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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神鹰帝国(全)-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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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6章 一网打尽

檀雪公主半睁半闭的眸间尽是妩媚,武天骄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了男女床·笫之乐迷人的情境中,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姑娘,射了阳液后的雄伟巨根依然坚·挺,雄风不倒,进进出出了,动作愈来愈大,抽送也愈来愈有力,恨不得把她娇·嫩的身子干穿,直奸得檀雪公主魂销魄散,娇啼万分。

檀雪公主感到了刚被占有的下·身点点刺痛,但无可避免、不可抵御的快·感彻底地占有了她,使她不顾羞耻地疯狂迎合,直到奔窜在四肢百骸的快·感爆炸开来,才虚弱地倒下。

但少年男子的欲·望还没有释放出来,即使身下的佳人已无力承恩,他仍没有停下的念头,反而干得愈来愈强猛有力了。

身上的少年愈来愈狂放,从他狂猛的进出和双手不住地玩弄她骄人的玉女峰,檀雪公主再次地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高·潮之后软弱的娇躯却已无力迎合,只能借由不断地娇柔的莺声燕语,发·泄着纯属肉·欲的痛快。

武天骄看她已然阴液漏出,泄·身泄到四肢发软、媚眼如丝,连婉转承欢的甜美声音都愈来愈娇弱,心中才猛地一省,怕这尤·物真的在云·雨之中脱阴而亡,以后可就少了个床·上玩物,这才猛的一入,精关大开,将那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檀雪公主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檀雪公主给它烫的舒爽无比,高昂地娇呼了出来,吸纳了那股火般的热情。

武天骄见状搂起了檀雪公主夜,两人以坐姿的姿势面对面地搂住在一起,武天骄雄伟的巨根深入檀雪公主体内,运起了天鼎神功,开始了阴阳双修,天鼎真气应识而动,从下面直入檀雪公主的体内,与那宝贵的处子阴元融合相济。

檀雪公主只觉得从武天骄的巨根上传来阵阵热浪,一阵舒爽的美妙感觉,迅速流遍了身体。此时的她香汗满溢,那白·嫩光润异常的皮肤在室内晶石的光线映衬下,流动着一层旖旎的光泽。几点晶莹,闪动在那对微微颤动的玉女峰上,加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大葡萄,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

檀雪公主感觉仿佛被一点点的送上了云端,一层一层的向上攀升,越来越高,越来越快,销·魂蚀骨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一浪接着一浪击在她的身上。这让她娇啼呐喊,终于,一股滚烫的热流直接冲向了她身体的深处。这种感觉使她浑身充满了力量,用尽全力搂紧了身上的坚实躯体。而自己身下再次喷薄而出的热流,也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抛了下来。她歇斯底里的嚎叫着,直到慢慢的缓缓的落在地面上···

良久,武天骄缓缓收功,搂着檀雪公主躺倒了下来,微笑说:“我的小乖乖!我今晩就在你的寝宫里过夜,明天再走。”说罢,闭上了眼睛,欲再睡上一觉。

檀雪公主倒在他身上,明媚的眼眸中透着难言的复杂之色,强忍下体的裂痛,放下了床帐,软软地倒在睡着的武天骄身上,妙目中变幻着难以压抑的情感,自己的贞·操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给了这位小男人,而且他还是檀香公主的准驸马,难道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位小男人···

檀雪公主不自觉地想起方才的种种情况,他是那样地引发了自己身上的情·欲之火,那样温柔地拥有了她的身子,檀雪公主看着他的眼眸不由得起了微微的暖意。要不是他来了,自己又怎会尝到这等刻骨铭心的滋味?他床·上的功夫技巧是那样的高超厉害,无与伦比。

轻轻一瞥,檀雪公主看到了甩在一边、血迹班班的白绫,那是每个女子都会放在床头枕畔,等候新婚之夜证明清白之物,虽说她还未出嫁,她仍忍不住放了一块,每当看到它就沉浸在幻想之中,幻想着那男女之欢是什么滋味儿。也不知武天骄是什么时候取将出来,将它垫放在自己nawz下,看着上面明明白白的点点处子落红,和将它浸黄了的斑斑余渍,檀雪公主不禁驰想着刚刚才经历的种种,脸颊愈来愈红、身子愈来愈热、下·身又禁不住地湿了,好不羞人!

艰辛地想让离开了他的身体,然而,任凭檀雪公主如何的努力,武天骄的巨龙深入她的体内,仿佛生了根一般,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反而弄得檀雪公主浑身酸软无力,痛楚难当,瘫软在他身上,娇喘不已,心中直呼邪门。

正睡的武天骄脸上露出了一丝的邪笑,身体微微一动,深入檀雪公主体内的巨龙缓缓软化,檀雪公主瞬间感觉到了,趁机脱离了他身体,却是感到幽径之中一阵空虚,滚滚涛液涌了出来。她眉头轻皱,拿了白绫擦拭着两人的,将仍在溢流的和男子的阳液拭净,没想到幽径处是那般的娇·嫩,檀雪公主擦着擦着又弄痛了自己,而那些示弱的仍擦不净。

她吃力地立起身来,推开了纱帐,来到梳妆台,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红色的彩光,眉梢眼角尽是掩不住的春意,第一次被男人抚弄的ebn房仍然微微有胀胀的感觉,粉·嫩的ebn尖微微地凸起,真正是鲜嫩多汁,并起的腿·间仍有着方才泄·身的痕迹。眼角微润、樱·唇殷红,眉宇之间尽是狐媚,这镜中的艳姬就是才的自己吗?她回视着床·上安睡的他,眼中有着无法言明的感情。

武天骄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檀雪公主正侧卧一旁,看着他的眼中幽思无限。就在不久前,门外送饭的侍女才刚走。

“我算不算是你的驸马?”武天骄微笑道,举起了手,托着她的下颌。

檀雪公主轻轻地喟叹,闭上了眼,任他轻抚。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眼光移了下来,扫在她的胸前,没有穿回抹胸的她,只披回了出水后披上的外袍,盖住了香·肩的部份,而大半耸挺的玉女峰还裸·露在外,再加上她这欲拒还迎的娇·媚模样,整个人看来真是可口至极。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武天骄邪笑着,手上动作不断。

檀雪公主感到他的手已轻轻拨开了外袍的扣子,正在她颤着的迷人玉女峰上活动。檀雪公主的双ebn并不算大,但皙白幼·嫩,再加上不时随着她的呼吸而颤抖,缀着粉红的花苞般的,一想到和她同床,确实令人魂为之销。

随着武天骄的抚爱,檀雪公主连声音都开始软颤了起来:“本宫···什么都给了你···哎···别···你当然是本宫的驸马!”她没有推拒武天骄的手,只是纤手压在下·身的袍上,避免让他的手再往下移,娇柔脆弱的花蕊可经不起他再次疯性的采摘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武天骄微笑着问道,看着这美女在自己的手下那样的享受神情,这双·峰的动作似乎就可使她快意,真是天生下来就是要享受男女之事、床笫之乐的尤·物,此次进宫可进对了,进宫进宫都进到檀雪公主的“宫”了。

“天已经亮了,你睡得好死!”檀雪公主星目微张,视线是那样的迷茫。虽然她对武天骄了解的并不多,但她从许多从男人身上吃过亏的女子口中知道,男人要的只是一夜风·流、欲焰的满足,只要在女子的胴体上泄欲之后,就会把女人像破衣破鞋般丢开,连她们在床·上是否尝得乐趣都不管,尤其是婚前就被男人破了处·女身子的女子,在他们眼中更是没有一丝地位,像武天骄这样激情之后,还怀抱着她,陪着女孩款款深谈的人,根本就已让她大为称奇了。当然,她是皇家公主,有足傲的本钱,相信没有哪几个男人不为之着迷心动?

“喔!原来我已经睡了那么久了,真是好睡啊!小乖乖!昨夜的滋味···嘿嘿!怎样啊?”武天骄嬉笑道。

“美···太美妙了···没想到你的功夫那么好!”檀雪公主被他玩弄得浑身发软,藕臂连支着身体的力气都没了,斜着撑在他胸口,曲线玲珑的香·肩软软地压着他。

武天骄也换了方法,他右手钻到了檀雪公主的背后,轻轻揉着她柔软滑润的背,左手则继续流连在她的一对玉女峰上,檀雪公主的藕臂和nawz腿幽径虽然还在衣物的保护下,但熊熊的欲·火已燃了起来,灼烧得她全身皆酥,软软地依在男人怀中,连口中那样示弱、那样羞人的回答都无法抑制住:“本宫···本宫要留你在宫主里,不管留多久,你不要走得那么快,算本宫求你啦!”

“哪里会快呢?”武天骄凑在檀雪公主那白玉般的耳旁,用非常iet荡的口吻说:“一想到能在尊贵的帝国公主身上大快朵颐,叫武天骄怎舍得走?看我怎么把你在床·上征服,叫你百依百顺、婉转承欢,让你明白有男人恩宠的女人,在床·上·乐趣是多么的舒服。”

嘴边iet笑,心下暗爽,武天骄原本没想留在宫中不走,只是檀雪公主出言挽留,她的绝代姿色令他无法自拔,没想到这位高贵公主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上·床之后在床·笫间竟是如此和投入。武天骄并不是没有过女人,女人他多的是,但开·苞的公主却是第一次拥有,而且檀雪公主令他爽到极点,魂飞天外,这样子的公主尤·物可不能白白浪费。虽说那端阳公主也不错,但她却有过男人,又生有一个女儿,又怎比得上冰清玉洁的檀雪公主!

