公给占了,这对生性贞洁的王凤是莫大的侮辱,悲愤之下,铤而走险,走上了与苻坚为敌的道路。偷偷地用一个偷来的民间婴儿调换了小天,她就是要把苻坚视若珍宝的东西拿走,以此来发泄对他的极度仇恨。

“那灵儿妹妹是……他的孩子?”小天吃了一惊。

“孩子是无辜的,希望你不要轻视了灵儿。”王凤含羞点点头。

“不可能,我一直把灵儿妹妹当成宝贝,怎么会轻视她呢。”

“天儿,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既然上天要我担负起莫大的责任,我就当任不让,去完成上天赋与我的使命。”小天豪迈地说道:“我,王天将重振山河,还天下人一个清平世界。”

“小天你能不能只和我们长相厮守,不去理会这些血腥的俗事呢?”王凤心中有点不舍,喃喃道。

“凤姐,我以后背地里这么称呼您好吗?好象不那么别扭”小天笑着对王凤建议两人之间的称呼。

“好。”王凤举双手赞成,她真的愿意是他的心肝姐姐。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他享受鱼水之欢了。

“凤姐,既然天生我,磨练我,要我去替天行道,我怎能只纵情山水,这样我会闷死的。”小天摇头道。

一个人拥有这么多天赐神物,怎么不把它尽情展现,本来上天赐恩予他,就是要他在这个世界上大有作为。

“好吧,你已经长大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事业。我知道现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阻碍你前进的步伐了,你去闯一闯吧,只是记得常回来看看,这里有灵儿、慕容玉、星儿还有凤姐我。”王凤的声音有点哽咽。

“我怎么去向灵儿她们说,她们会哭死的。”小天不知该怎么样向灵儿她们说,她们肯定是要依依不舍和苦苦相随的。

“这个我来做工作,你放心地去吧。”

* * * 小天从“不归谷”回到定日城,来到定日城之日,小天就把樊氏兄弟安置在城里最大的客栈静候他的通知。

他们到定日城来招兵,一切皆是秘密进行的,终究定日城是吐蕃王国的境地,不宜张扬。

小天来到八宝酒店,首先找到了“老苦瓜”范应劫和沮渠蒙逊。范应劫和沮渠蒙逊一见到小天皆是大吃了一惊,才短短二年,十五、六岁的小天就长得如此魁伟,简直叫他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寒暄几句后,小天开门见山,把自己已经从军,并参加了楼兰之役兼来定日城秘密招兵的事全说了出来,希望范应劫能帮自己招募一些人,好有自己的势力争霸天下。范应劫一听大喜过望,他早就看中了小天,只是慕容师不准他拉小天下水,现在慕容师死了,小天又成了少主慕容玉的丈夫,小天有责任担起恢复大燕国的重担。

范应劫向小天保证在三天之内给他凑齐一镇之军,这些人大多是慕容桓的部曲家兵的后代,所谓“部曲”、“家兵”是各高门豪强的私家亲军,只对家主负责。慕容桓战死后,他们随范应劫流离至塞外,一心想打回故里关东。

同时,范应劫给了小天一张名册,告诉小天上面记载的是现在潜伏在秦国的慕容桓亲信的花名册,其中沮渠蒙逊的叔父沮渠曲粥与其大伯沮渠罗仇皆在秦将吕光手下为官,希望小天好好与他们配合,并且找到慕容桓失踪了的独子、慕容玉的长兄慕容凤,重建大燕慕容王朝。

小天这才知道沮渠蒙逊的身世,他是慕容桓的部曲后代,从小就担负了重整家邦的责任。

不到三天,从定日城周围陆续涌进来几千人,吐蕃国驻防当地的大将军松赞搏发现城中形势不对,刚欲调查内情,小天已圆满完成招兵任务,带着近四千新兵赶回了兰州,途径西宁城,小天顺便把尉迟嫣母女一起接到了兰州,在城中秘密买了一座宅院,安置她们住下,自己和这些新兵一起住进了黑盔卫的兵营。

吕光给小天的时间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可能要征伐西域的焉耆、龟兹等国,或被抽调到长安去,随正在集结的秦军主力征伐江南晋国。

小天带的一镇之军驻扎在兰州城外约三十里的皋兰山下。

一年来的从军经历,小天,早已知晓黑盔卫中的长官们,虚报兵士员额,暗中私吞粮饷、军费,搞的本应有一至二千人的府军,平日仅有常备兵士不到三百人,黑盔卫本来就只二镇之兵,各府又虚报编额,造成整个黑盔卫的兵员总数不超过六千,难怪在征伐楼兰时一触即溃,毫无战斗力可言。

此次小天亲自招兵,满额满员,手下的都尉们却是暗自埋怨小天,不懂吃缺,跟这样的上司不合算。小天慢慢地也知道了下面都尉们的埋怨,这天,他召集了全镇官兵开了一次动员大会,宽阔的校场上,面对这一群手持亮闪闪的兵器,内装毡帽、毡装,穿束整齐,军威壮盛,人人脸上都有一股迫不及待的愉悦神情的兵土,小天大声道:“诸位弟兄,此去边关或是伐南,正时创建功名的大好时机。
平日努力修习武艺,到时便有发挥的机会。别人视打仗若死期将临,可对我们而言却是适得其所,保家卫国是军人份内事,大丈夫一生当建功立业,且将儿女情长抛到一边,他日衣锦荣归,光宗耀祖。”