檀雪公主瘫痪下来,不止是武天骄的手所带来的火,同时也垮在他那富有挑·逗性和侵略性的话语当中。她凤目微张,透出了点点情焰欲·火,任似乎不知休息的武天骄褪去外袍,将她赤·裸的胴体美态置于眼下,连纤手都快遮不住身了,武天骄的眼中彷彿能射出火焰来一般,热热地灼烧烘烤着檀雪公主的身子,下·身光润的毛发上露水一般,明摆着她已是无力抵御。

武天骄翻过了身,把檀雪公主压在身下,眼见就要让昨夜的欢乐重回她身上了,檀雪公主微微推阻着他,在大白天做这床笫之事使她羞赧难当,虽然昨夜一场风·流,让檀雪公主知道自己的本性,但终究没有那么快的习惯。

“不要···不要在现在···啊···现在还是白···白天,不要在大白天的干这事儿好吗···嗯···啊呀···本宫····西宫下面还痛着呢···嗯···唔···”

檀雪公主轻轻哼着,但轻扭的和湿腻的幽径口,明明白白的是欢迎男人奸iet的架式,她内心其实非常渴望,身体比芳心还要早投降。

突然间,檀雪公主想起了一事,一个念头冲入了烧热的芳心里,使她欲·火一敛,不由得冲口而出:“我知道了,你原来真的想要···”

“我想要什么啊?”武天骄停下了对这尊贵公主的逗弄勾·引,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檀雪公主睁开了满溢着欲·火浓情的眸子,里面还是春意盎然:“在龙河船上,你曾经说过,你应付十个八个女人也不成问题,本宫说,我皇家二十八位公主都给你,你说那样更好,本宫只道你说的是玩笑话,可是···经过昨晚上,没想到你功夫那样好,原来你修炼了御女之术,看来你真的想要我皇家姐妹,想将我们二十八位公主一网打尽?”

“我可不是什么公主都要!”武天骄微微含笑道:“你说的对,本公子确是练有御女功法,夜御十女二十女不成问题,但要看什么样的女人,嘿嘿!如果皇家公主都像你这样,本驸马不介意全收了!”

这时候,他竟然自称起“本驸马”了,真是不脸红,一边说,一边手也没闲着,在檀雪公主胴体上四处抚慰。檀雪公主差点又想闭起眼睛,娇娇哼着,享受他在嫩nawz上的恣意。

“听说你在流香阁,为了三个那罗女子一掷百万金,本宫还听说,你以前经常去沉月洲的天上人间,和哪些贵族女人···”话说至此,檀雪公主说不出来了。一方面她是女孩子家,有些粗话说不出口,另一方面,武天骄在她身上的来回更加强了,令她给欲·火烧的全身软瘫。

“看来公主殿下对我的事情知道的挺多的,不错!以前我确是常去天上人间,和很多的贵族女人有过,不过,我向你保证,不管我武天骄有多少女人,但绝不会辜负了公主殿下!”武天骄郑重地道。

“你怎么保证?”檀雪公主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这一句有条理的话来,纤·腰轻扭的她早已欲·火焚身,恨不得立刻承受男人再一次的威猛和征服佔有。

“如果我所言有假,就让我变成宫里的太监,以后再也不能来和你上·床···”武天骄的声音被堵住了,檀雪公主勉力地挺起上身,主动让饱·满的玉ebn塞着他的嘴。武天骄哪会客气?舌尖立即就舔上了她的,令檀雪公主一阵忍不住的娇喘求饶后,才说得出话来:“别···别说这种话,本宫信你···啊···信你就是了···本宫可不想你成为···太监···哎唷!”

檀雪公主的一双玉·臂水蛇般搂上了武天骄的颈子,半睁半闭的眸子里波光隐隐,纤·细的身子不住地颤动着。武天骄拨开她原本护在下·身的纤手后,侵入禁·地的指头时轻时重的抠着她那无比娇·嫩的嫩·肉,使她忍受不住地呼喊出来,整个人登时又被情·欲所占领,一丝抵抗的心意都起不来。

武天骄将戳入的右手拔了出来,让沾满了檀雪公主那无止的阴液的手转而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而檀雪公主情不自禁地拱起下·身,追寻他手指的反应,令武天骄不禁笑了出来,一面让左手搁在檀雪公主那湿滑的幽径口上,一边开始用言语挑·逗她,直玩弄得檀雪公主满脸羞红、全身发烫才把她放开。

倒在暖暖床褥上的檀雪公主,感到武天骄放开了自己,不由得拉住了他的手,硬抓着它们移到自己那发胀的玉兔上,那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又是骚·媚浪荡,令人高炽。

“求求你,干···干本宫吧!”檀雪公主娇吟地道。

尊贵的公主殿下竟然说出如此iet荡的话来,武天骄大感刺激,嘿嘿iet笑道:“你不是说现在是大白天吗?我可爱的小乖乖!”双手拢着她温暖鼓胀、似将爆开的玉女峰,爱不释手地又挤又揉,丝毫不放过任何一点让檀雪公主娇声讨饶的机会:“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治一个iet乱宫廷之罪!”

“求求你了!本宫···的好男人···别折磨本宫了···唔唔···哟···让本宫···不!让妾身服侍你···你要怎么玩···玩妾身都好···啊···妾···妾身什么都依你了···快要了妾身吧···不会有人来的···妾身···妾身忍不住了···”檀雪公主瘫软在,任身上男人肆意地撩拨,哀求是那样柔媚,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脸上神态万分,秀眉微蹙,樱桃小嘴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赤·裸而幽径汨汨汁液的身子热力四射,光看着或听着都是享受。

武天骄见时机已到,伏身而上,托起檀雪公主光滑白·嫩的玉nawz,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雄伟巨物,用巨大的肉冠头在檀雪公主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动了几下,这才腰部发力,用肉冠头推开肉门,直冲了进去。

唔!檀雪公主娇啼一声,下面的空虚终于给炽热给填满了,四肢把武天骄缠得紧紧的,细嫩白·皙而富弹跳力的一对玉兔被挤压的舒服透了,樱·桃小口给他紧紧啜着,连丁香般小舌的每一寸都不放过。

在武天骄双掌火热地熨贴在nawz部的带动下,檀雪公主随着他的抽送而进退,每次当他退出时,檀雪公主便空虚的像是落入了孤独的地狱里,使她不自禁地挺起纤·腰,追求着那根火般滚烫的宝枪。只有在武天骄深深地、有力地进入她的肉·体,将檀雪公主下下着肉地顶牢在床·上时,尊贵的公主才有种进入了天堂的感觉。

这一下下的天堂和地狱间的起伏,使檀雪公主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疯狂地迎合着武天骄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宝枪,无限的奔流在檀雪公主的周身,使她的雪·白肌·肤泛着艳丽夺目的酡红,这美景一寸未失地映入了武天骄的眼里,令他更兴奋地进出着公主殿下那泛滥的幽径。

在不知不觉中,檀雪公主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男女交·欢的高·潮,她边喘边吟,什么面子都顾不得了,句句呻·吟都是对他的感谢:“好哥哥···好丈夫···好cwcn···啊···本宫···妾身美死了···美透了···怎么···怎么会这样美啊···哟!这一下···这一下好深啊···妾身的···小花心快被干穿了···喔···唔···”

在无尽的欢乐冲击中,檀雪公主不知已满足了多少次,床褥上几乎已变成了沼泽地,尽是檀雪公主淋漓的香汗和液水。武天骄也是喘息不停,一下下地将尊贵的公主殿下带入前所未见的仙境后,才在如潮的快·感中怒射喷发了出来,那阳液直冲深处,烫得檀雪公主全身皆酥,没有半分气力地软瘫在小男人的身下。

“我的小乖乖···公主殿下,舒不舒服?”武天骄喘息地问道。

“舒服!舒服透了!”娇慵脱力的檀雪公主软软地躺在床·上,深深的沉醉,任由武天骄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呢喃声好生:“本宫至今才知男女之乐,真恨不得早些被你玩了才好。不要离开我,本宫就算是死,也要你活活玩死本宫。”

“不要说这种坏话!”武天骄深深地吻着她,让檀雪公主舒舒服服地躺在半湿半干的床·上,道:“如果本公子用上了御女神功,那公主殿下可真会被我奸死,至少不济也会弄得你四五天下不了床,光你一个人怎受得了我床·上的疯狂狎玩?”

“原来如此!”檀雪公主任武天骄搂着她一翻身,瘫倒在爱郎身上,方才想到的和他的对话,心念一动,道:“天骄!本宫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武天骄的眼光再次飘向了檀雪公主的,俯就男人的姿势让檀雪公主微胀的玉兔垂在那儿,未褪的娇·媚犹存,让武天骄忍不住挺起胸,轻轻触着她们,感觉着檀雪公主每一下的呼吸。

“我们的事要是让我父皇和皇太后知道了,那可不得了!”檀雪公主给他顶了几下,魂都快飞了,软软地抱着他,任他轻薄,道:“本宫自知抗拒不了你,不然也不会这样献身给你,父皇和太后是不允许两位公主同嫁一位驸马的,毕竟这在帝国史上可从未有过先例!”

武天骄轻笑道:“没有先例,那就开个先例!凡事都有先例,就让我们开个头好啦!”说着,俯在她耳畔,轻声低语:“怎么样?我的小乖乖!”

“嗯!”檀雪公主微不可见地点了头,眉间却透着一层的忧色,缩在武天骄的怀里,进入了深沉的睡乡。这一阵折腾,她是精疲力尽,却也通体舒爽,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正文 第187章 燕妃娘娘

武天骄搂着怀中的檀雪公主,看着她那甜蜜微笑着的小脸,不由微笑,轻轻地在她香软的上一吻。想来折腾得她也够狠了,在疯狂过后,又以这纯洁少女为鼎炉,按照天鼎神功的修炼之法,彼此阴阳双修,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让声音无法传到外面去。不然的话,只怕附近的宫女嫔妃,都会被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吸引过来。

正当两人温存相拥着要入睡之际,猛然间,房门外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传来侍女急促的叫喊:“公主殿下,公主殿下,燕妃娘娘来了···”

裸·身拥在一起的武天骄和檀雪公主都惊醒了过来,尤其是檀雪公主吓得不轻,慌忙脱离开来,爬起来穿衣服。

武天骄动作快得出奇,三两下就穿好了太监服,然后帮着笨手笨脚的檀雪公主穿衣服,穿了两下,眼看已经来不及,武天骄索性把檀雪公主按到被子里面,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装病!”

檀雪公主醒觉,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忙把被子拉到脖颈处,盖住自己穿着一半衣服的身体,芳心砰砰直跳,生怕被燕妃发现了自己的窘境。

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接可着,便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笑道:“檀雪,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懒觉,也不出门去看我?”

这声音中,充满了娇·媚慵懒,似暗藏着无尽的挑·逗和诱·惑,听上去诱·人至极。

陡一听到这声音,武天骄忍不住心中一荡,心跳也快了许多,暗自惊讶:“怎么这个声音,只是一听,就能让人这么兴奋?一定是个iet娃荡妇!”

房门打开,一个美艳少妇迈步走了进来,看到檀雪公主躺在,盖着被子,旁边有一个小太监侍立床边,不由笑道:“檀雪,怎么大白天还睡在床·上?”

武天骄手执拂尘,规规矩矩地侍立在床边,偷眼看去,却见那女子似乎是比檀雪公主大上七八不止,容貌却与檀雪公主有得一比,亦是美貌至极,体态妖娆,前凸后翘,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身材似乎比檀雪公主更加丰腴惹火,眉目含春,眼波流动,隐含着无限魅惑,不由让武天骄心中惊讶:“哪里来的这么一个尤·物,又漂亮又风·骚,是当代的名vfc吗?”

美艳少妇燕妃目光一挑,看到檀雪公主床边站着的一个小太监,眉清目秀,体态匀称,那俊美的容颜,却是自己仅见,不由眼前一亮,媚笑道:“檀雪,你宫里什么时候有了小太监啦?你不是从来不用太监的吗?”

看到她妩媚的笑容,武天骄又忍不住心中一荡,心中暗惊:“真是风·骚,就这么一笑,就让老子抵受不住!”心中似有火焰,隐隐燃烧起来。

檀雪公主红了脸,慌忙道:“宫里多个人手,多个方便,活太多了,侍女忙不过来,本宫就去净事房领了一个小太监,今天本宫身体有点不适,才没有出去迎接燕妃娘娘,燕妃娘娘勿罪!”

燕妃柳腰款摆,用撩人的步态走过来,坐在檀雪公主身边,牵起她的手,微笑道:“公主说哪里话来,我在宫里,只有你这么一个熟人,客气话就不要说了。以前我身体不适,多亏你常去看我,多加的照顾,我才养好了身子,不然,我也和我表妹一样,郁郁而终了!”

一边和檀雪公主说着,燕妃一边挑起娥眉,含笑看着武天骄,腻声道:“好俊秀的小太监,檀雪,他叫什么?”

武天骄已经是成年人了,经历过的风·骚女子为数不少,却也被燕妃挑·逗性的目光看得脸色有点发红,不由低下了头,心说:“宫里的女人都那么骚吗?比曹贵妃还要骚!不过,我喜欢!”

檀雪公主知道燕妃最喜欢俊秀的太监,抬眼看着那刚才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强壮少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害怕,不知道他会怎么应对自己父皇妃子的挑·逗,笑着道:“他叫···小武子!”

武无敌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入了宫,扮作了太监,让人叫“小武子”,非气呕血不可,家门不幸,出此“太监”,有辱祖宗。

燕妃是宣和帝众多嫔妃之一,位居九嫔之一的修仪,在宫中的地位不低。她出身贵族,十五岁时被选秀女选进宫里,和她一同进宫的还有一位表妹。自从来到宫中,一对表姐妹由于姿色出众,被封为了修仪和修容,她们原本想要联手专宠,却终究还是被朝三暮四的君王忘在脑后,五年前,她表妹得病逝世了,燕妃一人在宫中变得更加孤单,形单影只。

宣和老皇帝年老体迈,力不从心,已经近十年没有临幸后宫妃子了,弄得天生媚骨的燕妃心中饥渴无比,找不到男人慰籍,便将主意打在了俊秀的小太监身上,对食,以抚慰心中的饥渴。

后宫妃子与太监对食或者与宫女假凤虚凰,这在宫中是不成文的定律,深宫内苑,没有男人抚慰的怨妇以此来排遣宣泄心中的空虚寂·寞,无可厚非,对此,掌管后宫的皇太后和皇后她们也是能够理解,见怪不怪,睁一眼闭一眼,再者,她们有时也同样。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燕妃风光不再,加上净身房最近因为几个净身师傅酒后打架被处置,弄得人手不足,导致工作效率低下,没有足够的人手可用,更不愿意派给那些过气的宫妃。燕妃宫里的太监,一个个粗蠢无比,让她一看便心中作恶,哪有心情与他们有什么亲密举动?

年前,燕妃因为心中郁闷,病了一阵,所幸得到了檀雪公主的照顾,养好了病,没有步她表妹的后尘,从内心感激檀雪公主,彼此双方倒合得来,成为了好朋友。她名义上是宣和帝的妃子,是檀雪公主的长辈,但在后宫这个地方,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如无强势的靠山,不死也要被打入冷宫,如今,宣和帝久病缠身,随时有驾崩的可能,一旦驾崩,像燕妃这样的妃子命运将极其凄惨,即使不被打入冷宫,就是成为了宣和帝的陪葬品,帝王驾崩,嫔妃陪葬,这在帝国三百年的历代先皇入陵上屡见不鲜。很显然,燕妃对自己将来的命运有了预知,与其说她和檀雪公主是好朋友,倒不如说她巴结檀雪公主,希望得到檀雪公主的保护,不至于将来成为了宣和帝的陪葬品。创新 SB0910 USB 5.1 K歌 外置声卡 支持WIN7 视频!

说起来,燕妃和檀雪公主的母亲赵贵人还是同乡,赵贵人心地善良,却命短,生前倒也和燕妃表姐妹相处和睦,出于这一层缘由同,檀雪公主对这位燕妃自是多加照顾。

今天,燕妃觉得无聊,因此来檀雪公主寝宫串门,一进门,便看到丰神俊美的武天骄站在床边,不由芳心微跳,口中发干,对这小太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此刻,她虽是心中渴望,表面却仍是一副平静模样,巧笑嫣然,抬起玉手轻轻一招,笑道:“好孩子,过来,让本宫瞧上一瞧!”

知道自己现在是太监身份,武天骄无奈地走过去,躬身道:“奴才见过燕妃娘娘!”

燕妃见他没有按规矩跪倒磕头,倒也不在意,伸手拉住他,抬眼看着他的俊秀面庞,娇笑道:“多俊秀的孩子啊!若是生为女儿身,只怕陛下也要被你迷住了呢!”

武天骄脸色一变,虽是心中作恶,却也只能干笑相陪。感觉到燕妃的葱指在自己掌心轻轻划圈,颇有挑·逗之意,不由心头微微一跳,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燕妃看他低着头,面色微红,心中不由充满了调戏俊秀小太监的喜悦之情,心中暗道:“这样俊美的人儿,真是天下少有。天幸让我遇到,不如就选了他做我的‘上·床太监’吧,也不辱没了我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只是···”

她犹豫了一会,扭过头,向檀雪公主笑道:“檀雪,你说你的身子不舒服,要不要紧?要不要叫御医?”

檀雪公主忙道:“不用了,也没有什么,只是昨夜没睡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燕妃笑道:“既然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檀雪,我有个不请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

“燕妃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直说!”檀雪公主微笑道。

燕妃格格一笑,瞅了武天骄两眼,道:“我看你宫里这个小太监模样不错,样子也很乖巧可爱,我那里正缺人手,不如借给我两天如何?让我好好地调教调教?”

武天骄一听“调教”二字,心中便是一跳,当然知道她说的“调教”是什么意思,忍不住心中发痒,脸色更是红润了几分。

燕妃看着他白里透红的双颊,越看越爱,抬起玉手,轻抚他的面颊,媚笑道:“哎哟,害羞了啊,这孩子的小模样,真是可爱!”

檀雪公主看着她调戏武天骄,又是害怕,又是好笑,哪会不知道她的用意。心说:“看燕妃这样子,象是想男人想疯了,将主意打到了太监身上,武天骄可不是太监,而是真男人,燕妃要是和他,那可不得了!不行!绝对不行!”有心拒绝,却不好开口,又生怕燕妃在房里坐得久了,会发现什么。如今,她整个身心皆属于武天骄,又怎做得了武天骄的主,当即望着武天骄,询问他的意思。

武天骄倒不介意,求之不得,微微点了点头。檀雪公主见了忙道:“燕妃既然喜欢,就带他去吧!不过本宫这里也离不了他,燕妃带去呆上一两天还可,到时一定要把他送回来!”