这些兵士皆是小天吸收成军,清一色二十出头的鲜卑青年,全是些慕容桓部曲的子弟,对于沙场争战,恢复大燕江山,在父执辈的耳濡目染之下,早就充满着憧憬,现今有机会建立战功,心中只有兴奋,没有惊悸。

众人齐声高呼:“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展现出一股高昂的士气。把那些都尉、小校们都震住了,不敢妄言。

阅军完毕后,小天特意把都尉一级的军官留在自己的大帐内,一起吃饭,整个饭局除了樊强有说有笑外,气氛并不融洽,小天心里有数,自己断了这些军官们的财路,他们对自己皆是不敢怒也不敢言。

饭毕,众都尉纷纷站起欲走,小天突然道:“慢走。”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小天从军用床下搬出一个大箱子,放到桌上打开,众人注目一看,不由目瞪口呆:箱中是一坨坨的金条。

小天道:“诸位,我也知道军中成例,军官们都吃缺,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再吃缺,部队还怎么打仗?但是不吃缺,兄弟们又拿什么养家糊口,因此,我认为,我们可以以战养战,我知道在座的各位皆不是高门士人出身,否则也不会在军中十多年,才混了个都尉,人们可以在战时向那些高门豪族收取一些保护费,不就可以解决各位兄弟们的问题了吗?”

众人不由议论纷纷,对高门豪族们收钱,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他们做奴隶做惯了,对主子们可不敢放肆,但这又是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他们保卫的正是这些高门豪族的利益,从他们手中收些钱应该是可以的,在他们议论时,小天指着这些金条道:“这些是楼兰国送给我的礼物,各位弟兄在征讨楼兰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拿去分了吧。”

小天的豪气感动得众人热泪盈眶,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小天不但没有从众人手中收贿赂,而且把自己辛苦得到的报酬全拿出来分给大家,在这样的上司手下干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众人纷纭表示忠于小天,愿与小天共命运。

在众都尉分金元宝时,小天问身边一个都尉道:“田都尉,部队训练情况怎样了?”

田都尉名昂是团内专门从事训练的,闻言后,忙道:“王将军,吕都督只给了三个月时间,招兵用了近二个月,现在只有区区一月时间,怎有时间训练?那些农夫,没拿过弓刀,要在一个月内训练成一名优秀的士兵,恐怕很难,到时候可能影响部队作战能力。”

都尉中一名名叫臧莫孩的,是负责军队组织、器械粮饷等,点头赞同道:“田昂说的没错,我们镇内还有近千名老弟兄,训练精良,战力强大,若加上这些从没受过训练的新兵,到时候一乱,一名弟兄要照料五名新兵,这仗怎么打?”

小天笑笑说:“一个月要培养出一名战士当然不够,但打战不是都靠武力,兵法有云:先胜后战,要能先作好防守,让敌无从攻我,再找寻敌人弱点,重点攻击。这些新招募来的士兵,不用他们出力杀敌,只要他们先学会作好战场上防守的动作,由他们专心防守,弟兄们专心杀敌,在战场上,只要先立于不败之地,敌人无法永远保持强势,等敌势转弱,精锐一出,敌人自然溃逃,一样也打胜仗。”

田昂、臧莫孩闻言,顿时开悟,诚然,射箭、刀法非一蹴可成,但若仅训练阵形、防御方法,那可就简单的多。平时行军,就可排成阵形移动,让新兵习惯自己的位置,晚间歇息时,学习持盾防箭、持枪防骑,那都是没有多少动作,一个月时间是绝对足够了。当下齐声应道:“将军高明。”

兵士补足后,小天将原先镇内千余名老名与与这近五千名新兵,正式分为五府,由樊强、田昂、臧莫孩、梁中庸、沮渠蒙逊各领一府。沮渠蒙逊虽无战功,但由于其伯、叔在姑臧都督府活动,由吕光下令直接升为果敢都尉,方能掌控一府之军。

同时,小天在军中挑选了一百名亲兵,将这百名亲兵,按其专长属性,划分为二个小组,一组为斥候,专门练习轻功、骑术、隐蔽、打探消息;另一组则是一些特别好武、喜欢挑战冒险的人,小天将这五十名兵士编成一组,打算顺应其心性,加强他们的武力,未来在战场上可作为奇兵,或袭杀对方军官、或作夜间偷营,若混杂于一般士兵中,定能让敌方措手不及,无从防范。

在日间演练阵形,夜间训练攻防技巧中,一个月很快过去,但朝廷迟迟未发军令,听说朝廷内对出兵西域和江南争论很大,以苻坚弟阳平公苻融及长子长乐公苻丕、小皇子镇国公苻诜等坚决要按已经病逝的王猛遗嘱,反对现在对江南用兵,而以慕容垂、姚苌为首的异族将领,却坚决赞同出兵进伐江南东晋。