燕妃听她应允,芳心大喜,娇笑道:“啊哟,檀雪还担心我不放人吗?”双手握紧武天骄的手,轻轻抚·摸,一双桃花眼妩媚地看着这俊秀男孩,恨不能将他一口吃下去。

既然得到檀雪公主的亲口允许,燕妃也不耐多呆,随意说了几句闲话,便拉着武天骄出了檀雪公主的寝宫。

武天骄被燕妃温暖的玉手牵着,回头看着依依不舍的檀雪公主,不由哭笑不得,想不到自己竟然被自己刚征服的女人当成礼物一样,送给了宫里的嫔妃。

可是被这牵着手,武天骄也不由心猿意马,对自己被送出去一事,也不是太介意了。

出了院门,燕妃便松开手,面上的饥渴妩媚的表情一冷,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淡淡地道:“你跟在我后面,不要走错了路!”

刚才在檀雪公主的寝宫里,还一副骚·媚入骨的iet荡浪态,出来后马上换上了另外一副面孔,武天骄心中暗骂:“真会装样子,要不是刚才看到你的风·骚样,还把你当女神了呢!”

跟在燕妃后面,走在宫中宽宽的青石板路上,看着前面佳人那诱·人犯罪的水蛇腰扭来扭去,武天骄忍不住口内发干,恨不能快点走到燕妃的寝宫,让这风·骚女子知道自己的厉害!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忽然听到一阵马蹄声从前面传来,武天骄不由惊讶:“怎么在宫里,还有人敢骑马?这么大胆,好象不合规矩吧?难道是檀香公主?”

举目望去,却见两匹马从前面驰来,上面坐着两个红粉佳人,衣饰华贵,相貌绝美,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一身的英气勃勃,令人见而精气一清。

在后面,跟着十几个宫女,一溜小跑地跟着她们,武天骄一见便知这二人必是大富大贵,单是在宫中骑马这一条,便知道她们所受恩宠,非同一般。

燕妃远远看到她们,慌忙跪倒在道旁,迎接二女到来。眼角余光看到武天骄还站在那里,慌忙扭头,低声招呼道:“小武子,快点跪下,是陆贵妃娘娘和檀画公主来了!”

武天骄闻言心中一凛,忙跪了下来,心道:“原来是陆贵妃母女,难怪!”

转眼间,那二女纵马驰近,见燕妃带着一个太监跪在道旁,勒马笑,年长的佳人道:“怎么是你,这是去哪里?”

燕妃叩头陪笑道:“臣妾刚去看了檀雪公主,现在正要回去。”

在她身后,武天骄无可奈何地陪她一同跪着那两个美女,心中暗骂:“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跪女人?哼,今天让老子跪你一跪,改天一定要你跪在床·上向老子求饶!”

悄悄地抬起头,武天骄打量着这两个让自己发誓要弄到手,以报今日下跪之辱的美女。

当先一名美女,年纪看上去约有二十余岁,相貌美极,周身充满了成熟女子的气息,那一身的英气勃勃,更是让武天骄不由神迷。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她,武天骄便觉狂升,不由吓了一跳,始知大盗不动干戈,这美女虽是一身英武模样,却是媚骨天生,即使穿着戎装,也依然能引得男人失魂落魄。

为防止自己出丑,他不敢多看,忙将目光移开到一旁。

而在她身边的那个美女,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左右,年龄虽小,却已是玉貌花容,清纯之中,亦带着一股英气,相貌颇似那个成熟美女,看上去就象姐妹一样。

武天骄心里思量,原来这两个美人,就是有名的西宫陆贵妃与二十六公主檀画公主。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看了陆贵妃几眼。按她女儿的年龄推算,她应该年近四十了,可是看上去才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酥·胸高耸,身材极好,比她略带青涩的女儿要诱·人得多了。

在她的腰间,悬着一柄宝剑,肩上挎着雕弓,胯下那匹白马也甚是雄骏,浑身上下,连根杂毛都没有,让武天骄不由暗自喝采,果然是出身武将世家,看这模样,便似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一般,哪里象久居宫中的贵妃?

那个小些的清纯美女见燕妃身后那个小太监一双乌黑眼珠,滴溜溜地在自己母亲脸上打转,心中气恼,喝道:“那个小太监,你在乱看什么?当心本宫把你眼珠挖掉!”

武天骄吓了一跳,知道这种刁蛮公主是说得到做得出,忙低下头,心里回骂道:“臭丫头,你敢威胁说挖老子眼睛,小心老子捅你屁·眼,哼!这里是皇宫,老子先放你一马,改日天从人愿,非把你干得哭爹喊娘不可!”

陆贵妃也在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俊秀小太监,见他样子颇为灵巧聪慧,而且胆子甚大,竟敢偷看自己,不由微笑起来。

她抬起玉手,止住女儿的责骂,温声道:“算了,本宫赦免他无罪。燕妃妹妹,我们这是要去御花园,你要不要一起去瞧瞧?”

燕妃听了不解,问道:“娘娘,您去御花园作甚?”

陆贵妃叹道:“你可知道,昨天,有人在御花园打斗,毁坏了御花园。”

燕妃摇头惊道:“臣妾不知,谁那么大胆,敢在御花园打架?”

陆贵妃摇头叹息道:“谁知道是谁?根据李统领现场的堪察,从打斗留下来的痕迹来看,是两大高手的比拼,其中一人是阴间道的高手,极有可能是九幽邪王段无情。今早,听说御花园的大片花草树木因为受了九幽邪气,已经开始枯死,陛下为此大为震怒,已经着李寇调查此事,檀画一定要缠着我去御花园看上一看,我这不是带她去那里查看情况吗?”

燕妃吃惊非小,愕然道:“九幽邪王?他竟然潜入了皇宫,贵妃娘娘!那九幽邪王是邪道中人,生性邪恶,他出现在了皇宫,那···”

檀画公主冷笑道:“我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人,哪里还怕什么九幽邪王!燕妃,你要是不去,我们自己去好了!”说着,她策马前行,带着宫女,扬长而去。

陆贵妃抱歉地看了燕妃一眼,笑道:“小孩子不懂事,妹妹莫要见怪,不要放在心上。”

燕妃慌忙谦谢,叩头恭送陆贵妃拍马远去了。

武天骄郁闷地学着燕妃的样子,将头伏在地上,心中暗骂:“要是不把你们弄,报今日之辱,老子跟你们姓!嘿嘿,那个陆贵妃看上去这么成熟,简直能掐出水来,不知道到了床·上,婉转承欢之时,又会是什么模样?”想到高兴处,不由嘿嘿笑出声来。

燕妃站起来,伸手将他拉起,媚笑道:“又在怪笑什么?笑得这么iet荡!”

武天骄吓了一跳,忙作出一副清纯少年的模样,满脸无辜地看着她。

燕妃向小孩子说出这话,自己也觉失言,掩口娇笑几声,催促道:“快走吧,若被人看到了,还要多问。”

武天骄跟着她向寝宫处走,想着陆贵妃刚才说及御花园花草树林枯死,想起九幽邪王展现出来的九幽邪功的厉害,不由心中凛然:“他们该不会查到我头上来吧!”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武天骄跟着燕妃往她的寝宫走,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晶莹雪·白,整个便似一个雪娃娃一般,可爱至极。燕妃是越看越爱,脚下越走越慢,快到寝宫的时候,拉着武天骄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到了他身上。

武天骄当然是当仁不让,抱着燕妃性·感尤·物的香软娇躯,只觉虚火上升,裤子前端也觉得有些胀大。他生怕被人看出,忙微微弯腰,搂着燕妃快走几步,来到她的寝宫院门前,动手敲门。

宫女开门来看,却见主子紧贴在一个小太监的身上,不由吃惊,忙将他们请进屋里。

到了屋里,燕妃还是拉着武天骄的手不肯放开。嗅着她身上浓烈花香,武天骄色心渐起,见屋里无人,便开始轻轻她的玉手,低下头,离她的如云青丝更近一些,深深地呼吸着那迷人的幽香。

燕妃抬起头,看他平静的面容中,微带一丝陶醉之色,她如玉娇靥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暗道:“好个好色小太监,竟敢占起老娘的便宜来了!小小年纪,就这么好色,如果经过本宫的精心调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她忽然捂着胸口,低声呻·吟道:“哎哟,好难受!”

武天骄正在享受着她玉手绵软的触感,闻声忙道:“娘娘,你怎么了?”

燕妃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前,幽幽叹息道:“这里,这里突然觉得好闷,你快帮我揉揉!”

武天骄一怔,心中暗叫道:“这就勾·引起老子来啦!呸,反正你看上去也挺漂亮的,老子就便宜你吧!”

他其实也是早就动了心,不待燕妃再催,便按在她的酥·胸上,轻轻揉动。

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武天骄一边揉,一边偷偷地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看下去,偏偏又看不清楚,只能看到雪·白晶莹的肌·肤,玉颜粉·颈之中,泛起一丝微红,似是这好色宫妃也动了情。

燕妃一边享受着他对自己酥·胸的,一边在心里笑骂道:“小色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可惜他是太监,一定不知道男女之事,还得本宫亲自来教导他!”

她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叹道:“在这里不好,本宫还是到床·上躺着休息,你再来替本宫!先去把门关上,再来帮我!”

武天骄扶着她走到床边,让她坐下,自己跑去关紧门户,再匆匆跑回来,却见燕妃坐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直看得武天骄心中一阵跳动,燕妃才盈盈站起身来,娇声道:“小武子,来!来帮本宫宽衣!”

看着她娇慵无力的模样,听着充满诱·惑力的语声,武天骄又是一阵心跳,忙上前替她把外衣除了下来,一边看着她优美的身材,一边暗自咽着口水。

除去了外衣,燕妃轻轻一扭身,已经躺到了,媚眼如丝,雪·白的贝齿咬着,轻轻娇笑道:“小武子,来吧!”

看着这绝代尤·物的娇·媚模样,武天骄一阵热血上涌,差点要流出了鼻血,在她露骨的挑·逗之下,几乎便要扑上去施以暴行。

幸好他还有几分自制力,决定看看再说,便伸出手,隔着薄薄的粉红色衣衫,在她的轻轻起来。

武天骄渐渐呼吸急促,手中的动作也渐渐地变得重了起来。

他的头,不知不觉地垂了下来,离那微阂双目的玉颜越来越近,几乎要贴到上面。

燕妃闭目享受,感觉到温热的呼吸渐渐打到自己脸上,不由微微一笑,深深地吸入他的纯正气息,突然睁开眼,将脸向上一抬,微启,吻在他的嘴上。

如白藕般的玉臂抬起,勾在小武子的脖颈上,将他的头拉下来,与她的脸紧贴在一起,灵活的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口中,挑·逗着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

燕妃心中充满了调教俊美小太监的喜悦,如水葱般的玉指,伸进了小武子的衣服里面,着他光滑的胸膛,香吻更是热烈,直到小武子急促的呼吸弄得她的脸一阵发痒,才娇笑着松开了他。

武天骄跪在她的身边,双手紧紧握住丰·满的酥·胸,呆呆地看着燕妃那充满女性魅力的绝美妖娆面庞,已经被她高超的吻技弄得意乱神迷。

看着他痴呆的模样,燕妃心中颇为满意,娇笑道:“小武子,以前这样做过吗?”

武天骄回过神来,慌忙摇头,表示这还是自己的初吻。

燕妃更是喜欢,抬手着他的脸,笑道:“这是很好玩的事,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去,我就教给你更有趣的事情!”

她仿佛是在引·诱无知少年犯罪,哪知面前的少年不知经历了多少风月阵仗。武天骄心里乐开了花,故作慌张地赌咒发誓,表示绝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然后满心热切地等待着她的下一步举动。

燕妃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妩媚万端,娇羞道:“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当武天骄的手颤抖着将她的衣衫除去时,看着只穿着抹胸和小衣的燕妃,不由禀住了呼吸。

她的肌·肤,雪·白娇·嫩,修·长的玉·腿,充满了美感,让武天骄忍不住将手放上去,轻轻抚·摸,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带来的良好触感。

燕妃的呼吸更是急促,纤纤玉指引导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用他的手替自己除去最后的遮蔽,指导着他该如何挑·逗自己的敏感之处,而武天骄凭藉自己超强的领悟力,灵活的手指,不一会便弄得燕妃娇喘息息,呻·吟连连,紧紧抱住这可人儿的小太监,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中,达到了高·潮。

在清醒过来之后,燕妃凤眼迷离,娇声呻·吟道:“好厉害!只不过第一次教你,就能做到这么好!我第一次调教人,就碰到你这么聪明的太监,真是我的福气!”

听燕妃娘娘这么给面子,武天骄慌忙表示谦虚,道是自己学得还不好,需要多加锻炼才行。

燕妃娇笑道:“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要再练习,还不弄得人飞到天上去!好了,手指做得不错,现在本宫要教你运用舌头!”

武天骄趴·下·身子,将嘴唇覆盖住她那高耸酥·胸上的嫣红,舌尖在上面打起转来。

燕妃满足地呻·吟着,喃喃道:“好厉害,果然是无师自通!不过,舌头不光是可以舔这里,还有···”

她的手,牵起武天骄的手,按在雪事白修·长的大·腿中间,含羞媚笑道:“你的舌头,可以象手指一样,就这样···”

她突然呻·吟一声,用叹息般的语气,喃喃道:“你又这样了!你的手指,难道就不能安份一些···”

突然,她的眼睛瞪大了,迷惑地看着一脸窃笑的武天骄,疑惑地道:“你又换上了什么,好像比手指粗得多···啊!”

她一声尖叫,双手扣紧武天骄的双肩,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颤声道:“你把什么插进来了?好大···啊唔!”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武天骄嘿嘿iet笑首,感觉插·在燕妃桃源深谷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的,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幽谷最深处的宝贝向里面中用力一挺,一男一女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武天骄诡笑着,看着她柔媚面庞上惊讶至极的表情,一边将自己的内·裤再往下拽一些,腰部再用力向前挺动,直到再也无法前进为止。

燕妃大声尖叫起来,鲜红的尖尖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上肌肉之中,惊喜恐慌,尽都在她春意盎然的脸上出现。

随着武天骄渐趋激烈的动作,燕妃雪·白的肉·体崩得更紧,颤抖的玉手缓缓伸下去,一阵之后,微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幸福的泪水,从她如丝的媚眼中,缓缓流了下来。

赤·裸的玉臂,紧紧抱住这看上去比自己小得多的俊秀少年,辰妃轻轻啜泣着,香·唇轻吻着他的面颊,昵声道:“死太监,你骗得我好苦···”

“本公子可没骗你!”武天骄邪笑着说,挥戈急进急,感觉幽·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嫩·肉紧紧地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冲锋起来。燕妃俏丽娇1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武天骄见了心神一荡,真是迷死人的尤·物,宝贝再硬了几分,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起硬若铁杵的宝贝,在燕妃温暖湿润的桃源洞府中进出不已。

武天骄一高一底地挺动,宝贝在美·穴中横冲直撞。燕妃只觉这宝贝雄伟之极,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武天骄也感到宝贝及肉冠头,整个地被燕妃里面的抚弄着,欲仙欲死,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燕妃是久旷多年的性·欲今天得以渲·泄,自是尽情享受。面对如此的尤·物,武天骄当然是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不禁有点气喘嘘嘘,进出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mww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这一对男女的心神。

燕妃爽得头脑昏昏沈沈的,浑然忘我,所有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只知扭动纤·腰,摇动丰nawz随着宝贝的进出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武天骄目睹燕妃这如醉如痴的iet荡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哪还管她是不是皇帝的妃子,只知道燕妃是一个能让他获得无比快·感的女人。他的宝贝在肉pwu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纷涌向燕妃的四肢百骸,燕妃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不拘地浅呻底吟不已:“啊··喔··陛下···臣妾爽死了···”销·魂中,她竟然把武天骄当成了皇帝,白净肥腻的粉nawz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yl厉害。

武天骄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他听了燕妃这话倍受鼓舞,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在宝贝在燕妃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将燕妃送上了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巅峰。

就在燕妃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武天骄突然停了下来。燕妃媚目一睁,渴望地望着武天骄,喷火地颤声道:“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武天骄眼珠流转,轻着气喘道:“娘娘···我···我可要射了···”

燕妃眉目间荡意隐现,浪声道:“不要停···我也要泄了···宝贝你···只管射出来···射在本宫的肉·穴中···射进我的子宫pkk里···快···”

武天骄听了这地话语,刺激得他极力狂抽猛插。方才几下,燕妃粉妆玉琢的娇躯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抱着武天骄,mww穴一收缩,她mww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武天骄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出声,pwu内一松,自mww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液,浇灌在肉冠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武天骄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肉冠头再被那温热的阴液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挺动几下后,宝贝在燕妃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液,强有力地喷射在燕妃柔嫩温软的mww穴四壁的嫩mww上。滚烫的阳液,灼烫得燕妃娇躯直颤抖,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闭,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武天骄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燕妃软玉温香的娇躯上·

身心俱爽的燕妃,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iet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任由武天骄灼热的阳液在体内喷射,滋润了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激情过后,武天骄浑身无力地躺燕妃的香闺大床·上,伸手拍拍下面正在卖力舔弄的燕妃的臻首,抱怨道:“好啦,刚才已经做过三次了,你还不够,你一向都是这么iet荡吗?”

燕妃从他胯间抬起头来,不满地娇声道:“你这坏蛋太监,都已经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说这种话,来羞辱人家!”

武天骄笑道:“你不知道,的时候说这种话,更有情趣!”

燕妃一听就面现喜色,跃跃欲试道:“好啊,我们再来试一遍,你想听我说些什么iet声浪语?”

武天骄吓了一跳,推辞道:“等一会吧,做了一个多时辰,总得歇上一会。现在也该吃午饭了吧?”

燕妃笑道:“还等得一会,我叫宫女们把饭端进来,我要你抱着人家,喂人家吃!”

如水葱般的纤纤玉指,一边摆弄着他胯下的凶器,燕妃一边疑惑地道:“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净身房竟敢收受贿赂,做下这等大事?”

武天骄干笑了两声,摇头道:“没那回事,其实我昨天才进宫的,我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燕妃愕然道:“难道是···檀雪公主她···”

武天骄面色微变,伸手在她玉ebn上用力捏了一把,笑道:“我可是檀雪公主的驸马,你勾·引驸马爷,iet乱宫廷,该当何罪!”