* * * 吕光对手下两支主力之一的黑盔卫很是不放心,黑盔卫在楼兰一役中几乎全军覆没,特别是它的轻骑兵。这次他下了决心要重整黑盔卫,不但把它的编制扩大到五支镇军,而且从黑骑卫中调了一镇轻骑兵配属于它,分散到新编五镇之内,作为它重新起家的基础,黑盔卫与黑骑卫可是吕光戍边的本钱。

三个月过去了,他要对黑盔卫的新编五镇军进行一次大校阅,命令很快下到了小天手里,小天立即带着所部五千兵马赶往黑盔卫的总部兰州的附城永靖城。

队伍逐渐靠近永靖城南门,在尚有二百步距离时,由城楼上射出一支响箭,同时有人喝道:“前方部队止步,莫再前行,请带队军官入城缴验军令。”

小天手一举,他的副手镇右郎将伍余仁便开口喝道:“部队原地停步,各府第一团先行警戒,其余轮流休息。”

令出,二府中一团往左五十步、一团往右五十步,兵士持刀,散开成半圆,将本部护卫其中,其余兵士各自坐下歇息。二团保持站立随时准备应付紧急状况,这是平时行进训练休息时,小天就要求的作法,虽然不是作战,但部队要时时保持应变能力并养成习惯。

待部队调度完毕,小天交代伍余仁暂领指挥权,自己带着沮渠蒙逊,二人策动坐骑,小跑步往南门前去。

这时,在永靖城南门城楼内,新升云翔将军的宇文肱二眼精光灼灼,看着小天部队的动作后,对着旁边的游击将军魏良开口道:“魏良老弟,你看王天带领的队伍,号令严明,动作整齐,数千人的队伍不见一丝杂乱,显见平素训练有加,由此一点,看来我大秦将要再出一位名将了。”

魏良闻言开口赞叹道:“是啊,王天在楼兰一役中留给我们的形象太深了,你看这些日子,各镇前来集结的军队,总是散散漫漫,毫无一点纪律,带队的军官都是一些脑满肠肥、贪生怕死之辈。唯有这一镇,看来总算是有可以派上用场的战力了。”

宇文肱微叹道:“王天的前程不可估量,比我们头上那位可强多了。走吧,我们去迎小王将军进城,吕大将军要接见这些镇军统领们。”

小天进了城,这座永靖城几乎完全是座军城了,它离兰州城不到十里,城中行走的大多是军人,鲜有百姓出入。

小天随着宇文肱、魏良有说有笑走进了统领府,府中已来了其余四镇的正副统领,正襟危坐,小天与伍余仁坐定不久,焦郎陪着吕光出来了,小天等马上站起身子肃立。

吕光身边还有两人,一个小天曾见过的秃发乌孤,另一个小天听旁边的伍余仁介绍说是吕光手下的猛将乞伏国仁。吕光手下有五大猛将:秃发乌孤、乞伏国仁、段业,另外二人则是现任黑骑卫的统领焦龙和吕光都督府统领杜进。

吕光一路进来,与各镇军官都寒暄几句,态度平和,并无摆出长官架子,平易近人。

来到小天桌前,吕光停了下来,道:“王郎将,你的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小天忙道:“回大将军,属下的部队是仓促成军,大半是新兵,还有待多多磨练。”

吕光道“王郎将,不用过谦,明日即可知晓你的部队有无进步之处。”言毕,往前行去,仍是一路与众军官寒暄,小天心中却正自琢磨他的明日便可知晓是什么意思。

吕光面带微笑,一路走到主位,坐下后,只说了一句话道:“各位,明日一早卯时,城外校场集合,你们回去准备吧”

话毕,不待看众人有什么反应,吕光便起身出了会场,焦郎与宇文肱等本部军官随即跟着离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昱日天未亮,小天部队完成整备,先前进到营地外空地集结。这时有些部队,仍在纷纷乱乱,临时分配各兵士武器、刀械,集合唱名,还有些兵士搞不清楚,跑到别人集合地点,等到发现不对,急急忙忙的寻觅自己的部队所在。

卯时正,众部队来到校场,小天的镇军约五千人,早已在校场左边列队等待。

吕光与数位军官站在校兵台上,等待众部队就位后,向秃发乌孤点头示意了一下,秃发乌孤大声开口道:“镇西持节大都督、骁骑将军、步兵校尉吕光大将军有令:今日开始,实施实兵演练,演练项目分为三项,第一项查验各部队防守能力,由我带来的都督府军扮演攻方,各部队轮流扮演守方,目标是各部队要守住阵线,不可让攻方突破。第二项查验各部队攻击能力,由我都督府军扮演守方,各部队扮演攻方,目标是要突破守方防线。第三项则查验各部队应付骑兵的能力,由都督府军扮演狯胡铁骑,各部队演练战场遭遇的应变,此项演练没有目标,视状况评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