燕妃骇然半响,才笑道:“如果你是驸马爷,檀雪公主又怎么会···格格!她可不会那么大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武天骄知道瞒她不了,只得道出自己的身份以及进宫的经过,燕妃张大了嘴,吃惊不已,始信他并不是靠贿赂净身房的太监混进皇宫,而是金刀驸马武天骄,又是害怕,又是兴奋。

二人地在床·上缠绵许久,燕妃终于还是在武天骄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下床穿衣,出去叫了宫女送饭菜进来,再关上门,与武天骄相偎相依,同饮共食。

到了下午,燕妃抱紧武天骄,在床·上赖着不肯下来,和他干得惊天动地,到兴奋至极之时,便忍不住尖声嘶叫,若非武天骄早有防备,暗中让胡丽娘在屋中布下了禁制,只怕她的声音,早就传遍半个皇宫了。

燕妃是久旷之人,饥渴至极,又知道自己此行罪大,索性不去管将来之事,只求今天快活,便缠着武天骄,交·欢了一次又一次,死也不肯放他下床,定要在今天做个够本。

武天骄虽然早就看出了她的媚骨天生,却万想不到她竟如此iet荡,在她的iet声浪·语中,一次次地被她引起了兴趣,在高·潮和浪谷中徘徊,又苦又乐,直到她筋疲力尽,方才抱着她遍布指痕吻迹的赤·裸玉·体,和她交颈而眠,沉沉睡去。

正文 第188章 秘密

城南京郊,邙山乱葬岗。

旷野烟霭四合,浓云遮月,疏星黯淡,枝叶摇曳,无风自动,四下里黑影幢幢,飞舞着碧磷鬼火,阴森悚然。

乱葬岗乱坟林立,白骨森森,平时,白天就极少有人敢来,更甭说是夜间了,然而,在此夜间,却有两个人来到了乱葬岗,一前一后缓缓行来,走到乱葬岗的乱坟中心,停住不动,游目四望,好似在寻找什么。

这两人俱着寻常城内百姓装束,一人虎背熊腰,英武不凡,却是帝国大将军,晋阳王武无敌。他旁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灰衣男子,腰间佩挂鞘刀,面色沉静似水,正是武无敌的心腹护卫队长,神刀天王王横。

武无敌双目如电,四下扫视了一阵,沉声道:“出来吧!孤王已经来了!”

话落,忽闻半空中传来一阵是哈哈的朗笑:“武王爷果然是有信之人,应约而来!”黑暗中无声无息窜出一道黑影,此人身着黑色夜行衣,头上也罩着个黑布套,只露出两个眼孔,黑夜之中几难辨认。

武无敌身旁的护卫王横突然间身形一晃,疾步冲上,半途中“呛啷”的一声拔出佩刀,挽起一片雪亮的刀光,人刀箭矢般射出,一刀劈向黑衣蒙面人的胸膛,沉喝道:“接我一刀!”

随着王横一刀劈出,“飕”一声破空声响,凌厉的刀风激起了一地的落叶,飞舞呼啸。单凭这声势,已经是无比惊人。

黑衣蒙面人却没有闪避,当即奋起还击,“刷”的一声拔出了腰配长剑,一剑迎向前去,剑光迅急而辉煌。

刀剑一刹那交击,叮叮当当的珠走玉盘也似的一阵乱响!

王横作为武无敌的贴身护卫,武功自是了得,刀法更是得到武无敌的真传,那一劈之中赫然暗藏七式,每一式之中又再暗藏七种变化,刹那之间,一劈竟然就是七七四十九刀!

神刀天王王横,果然名不虚传,不愧“神刀”之名。然而,那黑衣蒙面人也不含糊,竟然能够完全接下。

两人一触即退,一退半丈。王横左掌一沉,刀身向上一抹,雪亮的刀身之上立刻多了一抹水珠,那是他掌心渗出的汗珠,刀刃完好,无缺。

黑衣蒙面人长剑一挑,剑脊斜压着眉心鼻梁,缓缓下沉,剑身如一泓秋水,剑锋亦无完好无损。激起的落叶却在两人之间纷纷洒落,每一片落叶都已被刀光剑气绞成了粉碎,宛如下了一场飘雨。

飘雨尚未尽落,又被激飘了起来。王横身形如风,狂啸一声,挥刀快如闪电,顷刻之间,劈出一百四十刀,刀光如海,密雨如绵。

黑衣蒙面人一剑千锋,手中长剑施展开来,绝不比王横的刀慢上分毫,这令一旁的武无敌瞧得大为动容,对方的武功,已然达到皇武中层,王横不是对手。

王横一百四十刀出手,身形亦是一变再变三变,变化万端,移形换位。而黑衣蒙面人却是屹立原地,一动也不动,他的剑显然比王横的刀还要快!他若是移动身形,毫无疑问就可以反击,可他却没那么做。

王横岂会瞧不出来,啸声一落,身形又变,刀势亦变,刀随身转,划了一个圆圈,“呜”的一声斩了出去。漫天飞舞未落的叶粉顺着刀势飒然打了一个旋子,王横的周围立时多了一个暗灰色的漩涡,人看来就像是浴在海洋之中。

黑衣蒙面一眼瞥见,脱口道:“无敌十三斩!”“旋”字出口,人已冲天飞起,斩字未落,已经凌空三丈!

“哪里走!”王横啸叫道,紧接着拔起身子,人刀飞旋,追斩黑衣蒙面,那一股暗灰色的漩涡跟着旋了上去,一股突然变成了七股,呜呜之声呼啸不绝,刹那之间,黑衣蒙面人凌空连斩了七刀!

这七刀完全没有变化,一刀就是一刀,却远远比方才那一百四十刀狠辣得多了。刀势急劲,角度刁钻。这正是晋阳王武无敌自创成名的“无敌十三斩”之中的第七斩。

王横人在半空,身形飞舞,闪三刀,接三刀,再闪一刀,凌空一翻,身形却落在一株柏树的树梢之上。王横咆哮一声,追击而至,人刀一转,斜斩而下!

刀气未至,黑衣蒙面人却已贴着树干滑落。“刷”的一下异响,树梢在刀光中两断,一蓬柏叶被摧成粉碎。王横的身形跟着急速落下,又是三刀斩出,一刀快过一刀,一刀未尽,二刀接踵而来。然而,三刀都落空,第三刀距离黑衣蒙面人的头颅仅三寸。

黑衣蒙面人着地偏身,斜闪半丈,身形力动,那株柏树便断成了四截,凌空倒下,所有的柏叶,尽摧成粉屑!

王横非独刀快,刀上的威力亦非同小可,“无敌十三斩”的第十一刀连随斩出,追击黑衣蒙面人。这一刀斩出的威力更惊人,刀尖激起了嘶嘶啸风,惊心动魄。

黑衣蒙面人神情凝重,身形一顿,长剑一展,一招三式,迎向斩来的那一刀。刀剑相击,“叮叮叮”三响金铁交鸣,凌厉的刀势戛然而止。

“好!”

“好!”

不仅王横叫好,就连一旁的武无敌也为黑衣蒙面三剑破去王横的第十一斩叫好。

王横叫好声未绝,第十二斩随之斩出,仍只是一刀,这一刀的角度比前十一刀最少刁钻狠劲三分,凌厉无匹。黑衣蒙面人身形,霎时间一剑三招,一招三式,连环九剑。霎时间,“叮叮···”一连九响,黑衣蒙面人九剑接下了王横的无敌第十二斩。

两人的动作同时静止,相隔三丈,对峙而立。

王横满头汗落淋漓,黑衣蒙面人脸上的黑布套也已湿透,两人都出了大汗。

一股难以言喻的苍凉突然在王横的脸庞浮现出来,他的语声亦变得苍凉之极,道:“再接我一刀!”声落刀展,三尺长刀斩向黑衣蒙面人!

“无敌十三斩”,最后一斩,刀势极其缓慢,刀锋却急荡着震动,嗡嗡作响。

黑衣蒙面人目光一寒,顿时凝重起来,知道王横这最后一斩威势非同小可,不敢怠慢,手中剑亦徐徐地刺了出去!

刀斩到一半,王横倏地霹雳般的一声暴喝,缓慢的刀势陡变,一把刀仿佛变成了十三把,十三道刀光疾斩黑衣蒙面人十三处要害。

黑衣蒙面人见状旋即相应急变,一剑变成了十三剑,分击王横的十三道刀光,刀光剑影之中,一阵怪异的金属声响骤发,两人之间激起了十三蓬火星,在夜色中绚丽夺目。

火星闪逝,王横十三刀变回一刀,刀势竟未绝,斜斩向黑衣蒙面人的咽喉,变化之快,快的惊人。黑衣蒙面人剑势也未尽,“铮”一声荡开斩向咽喉的刀锋,再一引,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入,刺向王横握着刀柄的那一支右手手腕,剑尖未到,森寒剑气已砭入肌·肤。

王横大惊,怒喝一声,反腕收刀及时回截,“叮”的一声,磕开了剑,然而,剑弹开,旋即又刺回,仍刺向王横手腕。王横一再反腕,刀法七变,而黑衣蒙面人的剑也紧接七变,七变之后竟还有一变。

王横刀势七变之后,已不能再变,可是他的右手仍然紧握着刀柄。他若是松手弃刀,绝对可以闪开黑衣蒙面人的这一剑,但他却宁愿断手,也不肯弃刀,刀在人在,刀,就是他的生命,没有了刀,也就没有了生命。

黑衣蒙面人长剑剑尖没有刺入王横的手腕,刹那间一翻,变了压在王横的手腕之上,冰冷的剑锋,森寒的剑气,令王横浑身不觉一颤,目光一落,黯然神伤,道:“我输了!”

“住手!”武无敌见状上前喝止,生怕黑衣蒙面人伤了王横。

黑衣蒙面人飘身退开,收剑入鞘,眸子中精光隐隐,赞叹道:“无敌十三斩,真是好刀法!可惜王护卫火候未至,据我所知,无敌十三斩最后一斩,暗藏二十三个变化,而王护卫仅有十三个变化,此等刀法若是由武王爷您使出来,在下万难接住。”

武无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过奖,阁下剑法不俗,为本王生平少见,若本王不眼拙的话,阁下所使得乃是天河派的独门秘学‘万流归宗’。”

黑衣蒙面人浑身一震,凛然道:“武王爷不愧为武界之皇,在下此等微末技俩,瞒不了您!”说着,朝武无敌抱拳一礼,道:“武王爷切莫误会,在下冒昧投书相约并无恶意,只为代我家主人与武王爷谋划一件大事。”

“你主人是谁?你又是什么人?”武无敌轻喝道,他久居高位,说话之时自有一种威仪。

黑衣蒙面人再度一欠身,道:“武王爷见谅,在下是什么人与所谋之事并不相干,恕在下不能相告。在下长话短说,武王爷可知昨日皇宫里,有两大高手在御花园激战一事,宣和帝亲自去了现场查看,此事颇不寻常。”

哦!武无敌眉头一挑,淡然道:“本王当然知晓,其中一人便是九幽邪王,此事已经人尽皆知,有什么不寻常?”

“武王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蒙面人微微一笑,道:“九幽邪王是什么人,相信武王爷比在下更清楚,他出现在皇宫,嘿嘿!事不寻常,这对武王爷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武无敌心头一凛,低喝道:“你到底想对本王说什么?难不成九幽邪王是陛下请来对付本王的吗?”

却不料,黑衣蒙面人摇了摇头,道:“武王爷猜错了,以武王爷您的武功,放眼天下,别说是九幽邪王,就是天下五宫之主,也非是王爷您的对手。”言到此处,顿了一顿,向四周警惕的扫视一眼,压低声音道:“武王爷,我家主人要我转告你,您要提防皇后。”

“皇后娘娘?”武无敌吃了一惊,诧异地道:“你是说···九幽邪王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不错!”黑衣蒙面人低声道:“皇后娘娘手下能人众多,高手如云,王爷您不可不防!”

武无敌一皱眉头,讥笑道:“朋友!你藏头露尾,并且空言泛泛,叫本王如何相信你的话?”

“王爷要是不信,那好,那在下可以告诉王爷一个天大的秘密!”黑衣蒙面人道。

“什么秘密?!”武无敌此刻也知事情非比寻常,不禁急声问道。

黑衣蒙面人不答,却打眼望着一旁的王横。

武无敌会意,凛然道:“但说无妨,王护卫与本王亲如兄弟,生死与共,无事不可知闻。”

黑衣蒙面人这才道:“当今的皇后娘娘可能是假的···”

“什么?”一言未了,武无敌和王横齐齐悚然动容,王横脱口惊呼。

“听起来难以置信是吧!我家主人也是觉得此事干系太大,所以让在下来找武王爷···”蒙面人道,停了一停,续道:“四年前,皇后娘娘去了一趟凌霄山,回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举止反常,不知武王爷您注意到了没有?我家主人怀疑,皇宫里的那个皇后是假皇后,真的皇后给人掉了包!”

武无敌倒抽了一口冷气,蹙眉沉思了一会儿,忽然破颜哈哈一笑,道:“有趣有趣,真亏你编得出这等有趣的笑话。不怕犯了对皇后娘娘大不敬之罪,给人知道可是要诛九族的,哈哈···”

黑衣蒙面人低沉一笑,缓缓道:“我家主人刚开始时也是不信,不过想想皇后娘娘确实有令人生疑之处,故而不敢一笑置之。此事干系太过重大,未查清楚之前声张不得,我家主人命在下悄悄与武王爷一会,请武王爷设法秘密查个水落石出。倘若此事纯属子虚乌有,你我两家便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以免惹祸。”

武无敌沉吟半晌,道:“皇后居于深宫,作为臣子不是轻易见得着的,若本王显得太过上心,岂不启引人疑窦···”

黑衣蒙面人插言道:“武王爷误会了,我家主人也不敢请武王爷亲自进宫查探。宪兵部尚书梅大人向来惟武王爷马首是瞻,武王爷应该调得动宪兵部号称天下第一神捕的司马老头···”

他说到这里,武无敌连连摇头,道:“荒唐,荒唐!司马老头一个大男人如何进得后宫?更不要提查案了。”

黑衣蒙面人笑道:“司马老头固然进不去,但武王爷别忘了他还有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女儿,在下听说她还是皇后的干女儿,有她进后宫查案,担保神不知鬼不觉,万无一失!”

武无敌冷笑道:“本王倒觉得,曹家的女人进宫去查最为合适,不是吗?”

黑衣蒙面人摇头道:“我家主人也有过这个考虑,但曹家的女人都没有办案的经历,让她们去查,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那女人既然敢假扮皇后,对曹家显然是了然于胸,何况事关重大,想来想去,只有王爷您最合适了,王爷您可是帝国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有您负责此事,再稳妥不过了!”

武无敌凝视着蒙面人,凛然道:“你家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何对本王的事知道得那么清楚!”

黑衣蒙面人轻笑道:“我家主人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武无敌冷笑道:“凭什么认为本王就一定会插手此事?要是出个纰漏,只怕会引来一场祸事。”

黑衣蒙面人道:“于私,当今陛下与王爷您有八拜之交,皇后是真是假,武王爷势不能不闻不问。于公,皇后是真是假,事关陛下的安危生死,陛下若是遇害,无异于天翻地覆,武王爷乃是朝廷支柱,责无旁贷!并且···”他轻笑一声,道:“武王爷也不希望陛下受人控制,大权落入一个女人之手!嘿嘿!”

武无敌默然无语,踌躇再三,沉声道:“若不说清楚你家主人是谁,请恕本王无法相信你们的诚意!”

黑衣蒙面人停了一停,两手在胸前比了个手势。

“是他!”武无敌立时看懂了,虎躯一震,失声道。

“在下言尽于此,望武王爷能够将此事查个一清二楚···”说话之间,身形飞退,好似化作一缕有形无质的青烟,一闪隐没于黑暗之中,不见了踪影。犹如鬼魅,来去无踪。

望着黑衣蒙面人消失在黑暗之中,武无敌愣愣出神,陷入了沉思。

“王爷!”王横到了武无敌身旁,惭愧地道:“属下刚才给您丢脸了!”

武无敌回过神,摇了摇头,道:“那人武功高你甚多,你输给他,并不见得是丢人的事,胜败乃兵家常事,今日败了,回去把刀法练好,改日再讨回来便是,如果你能将无敌十三斩最后一斩练好,不见得会输给他!”

王横颔首道:“属下回去后,一定勤加练功!”顿了一顿,问道:“王爷!我们真要照那人的话去查皇后?”

武无敌嗯的一声,凛然道:“皇后这几年深居不出,行事诡异,如真是假的,对本王可是不利。你去司马府走一趟,让司马老头的女儿进宫查一查。”

正文 第189章 木雕人

“是!王爷!”王横答应道,随着武无敌向乱葬岗外走去,走了一阵,忽然想起了一事,道:“王爷!皇太后召见三公子,三公子进宫后,到现在还没有回府!”

哦!武无敌闻言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前走,略感诧异地问道:“那孽子到现在还没有出宫吗?”

王横小心地道:“是的!王爷!属下送三公子进宫见皇太后,一直送到慈心宫的院门,等待了半天,不见三公子出来后,于是属下便先行回府,哪知到了晚上,也不见三公子回府,今早,属下派人去了一趟皇宫寻,没有打听到三公子的消息,宫门处也没有他出宫的记录,不知三公子现在咋样了?”

武无敌眉头轻挑,沉声道:“没有出宫的记录,莫非那小子还在皇宫里不成?后宫禁地,岂能容他过夜!”

王横点了点头,道:“三公子喜好美女,以前就常去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前天晚上,他在流香阁,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竟然不惜花费一百三十万金币,此等的大手笔,令属下感到震惊,三公子为了女人,可真舍得啊!”

“什么?一百三十万金币?打”武无敌吃了一惊,脚步一停,回身望着王横,诧异地道:“那孽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听说···其中的一百万是在流香阁的如意坊赌钱赢的!”王横道。

武无敌眉心一蹙,道:“就算他赢了一百万,另外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本王从未给过他什么,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难道他又是赌钱赢来的?”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王横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外出的三年多,回来时可有钱啦,他不但送给了玄霜小姐一匹大白马,还送给了青霜小姐一柄软剑,三公子送给玄霜小姐的大白马属下见过,非常雄骏,那是产自大月国的宝马良驹,价值不菲,即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尤其是他送给青霜小姐的那柄软剑,光芒四射,锋利无比,青霜小姐还曾当场在属下面前表演了吹毛断发之利,轻易地将一根树木斩断。”

武无敌惊奇了,动容地道:“有这等事?”

王横颔首道:“不仅于止,属下还得知,三公子还送给了萧家大小姐萧韵华一只火狐,火狐之珍贵,王爷您是知道的,一只火狐在市场上至少能卖到百万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在京城,拥有火狐这等高级宠物贵族女人屈指可数,也不知三公子从哪里弄来的火狐?”

武无敌不置可否,皱眉道:“那孽子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一身是迷,真让本王感到惊奇,难道楚白衣将一切都传给他了?”

“有这个可能!”王横道:“白衣门是杀手组织,几十年的积累,财富非同小可,属下猜测,三公子与白衣门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知本王?”武无敌道。

“属下只道这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禀报王爷您了!”王横低沉地道。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三公子的事先放一放,那小子还不成气候,我们暂且不予理会,他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宫里的皇后是真是假?你告诉那司马莹,这事一定要隐秘进行,切莫打草惊蛇,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王横答应道。

星光暗淡,夜色深沉,夜色笼罩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吞噬着了不知多少秘密?

二更时分,皇宫中悄无声息地飘起了一条人影,落在了一座高耸的屋檐上,现出了一位清秀的小太监,目光如电,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北面方向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太后的寝宫,慈心宫。

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蒙皇太后召见,却接连遭遇到了变故,阴差阳错地扮成了小太监,小武子。武天骄虽然不情愿扮作太监,后来却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假扮成太监的行事起来那可是太方便了,例如,燕妃误以为他是太监,不明不白地让他给征服了。

当然,武天骄龙精虎猛,强悍无比,胯下一杆神兵所向无敌,就连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流香阁的神镜花也为之臣服,又岂是区区一个燕妃可敌的。燕妃满足不了武天骄旺盛的需求,武天骄只有转移目标,在此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对于邪心iet道的他来说,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iet心。

武天骄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宫女自然是不怎么瞧得上眼,这对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没有多大的功效,能令他心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例如皇太后,皇太后对他“赏赐”,武天骄可是一刻没有忘,今晚心血来潮,决心去皇太后的寝宫探一探,要是可行,他也不介意客串一回采花贼,采了皇太后。相信天下没有哪个采花贼有武天骄胆大,竟胆大到敢采帝国皇太后的花,凭此壮举,不论成功与否,这要是传扬开了,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号非他莫属,当之无愧。

由于到过一次皇太后的寝宫,武天骄对去慈心宫的路依稀记得,利用楚玉楼传授的潜藏功夫,躲开宫中巡逻侍卫的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来到慈心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挪移遁形进入了慈心宫,此等神乎其神的巫术施展开来,纵使慈心宫四处守卫森严,也未有所察觉,让武天骄轻易地潜入了慈心宫。

皇太后的寝宫布置典雅,武天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在黑暗的角落处隐藏了很久,却闻宫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的人声,偌大的寝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武天骄讶异,心想:“三更半夜的,皇太后不在寝宫里睡觉,跑去哪里啦?难道半夜出去幽会野男人了?”想到此,连他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不过细细想来,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皇太后早年守寡,久居深宫,以她的身份权势,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

寝宫里既然没有人,武天骄落个轻松自在,当即从黑暗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穿过外面的雅厅,进入了皇太后的卧室,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暗青色地毯,踩在上面飘飘然的如坠云端,居中则置软榻,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整个卧室,又是豪华,又是典雅。

武天骄欣赏了一会,直觉是皇太后的住处,非常的舒适,只是不明白四处何时以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到宽大的软榻,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脑中不由幻想着,床是那么的舒服,要是和皇太后在床·上云·雨那是有多滋味!

躺了一会,武天骄甚感无趣,皇太后不在,他这花也采不成了,便想离去,但就此离去又有点不甘心,想来皇太后金银不少,干脆拿她几件,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想到此,武天骄在室中搜索翻了起来,搜索了一会,令他失望的是,室中值钱的东西倒不少,但大多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不过,右墙上的一个神龛引起了他的注意,神龛上摆放着一尊神像,那神像一尺余高,女相男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通体金光,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形似八部天龙中的“帝释天”。

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卧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却也未多想,觉得这神像是黄金铸造,值不少钱,当即去拿那尊神像,一拿之下,却是纹丝不动,又一拿还是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咦!武天骄微微一惊,细细打量那神像,发现神像下面有移动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右手按住神像,向左转动,不动,又跟着向右转动,一转之下,神像果然动了,喀嚓一声,左侧的墙壁突然两边分开,露开了一道幽深的小门。

“有密室!”武天骄心中一动,微微迟疑了一下,弯身钻进了小门,在他进去时,小门又自动合上了。

进入小门,武天骄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向下,建有台阶,走了十数丈,出现了一道门,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的摆设无一不全,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是上等的精品,其豪华侈奢的的程度,比外面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里面才是皇太后真正的卧室,外面的卧室只是掩人耳目,至于皇太后为什么要设两个房间,武天骄一时也想不明白。

令武天骄感到诧异的是,四面的墙壁及室顶皆描绘着壁画,壁画中的人正是帝释天,形状各态,左边墙壁上的帝释天呈天人形,乘白象,右手执三钴杵、左手置于胯上,右边壁画中帝释天凤衣凤冠,双手合十,宛如帝王女后之尊,又有虔诚护法之心。三位侍女环侍,侍女中,一位给帝释天打方顶幡盖,以示庄严神威。另一侍女右手拈一牡丹花,左手托一牡丹花盆,以示艳丽富贵。第三位侍女,双手捧一山石盆景。侍女情态自然,容颜姣好,玉指素臂,丰腴圆润,服饰细腻,绘制技法真可谓巧夺天工。

武天骄瞧的一头雾水,莫名所以,觉得此处透着邪异,心道:“难道皇太后信奉天神?帝释天乃是修罗帝国八部众族天众族的邪神,皇太后难道是天众族人?”

在室中看了一会,武天骄一眼瞥及左边靠墙壁有一柜子,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竟然全是武功秘笈,翻了十几本,全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通天宫的武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皇太后有心想对付通天宫,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武天骄未翻及到武家的武功,心中沉思,武家武功博大精深,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其中破绽多多,当即置丢一旁。然而,当他转过了身,眼前出现一个人,这一下,把武天骄吓得不轻,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室中有人,他竟然丝毫未觉。

武天骄倒退数步,正准备逃离秘室时,忽然感到不对,发现那人站立着不动,毫无动作,细瞧之下,恍然大悟,不由哑然失笑,心想:“原来如此,倒吓了老子一跳,真是可笑!”

原来那人是一个木人,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塞于梳妆枱后,很容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着。

木雕人像穿著黄龙袍,英挺豪迈,双目炯炯有神,栩栩如生,活像真人一般。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皇太后既然收藏他,想来是关系匪浅者,不知是甚么人?”武天骄如是猜想,皇太后把他藏于暗处,显然是见不得人?难道是皇太后的野男人不成?

猛然间,武天骄愕然又发现木雕男子的脖子有痕迹,竟是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武天骄大感想笑,看来皇太后的牌气甚大,性情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事,躲在这房间里,偶尔摘下木雕人的人头来当球踢,发·泄一下过过瘾亦属常事,难道这木雕人是皇太后的仇人不成?

武天骄瞧了木雕人一会,正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了“喀嚓”的门开声,旋即通道中传来一声冷哼:“都是一群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赫然是皇太后的声音,她回来了。

武天骄大惊,眼看皇太后就要进来了,吓得他赶忙闪身挤藏在了梳妆台后,以木像做遮掩。那空间十分狭小,几乎容不下一名小孩,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在他所练的武功中,就有一门缩骨功,缩小,缩小周身的骨骼,终能挤进去,凝神斗气,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在这秘室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之极。

砰!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嗔气未退,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喝道:“该死的樊素华,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哀家饶不了你!”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这口闷气可大得紧,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

皇太后发威,可不得了,武天骄瞧及木雕人,顿时有掉头的感觉,一吐舌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仍在。他挤在妆柜缝隙中,窥探外头,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的纤足,她揉著它,蹙眉娇吟道:“樊素华不答应,哀家该如何是好?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说到后来,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

四十岁的女人,却仍风韵十足,风情妩媚,宛如少女般迷人,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

猛然间,皇太后双目一睁,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直捅武天骄胸心,吓得他这个本来来采花的采花贼四肢一阵冰冷,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

武天骄暗自苦笑,正想出来,没想到的是,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掌心一吸,一股吸力涌来,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了个弧度,飞向皇太后身前。

“好险!”武天骄暗叫一声,庆幸不已,原来叫的是木头人,而不是发现了自己。

只听皇太后喝道:“都是你,都怪你,只要谁惹哀家生气,哀家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皇太后突地一扬手,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直中木雕人的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可见她怒意之重。

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负心汉···”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木雕人人头落地,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这先帝驾崩得太早,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丢下她守活寡,让她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外人发现,即是她是皇太后,也难免要治罪!“

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或者恨多于爱。

皇太后怒骂一阵,情绪趋于平稳,静默瞧著人头,终觉于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著,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负心汉,没良心的家伙!”说及伤心处,竟然抱着木头人,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

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

终于,她抱得更紧,似和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四十岁的她,仍有一身洁滑。她虽只敞开前身,但翻转之际,轻易可瞧及胸ebn、,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

片刻后,皇太后衣裳尽去,一·丝不挂地伸展着肢体,让武天骄可以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

发髻已经散开,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与头上戴着的太后金冠一起,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绝色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玉颊也变得绯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迷离的神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荡人心魄。

玉·颈修·长,雪·白丰·满的酥·胸高高耸起,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峰顶端,嫣红挺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桃般,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纤美的腰肢,盈盈一握,柔嫩的肌·肤光泽晶莹,神鹰帝国的皇太后陛下,是如此的美丽,周身散发着如火般的春·情。

她跪立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露出了娇·嫩桃源之地,春水不停的向外流出,在美妙的花瓣上,如露珠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武天骄瞧得满眼春·宫,蠢蠢欲动,哇哇暗叫,没想到皇太后情·欲如此高张,竟然连木头人也派上用场。想来她年纪轻轻就已守寡,不偷人已经算是了不起,用此解决情·欲也不失为良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太后正值虎狼之年,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

武天骄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直觉不妥,如果他先前还有采花之心,但在看了帝释天的神像以及秘室中的壁画之后,对皇太后多少有了顾忌,直觉得皇太后十分的诡异,碰不得。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又远,在皇太后这个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

既然走不掉,武天骄想闭目不瞧,然而,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皇太后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地瞧下去,心想:“只要我不动,不发出声音,皇太后便发现不了我。”

不过,怨女皇太后的表现实在火辣,只见她骑在木雕人上,将木雕人的木鸡吞入体·内,上下耸动,那美妙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有所顾忌,他可忍受不了,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先忍一忍了,等出去后,偌大皇宫,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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